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西澈和骆甜甜一前一后下楼。下楼之后,他们并肩一齐在这个小区漫步。
因为路边总是有许多行人、许多邻居在看着他们,所以原本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是微低着头,沉默的走。
不知苦的甜,爱的悲哀也在随风遣散。此时此刻,凌西澈还在心中想着:骆甜甜,如果时光未老,许我爱你情深,蒹葭苍苍,白鹭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你若离去,后会无期,不管缘起缘散、沧海桑田,只要天长地久。
直到到了地阔人少的体育场这边,骆甜甜才停下脚步。并且她终于忍不住询问凌西澈,“凌西澈,你找我什么事?”
凌西澈又回过神来,跟着停步,转身面向骆甜甜,冷锐而幽深的眼眸含情脉脉凝视她,反问她:“听说你要出国?”
骆甜甜也定定凝视着凌西澈。不过,此时她的目光是那么冷漠、是那么无情。她回答凌西澈,“是。后天的飞机。去欧洲。”
凌西澈又轻轻抿唇,脑子里想了片刻。而后,他再问她,“去干什么?什么时候回来?”
因为凌西澈问的这么详细,这一刻,骆甜甜又不经意的撇唇。
“跟你有什么关系?凌西澈,你问的有点多。”她又冷冲凌西澈说,语气变得更冷漠、更无情。最近这段时间,她也一直在生气,因为那天那么措不及防,凌西澈便又强占了她一次。
一时间,骆甜甜的这种态度,又惹得凌西澈只觉自己心口,如同被一把尖刀戳入了,泛着一阵剧烈的刺痛,并且痛得脸色泛青。但是,他的外表依然平静、淡定,说:“不要走。骆甜甜,留下来不要走。”
骆甜甜又觉得很是可笑。呵呵,他叫她留下来,他凭什么叫她留下来?现在他哪来的资格做主她的事情?
笑着笑着,她又迈开一步,不再跟凌西澈对视,说:“我已经定下来了,不会改变主意了。谢谢你的挽留,虽然我不需要你的挽留。”
凌西澈又走到她的面前,又想了一会,说:“那我跟你一块。到了欧洲,我先带你去一个地方。”他是打算带她去骆新军临终前写给他的那个地方。
不料,骆甜甜摇了下头,唇边笑容更冷,口吻特别认真说:“不用,我不用你带我去任何地方。就算我们同时身在欧洲,那也是你待你的,我待我的,互不相干。而且以后我们都不要再联系,不然这样对我们两个都没有好处。”
凌西澈依然极力压抑着心口的伤痛,又伸手扶住骆甜甜的双肩,无奈的解释说:“甜甜,你不要这样。我说的那个地方,是一个特殊的地方,就是你爸爸临终前叮嘱我一定要带你过去的。”
骆甜甜拨掉凌西澈的双手,不让他扶着自己,因为他提起了骆新军,还不由得再次皱眉。
“特殊地方?藏那宝物的地方?”她又疑惑询问凌西澈,回过头来,再次看着他。
凌西澈又很是肯定的点头,说:“嗯。那个地方,也在欧洲,在瑞士。”
一时间,骆甜甜又懵住,呆呆的发愣,心有所思。她很纠结,要不要跟凌西澈一起去那个地方。因为她还是害怕跟凌西澈做过多接触,害怕自己越来越戒不掉他。
“算了,以后再说这件事情吧。反正都过去了,我妹妹早就被警察救出来了。最近我只想一个人去欧洲、只想一个人静一静。我回家去了。”好久后,她又说。说完之后转身再走,懒得再跟凌西澈僵持。至于传说中的无价之宝,她也没有多少兴趣。
见此,凌西澈的脸色又急速改变,变阴变黑。他幽深的瞳孔也于一瞬间瞠大瞠圆,跨步上去,扯住骆甜甜的一只手,不让她走。
他还急切的说:“你先别走!骆甜甜,你不要总是以这种态度对我!”
骆甜甜又很是用力,试图甩开他的手。
可是她没能将他甩开,便又极其浮躁说:“你别这样!凌西澈,你放开我,否则会被人看见!”她不希望她跟凌西澈的拉拉扯扯,又被那些左邻右舍看见。不然的话那些人又会在背后对他们议论纷纷,毕竟她跟凌西澈差不多已经离婚了。
然而,她愈是用力去甩开,凌西澈也扯她愈发用力,直至他一把将她带到自己怀里,紧紧禁锢着她。
“看见了就看见了,骆甜甜,你不要躲躲闪闪,你看着我的眼睛,我知道你还爱我,不然你爱着我的眼睛!”凌西澈又说,在骆甜甜嘴边说,紧搂着她不肯放。
他的心里也一直都有感觉,他知道骆甜甜还在爱他,还是放不下他。她去欧洲,他知道这也是为了避开他。而她之所以想要避开他,也是由于她还不想跟他离婚。
骆甜甜依然挣扎、依然推却,脸色难堪不让他搂,又连声否定他说:“没有,没有!凌西澈,你放开我,自重一点!”
因为不想再听见她拒绝或否定的话语,倏然,凌西澈微微低头,用自己的嘴去堵上她的嘴。
他吻着她,深深的吻着。长蛇般的长舌,灵巧的吸附着她的丁香小舌,贪婪的品尝着她嘴里的味道。
骆甜甜有点窒息,所以已经顾不上去推却他。而是双手紧揪着他的t恤,闭着眼睛,发出一句呜咽,“嗯……嗯……”
哪怕如此,凌西澈依然不肯放开她,反而亲吻她更加疯狂、更加暴虐。饥渴xi吮着她两片柔滑xiang唇,竭力吸啜着她口腔内的香津玉ye。
他不在意全世界所有人的眼光,只在意骆甜甜。他也可以不要其他的,只要骆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