杨辰到了欧保民家里,欧保民和欧婧在院子里乘凉。
看到杨辰进来,两人起身。
“你们聊,我去给你们切个西瓜去。”
欧保民与杨辰打了招呼后便朝屋门走去。
可,他走到了门边,脚步一停,还回头惊愕的看着。
杨辰的手揽住了欧婧的后脑勺,欧婧本能一般的想要后退。
“别动。”杨辰说道。
“嗯。”
欧婧开始紧张了起来,杨辰的手竟然朝着她耳朵摸去。
欧婧眼珠子尽量的往一边转。
她感觉自己的耳朵红了,甚至是烫了。
欧保民看到这,他赶紧的走进了屋子,从水桶里拿出一个大西瓜,擦干净了,放在案板上切了起来。
一刀一刀的下去,声音很脆,悦耳。
欧保民一张老脸也浮现出笑容来。
他不止一次的想办法去撮合杨辰和欧婧,他也一直以为所认识的年轻人中只有杨辰最令他满意。
起先,欧保民还觉得欧婧是可以配上杨辰的,可后来,每一次见到杨辰都给他不一样的感觉,从未停歇过,杨辰一直在进步着,走的太快了,快到让人看不真切。
由此,欧保民一段时间里打消了那个念头。
对,他认为自己的孙女配不上杨辰了。
直到欧婧成为了修真者,欧保民那种想法再次的出现。
可是,杨辰从三角区回来后,又不一样了,他也听了成为修真者的孙女说过。
欧婧说她赶不上杨辰的脚步,说是永远都赶不上。
欧保民就不去想那方面的事,没曾想,今晚上又让他看到了希望。
杨辰竟然主动的去摸欧婧的脑袋,还摸了耳朵……
“有些大胆啊,这或许就是新时代年轻人表达爱情的一种方式?”
欧保民有些想不通,但不重要,重要的是心中升起了希望。
瓜切好了,一瓣一瓣的很是均匀。
他没有拿着瓜出去,而是走到了客厅一面墙壁的牌位前,这是他老伴的牌位。
欧保民看着牌位,眼睛有些湿润。
“老太婆,婧婧成为修真者,给你说过很多次了,我也对你说过叫杨辰的年轻人,好像,他和婧婧真能走到一起,这样子最好了。”
欧保民叹息了一声,“婧婧一个人估计是无法承受你家里那种情况的,如果有杨辰作陪,会很好多,我也能够放心。”
欧保民点燃了一炷香,“你要是能感知,就让两人真正的能够走到一起吧,这个家里,一切希望都压在了婧婧身上,她一个女孩子不容易,需要有人帮她分担……”
院子里,欧婧真是面红耳赤。
杨辰的手早已离开了她的耳朵,两人面对面坐在凉亭中,过了好一会儿了,欧婧也回不过神来一样。
她爷爷或明或暗的多次提及她和杨辰之间,欧婧自己也想过,可是,两人之间的差距太大太大了,这让她有着一种自卑感,自卑之下哪里还能去奢望?
今晚上,杨辰来了,一来到,二话不说就那么……那么亲密的举动……
“爷爷看到了吧?会笑话的吧?”
欧婧心里这么想着,她也想:“爷爷一定乐于见到的吧?”
杨辰没有在欧婧耳朵后面找到寄灵虫,他看着面红耳赤的欧婧,一下就明白欧婧为何这样了,他说道:“找一个东西,你别介意啊。”
“找……找东西?”欧婧抬起脸,很是疑惑。
杨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问:“熊轻柔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而来?”
“八点多一些的时候,她来了留下一句话,让我转告给你的。”欧婧说道。
“她说什么了?”杨辰问道。
“熊轻柔说她要离开成安县了,她说她逼不得已,希望你……能够不介意,或者将她给忘记了。”
之前,欧婧一直在思考着熊轻柔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特别是后半段的忘记,两人之间是什么关系?发生了什么?
杨辰低下头,琢磨着这句话。
逼不得已便说明了熊轻柔是知道耳朵后面有一条虫子的。
忘记……似乎是代表着两人从此是陌路人。
不管熊轻柔的真正意思如何,杨辰是这么想的。
他发出了一声轻叹。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欧婧说道:“我和熊轻柔见过好几次面的,可从来没有见过她今晚上这么失落过,甚至是有些……有些悲伤。”
“既然她自己做出了选择,那就只有尊重了。”
杨辰倒是放开了心,他不再去想熊轻柔了,而是问欧婧,“有没有摸到炼气境二重的门槛?”
“有,但是很模糊,那种感觉时而出现,每一次出现我都觉得可以去把握了,可是,因为知道是炼气境二重的门槛,所以会很激动,一激动,那种感觉就没有了。”
欧婧摇着头,“我是不是太急了?”
“对,你太急了。”
杨辰说道:“修炼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之后的进步会很多,你要学着去适应,在契机到来的时候保持了平常心,只有心平气和才能够抓住,否则,只会功归一篑。”
杨辰又道:“不论是什么原因,都不能够出现心急,欲速则不达啊。”
欧婧确实是有心理压力的,是关于奶奶家里的,因为欧保民与那个家取得了联系,说是会有人来看看。
欧婧想要表现自己,欧婧也看得出来爷爷欧保民想要将屋里那个牌位放到了该放的地方,这无形中便造就了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