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王茯苓的那句意有所指的话很是让人会不由自主的去联想毛采薇和杨水斧的关系。

“饭可以乱吃,话不好乱说!”杨水斧听到王茯苓那样说,他眸光冰冷,呵斥道。

毛采薇见杨水斧这样去反驳,心里很是郁闷,她心想人家又没有指名道姓的在说你,你干嘛傻不拉几的去反驳?

“我有说什么吗?”王茯苓闻言旋即冷笑,反问杨水斧道。

“你——”杨水斧见她这样反驳,才知道自己特么的上当了。

“别说了,一切等郎中来了再做决定!”毛采薇不想越抹越黑,是以,她提醒杨水斧再别乱说话了,她真是担心越讲越烦,然后本来没有啥关系,硬是在这群爱嚼舌根的妇人们眼里怎么都是谈资了。

听到毛采薇的提醒,杨水斧闻言轻轻地颔首,他自然也不想被人背后说一些非常不利他的闲言碎语。

大家都站着等,心里各自都有一本账。

好在李郎中家来的最近,且去请李郎中的人运气不错,李郎中正好出诊回来。

李郎中是十里八乡最年轻的郎中,今年二十有九,所以等他听说这边出了事情,就跟着去请他的人,他马上过来了。

“李郎中你可算来了,大家都等着你呢。”杨里正忙迎了上去,李郎中也算是附近几个村子里颇有名望的医者,所以杨里正,包括村里人都对李郎中很是尊敬的。

“呜呜,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呜呜呜……”王茯苓见李郎中来了,眼珠儿一转,立马开始展现她的无敌哭功了。

毛采薇立在光影斑驳的雪松下,俏丽的脸颊上闪过一抹春寒料峭的冷意。

“李郎中,想必事情的始末你也知道一些,现在我也不多说了,烦劳你看下她的伤口具体要开啥药方,总计要几贴药吃了才会痊愈?”毛采薇微一沉吟,说道。

李郎中抬头瞅了一眼这个风评并不好的少妇,再瞧着她披头散发的样子,但是即便如此,这毛氏站在这一群人中,还是显得气质不同,如那空谷的幽兰,有一种恬静娴雅的气质,不该属于这个小山村。

李郎中再打量了毛采薇一眼后,就走到王茯苓面前,先是低头仔细瞧了瞧王茯苓的伤势,再仔细给她把脉。

“李郎中,我妹子这次可是受了重伤,你可要好好看,回头你治愈好我妹子的伤,我王家一定重谢。”王阿狗特意把重伤和重谢两字的音咬的很重。

“李郎中,一切要做到公平公正!”杨里正听到王阿狗这么说,唇角抽了抽,然后他不忘记嘱咐李郎中做事儿要公允的意思。

李郎中闻言淡淡的嗯了一声。

“涂抹一些草木灰,再喝一碗压惊汤,三十文钱足够了!”李郎中看完王茯苓的伤势,给了个价。

王阿狗和王茯苓对于这个数非常不满。

“不对,我的手腕可是被她咬掉一块肉呢,怎么只能用草木灰涂呢?你到底会不会瞧啊?还是你是个庸医?”王茯苓这会儿激动的破口大骂。

“你若是不放心,那老夫觉得,你这指甲盖大的一点点皮肉,给你弄个药膏,你再涂抹一点儿草木灰,吃点压惊汤,回头家里么再食补下,也不可能要人家十两银子的!这乡里乡亲的,让对方付一百文钱可以了!”李郎中觉得伤口是轻伤,又不是很大一处伤口,他是觉得王家兄妹有点小题大做了,他觉得他这样说已经很替他们着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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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195郎中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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