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时务者为俊杰,求我一声,我跟你去樱花海。”凌西澈说。越是倔强和强势的女人,越能激起他的征服欲,哪怕她的第一次早就不小心给了他,他仍旧有一种玩玩的冲动。
骆甜甜咬牙,身子也因疼痛变得弯曲,支不起来了,虚声说:“不求,你去死吧凌西澈!”
“哼,行。”凌西澈点头冷说,终于扔了她的手。
骆甜甜的脸色由先前的苍白变为乌黑,可见她疼得有多厉害,看着自己的右腕,她的骨头本就细小,凌西澈这么一拧,肯定断了。
顿时,她雾眼朦胧,眼泪如雨。
“凌西澈,你真不是人!”骆甜甜只恨自己吞不下一个人,否则她一定吞下凌西澈,将他嚼碎,把他碎尸万段。
凌西澈的心情倒显得比较惬意,又难得一笑道:“随便你怎么骂,骆甜甜,你是叫骆甜甜对吧,记住我今天的话,我会让你求我,跪着求我。”
“呸!”骆甜甜呸他一下,再深恶痛疾说:“你跪着求我还差不多!姓凌的,我跟你没完,我一定会为自己报仇!”
凌西澈不屑,又朝她靠近一点,缓缓抬手,手背轻轻触碰、抚摸骆甜甜的脸颊,说:“皮肤细腻却欠光泽,看来这段时间是缺少男人滋润。正好,哪天我再调教一下你的功夫……”
“我的功夫?什么功夫?”骆甜甜因为疑惑,眉头皱得更深。
现在她很懵懂,但是也很确定,凌西澈这句话是一句十分羞辱她的话。
凌西澈看着她的样子,暗忖她真能装,然而又面不改色,对她点头,暧妹的语气道:“尽装!还能有什么功夫?当然是床上功夫……”
骆甜甜的怒火早已升至顶峰,所谓物极必反,凌西澈这么一说,她气着气着,忽然间又冷静下来。宛如一根弹簧,扯到最长的时间又彻底的弹了回去。
她抬眼看凌西澈,十分淡定说:“凌少你真自多,我骆甜甜这辈子,被猪上、被狗上,也不会再被你上!濒临绝境、穷困潦倒了,也不会求你!”
凌西澈手的动作随着骆甜甜话语的完毕而停滞,僵在半空,与骆甜甜的脸颊距离仅一毫米。
他的心也蓦然变空,好像被谁捅了一刀。
因为骆甜甜讨厌他。
“我会让你变得很自愿、变得很主动,每晚tuo光了,乖乖躺着等着被我上,并且求我,放过你……”凌西澈一字一字,说的慢而且阴毒,一边还一手攥拳。
这么多年他一直漠然,从来都没有女人说话令他痛心,骆甜甜是第一个。
“神经病!”骆甜甜瞪眼他,转过脸去,不想再看他。
面容长得帅气又有什么用?心肠如此坏、素质如此低、思想如此渣、行为如此烂!
越是看他,越觉恶心。
突然间她都想辞职了,不然以后还得伺候他,日子多难过啊?他都说了,存心跟她过不去,不辞职的话她还能怎么办?
“既然你不去公司,那我回去了。”骆甜甜冷说,也不想在这多待一秒。
凌西澈站在原处不动,拧了拧眉,待骆甜甜走开三步远,他又忽然有点着急的喊住她道:“等一下!”
骆甜甜闻声停步,但是没有回头,用很不好的语气问:“做什么?”
凌西澈想了想,说:“等我一会,我洗澡。”
骆甜甜心跳一砰,极为意外,等他,意思是答应跟她一起去了?
她这才回头,凌西澈已走往浴室门口,她连问:“你要跟我一起吗?”
凌西澈不耐烦,也极为冷酷的回答说:“是,少点废话不行吗?去我的换衣间,先给我找一条内酷。”
“什么?先给你找一条……”骆甜甜以为是自己耳背了。
“内酷……”凌西澈已迈进浴室的台阶上,拖着懒懒的声音接上她未说完的那两个字。
骆甜甜蓦然懵在那里,双脚好像被钉子给钉住了。
内酷,还真是内酷,叫她给他找内酷?kao,什么意思?她才不找呢!
浴室里已响起哗啦啦的流水声,骆甜甜又转身过来,冲里面大声道:“你自己出来穿吧,我下楼等你。”
她机灵智慧,果断找了个理由,不让他有机会为难自己。
“站住,骆甜甜……”当她走着走着,刚走到房门口时,凌西澈那低沉且略显沙哑的声音又如催魂曲一般在屋内回荡,然后飘进她的耳子里。
“做什么?他又想做什么?这个男人好麻烦啊!”骆甜甜停住脚步,大为感叹,一定又不是好事。
果然,凌西澈说:“给我找内酷,否则我改变主意,不去了。我从来都没有不穿内酷便走出浴室。”
“什么?”骆甜甜吓一大跳,凌西澈的语气还有点委屈啦,说的跟真的一样。
凌西澈又重复一遍说:“对,你没有听错,我确实是这样,我从来都没有不穿内酷便走出浴室。所以你不给我找内酷,那我只得等张姨上来拿给我。”
“你你你……”骆甜甜的胸腔顿时被一股无端的火给堵住。
想想时间不多了,不如就顺着他吧,去他的换衣间随便给他找一条。
“好,你洗完没有?洗完了我去给你找!”骆甜甜一边咬咬牙说,一边一副想要抓狂的样子。
“嗯,洗完了。”凌西澈说。
骆甜甜压下脾气,偏着脑袋,房间四处望了望。终于她找到换衣间的方向,走了过去。
凌西澈的衣服全部挂在那大大的长方形的空间里,分门别类,很是井然有序,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