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长松喝了些酒,又是在陆政东面前,便愤愤不平地道:
&东强这人能力还是有一点的,不过为人太yin险了。所以他在县里i子很难过,他i子难过,对我这个常务副县长也就卡得更厉害……老领导,我想换一个地方,看有没有可能>
苏东强的政治前途已经基本到头了,对这样的死老虎,陆政东都已经淡忘了,不是骆长松提起都不会想起有这一号人。
陆政东淡淡笑着。因为当年骗子事件的事情,他和苏东强之间矛盾很深,骆长松在宜蓝县里的处境他大概也清楚,骆长松从县委办主任到常务副县长,骆长松还是通过他走的葛云昌的路子,不然很有可能就是去做统战部长了。县里的统战部长虽然是常委。但论实权或许有的地方还不如一普通的副县长,甚至不如财政局这样的实权局长。
只是骆长松是他陆政东提拔起来的,做常务副县长i子估计也不是太好过,苏东强现在还是宜蓝县的县长,肯定对骆长松这个常务副县长是既要用。但更在防。
陆政东对此是深有体会,当初杨凯麟在市里的时候就是处处给他制造麻烦,虽然他并不怵杨凯麟,但总是腻歪,而骆长松没有自己曾经有过的特殊经历和背景,想必i子就过得更为难受一些。
而且骆长松虽然原来也算是宜蓝最年轻的干部之一。但岁月不饶人,如果没有在合适的时间达到一定的高度,到后面路就越来越窄了,骆长松也快到不惑之年了,如果留在县里,很难有机会从常务副县长任上直接升为县长,多半要先从副书记上过渡一下才能到县长,之后才能当县委书记。这还要中间不出什么意外,这样一圈下来,恐怕再少也的七八年的时间,何况县长书记的位置就那么两个,这期间市里主要领导的人事更迭,也就决定了这两个位置谁能坐上去,充满了变数,错过了几年好时光,那年龄又是个问题了,也难怪骆长松有这样的念头。
陆政东想到这里,心里一动,沉吟了一会道:
&然是那样,那就想办法挪挪窝吧,要不这样,要是你不嫌我这里庙小,就到我这边来干?”
骆长松原来也没过到省里来工作,他的想法是希望陆政东能够再帮着和长滩市委书记葛云昌在一起在坐一坐,把这条线走实在,在接下来两年之后的新一轮调整中,看能不能往县长的位置努力。
不过,陆政东既然这么说,肯定有几分把握,而且陆政东是潜力无限,这样总比在县里熬着好,于是也很干脆的说道:
&主任,我就想跟着你干,充实……”
陆政东笑了笑,骆长松肯定是不知道他极有可能在这一次省里的厅级层次调整中动一动,还以为是调到体改委或者企改办,事情没有最后尘埃落定,陆政东自然也就什么也不会讲工作变动的事情。
陆政东如此讲,也是有所考虑,他现在正在争取到地市去,长滩基本上是不用考虑了,因为杨凯麟的缘故,长滩的班子才配齐不久,应该不会有变动。
而到其他地市,也就要面临一个打开局面的问题,那就需要在一些关键位置上用信得过的人,骆长松还有原来他在宜蓝的秘书郑夏林等宜蓝原来一些干部,在开发区的一些部下都是可以考虑的对象,这就是所谓的用自己的班底。
虽然这有任人唯亲的味道,是一个不能拿上桌面的做法,但是这样做确实很有成效。但若是这些关键位置上不是放心的人,恐怕是睡觉都睡不安稳,从这个意义上讲,任人唯亲是王道……
两个人一边喝着酒,一边又天南地北的聊了一阵,快十点两人才散了。
陆政东回到住处正准备上楼,手机响了起来,陆政东一看是杨璐的宅电,电话那头传来微弱的声音:
&东大哥。是我!”
陆政东一听就知道是杨雪的声音,可平时富有朝气和活力,全身都散发着青chun少女的阳光味,怎么现在却这个样子呢!
不由问道:
&雪,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感冒了,头痛得厉害……”
杨雪一边一边回答着,一边咳嗽着。
陆政东一听忙问道:
&吃药没有?你姐呢,不在家?”
&这么晚了我一个人出去害怕……。我姐在飞机上,电话打不通……”
陆政东一听道:
&马上过来。”
陆政东赶紧去药方买了感冒药,就赶了过去,陆政东只敲了几下门,好一会,门才开了。
陆政东看着杨雪的眼红红的,显然是刚刚哭过鼻子,就道:
&感冒了。赶紧去床上躺着……”
哪知杨雪却趴在了他的身上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还说着:
&姐根本就不疼我,成天忙,我就像个孤儿,你也是,有空在外面喝酒。也不过来看我……”
陆政东道:
&么那样说呢?你姐能不疼你?你现在是学生,读书上学吃饭穿衣看病吃药,你都不愁,但你姐姐得愁,你小时候的i子你就不记得了?至于我。吃饭喝酒也都是工作的一部分,生活艰难,不努力工作,你能够上这么好的学校,穿这么好的衣服,住这么好的房子?你已经这么大了。马上就要成为大学生了,应该明白这些道理,赶紧上床去,我去给你倒水吃药……”
杨雪住校,周末才回家,回到家她姐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