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言情总裁>侯府毒妻>二百三十六 赵青推测(下)

赵青扫了姚雁儿一眼,瞧到了姚雁儿面上透出的一股淡淡怒色,心里忽而有了一丝快意。自己得不到的东西,那可也是宁可毁掉了也不给别人。就如李竟,纵然对方是一块精美的玉璧,可是若是不属于自己,她宁可将这块玉璧狠狠摔碎,也是不肯留给别人。再者自己的言语,方才亦是最好的解释不是?

“女儿大胆,亦是将赵华死前发生的事情梳理叙述一番。昨日赵昭就逼迫了水袖,以水袖的贞洁为要挟,让水袖不得不屈服于他。他瞧中了水袖这个婢女的懦弱,也就要求水袖在她轮值时候放自己进入。水袖以为赵昭只是想与他欢好,虽然觉得委屈,可是她到底只是个婢女,权衡之下,仍然是答应了这桩事情。而赵昭就趁机害死了赵华,可巧这个时候,裕阳王妃来了,赵昭就顿时躲在了屏风后面。当时裕阳王妃正准备转过屏风,可巧又是母后怜爱,邀约她前去,故此裕阳王妃亦是应了声,亦是就去了。这些事情,也是音娘推测,大约也是不差的。”

“当时裕阳王妃离开,她纵然心烦意乱,若是赵华有什么明显的不妥,大约她亦是定然能瞧得出来。而当时裕阳王妃什么都没发现,只能说明世子身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至少若不细瞧,世子外表并无不妥,也是瞧不出他已经死了。那也无妨猜一猜,当赵昭走了后,只留水袖一个人时候,又会如何?女儿可是记得,今日宴会之上,婢女清娘亦是说过,是王妃走了后,那碧珠方才过来了。听清娘口气,当时王妃已走,她却以为世子赵华还活着。是了,水袖必定盼望这桩事情不要立刻露出来,甚至永永远远遮掩了去踩好。故此王妃前脚去赴宴,清娘两个也来服侍,因为水袖遮掩,她们两个并不知道此刻躺在床上的世子赵昭已经死了。”

仿佛也是为了证明赵青的话儿是正确的,清娘更也是惶恐跪下,颤声说道:“当时奴婢也确实不知道,世子已经死了。碧珠也是王妃离开之后,方才来了的。”

至于水袖,此刻早就已经浑浑噩噩,仿佛痴了一般,也好似一句话儿也都说不出来了。

赵青轻轻叹息了一口气,抚掌轻轻说道:“是了,是了,那碧珠亦是心虚,故此亦只是匆匆将花粉撒在了世子枕头之上,却并不知晓世子已经死了。又因那大公子手脚做得干干净净,故此当碧珠听闻世子已经死了,自然以为是自己动的手,害死了世子。且大公子打死了徐御医,碧珠只以为徐御医也是昌平侯的人,眼见昌平侯竟然这般心狠手辣,故此碧珠也是冷了心肠,干脆在太后跟前揭破了这桩事儿。”

这一番话兜兜转转,又将所有的人注意力放在昌平侯府之上,且也是再次将那昌平侯府推到了风口浪尖儿。

赵青衣衫绯红,越发的灿烂耀眼,她嫣红的唇瓣儿一抿,眼里却亦是流转了一丝极锋锐的光华:“不错,世子确实是赵昭杀死的。可昌平侯府在宫中收买人心在前,又起杀心在后。纵然赵昭心狠手辣,做出这等qín_shòu不如的事儿,可是便是赵昭不下手,世子亦是一定会死。若不是赵昭做出那等qín_shòu不如的事儿,只恐世子之死,已经是被遮掩得干干净净。可不就是因为有赵昭这么个鲁莽之徒,反而乱了昌平侯府的计划,如今昌平侯夫人更是好算计好心思,竟然将诸般事情推给了赵昭,却难道想尽掩昌平侯的丑事儿?”

赵青一番言语竟亦是丝丝入扣,说得可谓是合情合理,不少人听到了耳里,却也是禁不住暗暗点点头,心下亦是极为赞同。

纵然姚雁儿揭破赵昭,也不过是恼恨赵昭动手乱了阵脚,也是想接着这桩事,为自己脱了罪去。

便是裕阳王妃,亦是生出几分恼恨怒意,且亦是觉得赵青这话儿,亦是无不道理。赵昭虽亦是死了,可却也是死得轻易了些个,故此亦是断断不能消除了裕阳王妃心尖儿的怒火。如今裕阳王妃心头更是泛起了滔天怒意,烧得裕阳王妃心尖儿亦是微微发疼,更亦是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姚雁儿身上。

姚雁儿瞧着赵青,亦是瞧出对方眼底一丝心思算计,这心口亦是顿时微微凉了凉。

自己这般辛苦,寻出事情些许端倪,然而让那赵青三言两句,却竟也是说得毫无用处。

苏后面色亦是沉了沉:“事到如今,音娘你又还有什么可说?”

瞧那苏后的心思,便亦是觉得赵青的话儿并非没道理。

其实死一个赵华,于苏后而言,可亦当真不是什么极为要紧的事儿。毕竟也不是苏后亲生的,苏后便是心里喜爱,亦是喜爱不到哪里去,也无非是弄在跟前,养得熟了。赵华是谁杀的,却也是枝末小事儿。

“臣妇,臣妇当然还有话说。”

姚雁儿亦是不由得抬起头,双目灼灼发光,任谁也没想到,姚雁儿态度竟然如此无礼。

姚雁儿盈盈跪下,既没有说李竟是如何的忠心,也没有说自己是如何的委屈。她只是抬头,急切说道:“臣妇纵然不敢说夫君是无辜,然而如今天大的疑点就在跟前,只盼望娘娘能查一查。”

“其一,臣妇方才质疑赵昭,赵昭就死在了跟前,众目睽睽,臣妇自己也没瞧见是谁下的毒手。然而赵昭死得这般可巧,难道不让人心下十分疑惑?臣妇请求,验一验赵昭是如何死的,只恐怕这其中必定是有什么蹊跷。若赵昭当真是被人算计而死,那么这个人未必不会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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