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我担心自己出错,才想和你再落实一下。”
曾奇伟嗯了一声:“你要落实哪个时间?”
陈吉桥点点头:“陆省长出发去机场的时间,是九点二十分。对吗?”
曾奇伟立即说道:“怎么会是九点二十?你记的是九点二十分?”
陈吉桥原想说,不是,又觉得这样说谎。接下来很难
圆,便说。是的。
曾奇伟似乎一下子恼火了,说道:“你怎么会记成九点二十分?我给你
说的,明明是十点。”
吉桥记得清清楚楚,他说的就是九点二十分。可他是处长,是自己的直接上司,和他顶撞,没有任何好处,特别是他初来乍到。如果直接冲突,吃亏的肯定是他。他只好说,对不起,是我的工作没做好,差点酿成大错。”
曾奇伟说道道:
“这里是省政府办公厅,这里的每一件事,都是大事,马虎不得,稍有闪失就会出大问题,必须谨慎细心再谨慎细心……”
曾奇伟语重心长的姿态。对他谆谆教导了一番。陈吉桥冷眼旁观,觉得曾奇伟是在演戏。这个时间,明明是他告诉自己的。九点二十和十点是截然不同的,陈吉桥不可能听错,曾奇伟也绝不会出现口误,他还重复过一次,当时曾奇伟并没有说任何话。他甚至怀疑,余丹鸿是有意做了一个陷阱让自己钻。想到这一点,他再次惊出一身冷汗。这之前曾奇伟对他还是很不错的,而且他毕竟是陆省长的秘书,即便是曾奇伟是处长。这里面的东西曾奇伟比他更清楚,可曾奇伟为什么要这样做?
会不会……
会不会因为上次去安楠焦云的事。陆省长并没有按照杨秘书长和他制定的行程走,让曾奇伟觉得陆省长并没有打算长期用他。干脆就给柴上再加一把火好把自己直接送出办公厅?
之前交好于他。让他放松警惕,然后再给他来这一手。办公厅里谁都不是省油的灯,曾奇伟真要是这么想的,那城府也太深,心机也太毒辣了,陈吉桥虽然不敢肯定,但绝不能排除这样的可能,
陈吉桥虽然有这样的怀疑却是丝毫也不敢表露出来,说道:
“我来的时间不长,很多事都不懂,容易出错。我想,以后陆省长的时间安排,我都打印出来,以便及时发现问题,避免出错。”
曾奇伟想打印出来,是想到很多东西口说无凭,到时候百口莫辩,打印出来签字,那是字写笔在,是谁的责任一目了然,这也是他在党校的时候得出来的经验。
陈吉桥落实好时间,然后才告辞离去……
去机场的路上,陆政东问陈吉桥:“今天的时间怎么调整了。”
听到陆省长这话,陈吉桥心中一寒,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都是我的工作没做好。早晨,秘书长向我交待工作,我把出发去机场的时间,听成了九点二十分。回到办公室后,我越想越觉得这个时间不对,去找处长核实了一下,才知道是十点。”
陈吉桥本来想直接把曾奇伟顶出来,但想了一下,这件事口说无凭,那样子反倒会给人留下一个委过于人的印象,就算这件事给陆省长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被扫地出门,至少还是要给陆省长留下一个肯担当责任的印象,所以陈吉桥最后如此说道。
陆政东问道:“你当时记下时间后,没有核对?”
陈吉桥说:“核对过,可能我没说清楚吧。”
陆政东点点头,便不再说话,这件事他心里有谱,陈吉桥肯定是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的,一定是非常用心和努力的想把事情都做得漂漂亮亮的,如果没做好,也应该是因为能力问题,而不会在这样的事情上犯下那么没说清楚的低级错误。
陆政东点点头,便不再说话,这件事他心里有谱,陈吉桥肯定是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的,一定是非常用心和努力的想把事情都做得漂漂亮亮的,如果没做好,也应该是因为能力问题,而不会在这样的事情上犯下那么没说清楚的低级错误。
曾奇伟也是该放出去了。
陆政东默默的想着,这个人不能用,本来在他初到贝湖的时候,曾奇伟在那个位置上就有机会,但杨启成却没有推荐曾奇伟来做他的秘书。显然杨启成对曾奇伟还是有所了解,对曾奇伟不是很放心,而现在更进一步印证了杨启成的眼光还是很老辣的。
这样的事情陆政东自然是不会多想的。他的心思很快就转到了焦云那边。陆政东梳理了一下自己头脑中有些混乱的思绪,这一段时间他都被这件事情困扰着。琢磨着该怎样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但是每每考虑到这些主客观因素,陆政东心里都没有多少底,周书明不会不清楚自己的打算,他一样在不动声色间发动着他的影响力,即便是他这个省长被人看着是比较强势的省长,可作为省委*书记,周书明有着远胜于自己的先天条件。哪怕是这件难以提上台面的事情,他一样有一百种方法来遏制自己的渗透。
陆政东之所以如此坚持,并不是仅仅考虑到当前,而是着眼于长远。
他很清楚,二零零八年已经不远了,那一年国际国内局势风云变幻,国际上美国金融形势日趋恶化,次贷危机已经演变成为席卷整个美国的一场大风暴,美国政府应对乏力使得次债危机牵连出来的金融衍生品市场有彻底崩盘的危险,而这也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