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近三天上班,陈彩云确实没有给她安排任何工作,她闲散得很。可是明天她也不应该受凌西澈支配啊!明天都放春节的假了!
由于不愿意去,无奈的骆甜甜又无声一叹,而后极力好声好气,对凌西澈说:“凌少,明天你找我具体有什么事情?而且我忘记告诉你了,明天我们已经放假了,这段时间我得回老家过年了。”
凌西澈又显得很不高兴,说话很快,明知故问,“你老家在哪儿?晚回去一两个小时,不会犯法吧?”
由于他这一回真的语气不好,骆甜甜又强压着心上不满,冲他吐了吐舌头,说:“额,我家在宁枫县的一处山沟沟里。明天吃完早餐我便去买一些东西,然后到了十一点多钟我就要出发了。不然出发时间晚了,到了县城就没车坐了。”
凌西澈的眉毛又紧紧拧着,语气也很轻蔑再问:“你回去的话,路上一共得花费几小时?”
骆甜甜又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但是一边计算一边回答,“一共花费的话……差不多三个小时吧……”
不料,她的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凌西澈又很快用那种不容商量的口吻说:“那好!等你买完了东西,直接打我电话,我去商场接你。明天下午我再送你回去!”
待他说完了,骆甜甜又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啊……”
而骆甜甜表现出来的这副既惊讶又呆萌的表情,惹得凌西澈愈觉烦闷、愈觉浮躁。他又很不客气说:“啊什么啊?你怎么时不时的耳塞,连我说的话都总是听不清楚?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我一向没有耐性去重复我说过的话!”
骆甜甜又歪了歪脑袋,同时挑了挑眉,极力不让自己高兴得笑出来。因为她本就妄想着明天能够有人开车送她回去,毕竟她得提大包小包很不方便。忽然间她也发觉,凌西澈好像没有那么坏、没有那么讨厌。
“那好。上午大概十一点钟,我买完东西,便去你家。”最终骆甜甜点了下头说。又拉住车门扣,起身从车内出去了。
凌西澈不再拦她,任由她离开。透过街道上那暖黄朦胧的灯光,他凝望着她的身影,马上消失不见。
骆甜甜回屋后,又关了所有的灯。凌西澈仍旧坐在车内,目视前方,面无表情。四周的环境一时间变得越来越黑暗,他浑身的气质,随之沦陷的更加黑暗、阴森,甚至夹杂着一层恐怖。
他的手握着方向盘,力道慢慢的加上去,手背上青筋暴起,几乎握得方向盘变形。好久后,他又忽然冷一抹唇,阴沉狠戾的说:“杜歧风,骆甜甜是我的,将来整个凌氏集团也是我的,我休想跟我抢任何东西……”
言罢,凌西澈又拿起车窗上的手机,拨电话给自己的助理胡浩。
胡浩现在,仍旧待在泉池国际大酒店内。他代替凌西澈,在料理一些事情、招待几个从欧洲分部过来的重要股东。
凌西澈打电话给他,出乎意料的,他也接的很快。
“凌少,怎么啦?你在哪里?”胡浩问道凌西澈,声音中透出一丝焦急和慌乱。
一个小时前,凌西澈同样待在集团的年终庆功宴会上,同样待在泉池国际大酒店内。而且喝了好多酒,不过他的酒量一向很好,所以现在完全没有醉态。
后来之所以出来,那是因为他实在看不下去了。仿佛这一场庆功宴,专为他的堂兄凌东海而设,都是他在出风头。
电话里,凌西澈一股沉怒之气,极冷的语气对胡浩说:“从今天起,你派人给我盯着凌东海,然后再派人查查,他跟杜歧风走得到底有多近。发现有趣一点的,随时向我汇报。”
他不相信、也放不开,觉得白天会上宣告的那件事情,有点蹊跷。他本来的位置,为何突然让杜歧风替代?并且偏偏不是别人,只是杜歧风……
杜歧风,目前为止,他生命中最憎恶的三个字,恨之入骨!
胡浩自然深刻的清楚着,凌西澈此时的心情有多糟糕、有多恶劣,点了点头,恭敬的道:“行,行行行,凌少,我立马安排这件事……”
凌西澈不再做声,呼吸比较急促,正要挂掉电话。
这时候,胡浩又立即说话,他担心凌西澈现在的安危,说:“凌少,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凌西澈才不理会他、才不顾及他的感受,依然冷酷加不羁的说:“你找你妹去吧,我死不了。”
这回说完,他直接将手机一扔。发动汽车,脚踩油门,猛速驶向侧前方那宽敞的大马路……
今天这一夜,骆甜甜又是难以入眠的。她好艰难好艰难,好煎熬好煎熬,终于才进入梦乡。
而她之所以睡不着,不仅因为杜歧风和凌西澈。还因为她有点兴奋,因为明天便放长假了,她可以回老家见父母了!
翌日醒来,猛然睁眼,一看时间,已经八点多钟了。梳梳洗洗一番后,她便急急忙忙出门,去最近的沃尔玛超市购物。
春节期间,他们放假半个月,所以她想多买一点零食带回去吃。因为在她老家那边,距离大型超市很远,得到十几里外的县城。此外她也得给爸爸妈妈和外公外婆和叔伯舅姨准备礼物,浅浅表达她的心意,祝福他们新年快乐。
由于昨晚睡得极晚,于是今天白天,都日上三竿头了,凌西澈却还窝在家里睡觉。
最终,乃一个电话将他吵醒的。
而这个电话不是别人打的!是骆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