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和李世民很想看看那用脚力的神车是何等物事,其实叶谨瑜自己也挺好奇的,虽然他仔细的看过那车,却从没开锁骑过。大家都好奇,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叶老板直接打开时空门,返回现代去借车去了。
叶老板刚走几分钟,就听得控制室里传来喊声:
“陛下,秦王殿下,前方已经看到大海了。”
“快至如斯?”却是几人聊天打屁的工夫,飞船又往前走了百十里路,都摸到黄海边上了。
李渊伸出头去,极尽目力看向前方,却是什么都看不到。本来观景台和舰桥都在船的后方,并不能直接看到大海;控制室里的人是通过飞船前方的摄像头观察,又仗着所处的位置很高,才能远远的看到那一汪水。
“秦王,陪朕去看看大海。”透过显示器看的海,总感觉隔了一层,看着不通透,李渊说了一句后,便弃了舒适的控制室,朝着船头走去。李世民和一帮子护卫连忙跟上。
冬季的四五点钟,在西陲边境上,太阳还老高;可是在东边海岸,天已经暗下来了。
天色昏暗下的大海,黑咕隆冬的似要吞人一般。
看着宽阔无边的大海,李渊开始咏诗了,当然了,李渊不会读什么大海啊,你全是水之类的打油诗。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船头风大,念出来的字,直接被风打走了,可是既然已经挖了个坑,就要忍痛填完,所以为了装完逼,李渊一字一顿的念得很慢,待他念完诗,飞船已经到了海的上空。
船长苏烈上前请示道:“陛下,我舰已入海,是否继续前行?”
李渊连忙就势回到避风处,问道:
“苏卿,你是这神船之船长,可知这神船,可能入水?”
苏烈可不想自己的飞船变成海船,连忙道:“陛下,此神船依河船之例建造,船身上下均刷有桐油;当是可以入水;只是船上覆顶船身颇重,水怕是受不住,得沉。”
李渊听了,默默的点了下头;苏烈怕李渊再提这事,又问道:“陛下,是否继续前行?”
一侧的孙辛说道:“陛下,御驾已出行数个时辰,路程已逾千里,再往外,便离国处出了,需知国中不可一日无君;臣以为当即刻回还!”
李渊摆手道:“不着急,左右不过几个时辰而已,往常出门,这么点时间都未必能出长安县;今日赶上了出趟远门,当四处走走看看,视察一翻我大唐江山。”
李渊兴致正高着呢,想想自己都已经六十岁了,就算是这种简单快捷的出巡法子,往后也不知还能用上几回;择日不如撞日,干脆多走走看看。
孙辛迟疑着想要再劝,却听到李渊问道:“苏卿,飞船往前,将抵何处?”
苏烈自打当上了船长,对船上的地图多有研读,听了问题,都不用思考,直接便回道:“跨海过后,便是高句丽。往东北方是高句丽牧羊城,距离不过百余公里。”
李渊一听,立刻来了兴致,说道:“百余公里?以飞船的速度,不过半个时辰而已。不若去高句丽行走一遭。”这里未来是秦王东出的通道,也是必然的战场,去走动走动,探探虚实。
李世民也是颇为意动,孙辛却急了,连忙劝阻道:“陛下不可,陛下万金之躯,怎可亲涉险地?”
李渊一摆手:“朕乃马上得天下,历经战阵无数,非是长于妇人手,又有天下无敌的机关甲人十双,亲涉险地又如何?再者此飞船高高在上,区区高句丽又能奈我何;何况朕不是去打仗,只是从天上飞过而已。卿且安心。绕一圈便回还了。”
皇帝心意已决,船长苏烈自无不可,方向一调,飞船朝着高句丽方向飞去。此刻的天空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就是六分仪,也是无用了。
……
再说叶老板,一回到复印店,就见到弟弟等他等得心焦。
“哥,大事不好了,我们的复印机坏了。没法印东西了。”叶谨珵自己已经把复印机前盖打开了,可是却没能把机器的红灯给消掉。
叶谨瑜急着去找单车,想先弄几辆过去到李家父子那里换点宝贝;至于复印机嘛,坏了就坏了,现在又不靠这个挣钱。不过看弟弟焦急的样子,像是真的担心,毕竟对于不知情的弟弟来说,复印店也是自家的重要生意。
便问道:“哪里坏了?”
“出204,还经常卡纸,印一张就卡一张,印完一本书,能卡掉一本半的纸,这样子实在是没法印了,再印下去内裤都要亏掉了。”
叶谨瑜开店的时间也不长,对于复印机的故障同样一知半解。想了想,道:“我估计是你这段时间印书印得狠了,这破机器撑不住,它的寿命差不多了。”
叶谨珵抓抓头:“还真的是,这些天印了怕是有十来万张纸了;”
“十来万张?”叶谨瑜吓了一跳,问道:“几天时间就印了这么多,难怪会卡纸了;我估计要么是搓纸轮磨掉了,要么就是传感器脏了。”
“还了204!”叶谨珵补充道。
204还得查维修手册,查到了还不一定会修,又得找人;现在叶老板哪有那个美国时间,便道:“算了,这个机器寿终正寝,再修也没意义,我们再买两台吧!上次打电话问那个老乡,他不是说有种新机器;咱们就买那种吧。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