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大师父被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叶锋心中咚的一沉:糟糕,丑丑跟哪吒这两个小孽障,此次闯出的祸事定然不小。
不久之后,叶锋数人便被大师父带到了祖师爷居住的太上院中。
祖师爷身边,围着一堆男男女女,长相格外讨喜的哪吒,正被一位一袭白衣的女子抱在怀里喂糯米糕,境况优渥。
但长相明显很不讨喜的丑丑,境况却颇为不妙。
丑丑正被祖师爷捧在手心里,玩弹棉花的游戏。
“丑丑是谁的少主?”
梆!祖师爷一指弹出,丑丑立马用小短腿揉了揉自己火辣辣的额头,眼泪汪汪道:“丑丑不是谁的少主,丑丑才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婴儿,呜呜呜……”
“不对!小孩子耍谎的习惯很不好,你是猎八戒的少主!”
梆的一声,祖师爷又是一指弹出,怒道,“猪八戒,过来,快给你的丑丑小主子磕头请安,磕响点,磕重点,跪在搓衣板上磕,就对着那块大石头磕,丑丑还太小,受不起你的大礼,以免折寿!”
才刚进门的叶锋心咚的一跳,额头顿时冷汗直冒:糟糕,老子头特记仇,丑丑干了混账事,惹怒了老头子,他这是在搞秋后算账了。
咚咚咚咚咚,被骇得魂飞魄散的小师弟猪八戒,在外人莫明其妙的眼光中,机械般的对着一块大石头,不停的磕头请安。
“你还是一个不懂事的婴儿?”
梆!
祖师爷又是一指弹出,瞪着丑丑凶巴巴道,“你竟敢带着弟弟,绑架你的小师姑,跟你大师姑奶奶要赎金!”
叶锋瞄了瞄一位跟自己年龄相仿的美少女,美少女正躺在一位格外精灵古怪的少妇怀里,对着叶锋歉意的一笑后,把耳朵附在自己的娘亲身边,不知在说些什么。
说着说着,少妇陡然瞄了叶锋一眼,把叶锋瞄得胆战心惊,这眼睛,就像是老猫瞄到了咸鱼般。
“呜呜呜…丑丑真的只是在跟她们玩游戏,玩小孩子们都爱玩的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丑丑哭得格外委屈道,“都怪大师姑奶奶手上的那两颗大红枣太香了,我见弟弟馋得紧,于是跟她们玩了个小游戏,把小师姑当小鸡捉了起来,让大师姑奶奶拿大红枣来换。
才两颗大红枣而已,算不上是打劫吧,真的只是玩了个小游戏…呜呜呜…”
一旁的叶锋,顿时被气得真欲吐血:就为两颗大红枣也值得去打劫?大街上哪儿没得卖啊,莫非丑丑这丫头当真有“买不如偷,偷不如抢”的强盗怪癖?
“丑丑这丫头的眼光倒着实不错,一眼就瞧出了我这大枣子的好。”
正抱着哪吒在喂糯米糕的白衣女子笑道,“这可是小师妹特意从武圣山的山顶摘下来的、百万年一熟的天心枣,是增长灵心的无上神果啊。
倒是哪吒这孩子没丁点见识,喂给他吃他都不要,却只爱吃大师姑在街上买的一块仙石能买一大箩筐的糯米糕。”
这位大师姑,着实腹黑!叶锋禁不住为正在被祖师爷弹棉花的丑丑,着实同情:被自己的大师姑奶奶狠捅了一下冷刀子,丑丑的麻烦可大了。
梆!
果不其然,祖师爷被气得又猛弹了丑丑一个大暴栗:“你自己贪吃还赖到弟弟身上,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
梆!
“你唆使弟弟放地级灵火围住了自己的小师姑,还说只是在玩老鹰捉小鸡的小游戏?”
梆!
“我们仙剑宗的宗规,打劫的财物价值跟刑期成正比,一个仙币判一年,丑丑,你自己说说看,你劫吃了你大师姑奶奶的一颗无上神果天心枣,该判多少年?”
“爸爸说过,未成年儿童不负担任何法律责任,呜呜呜…”丑丑眼泪汪汪道,“丑丑才只是婴儿,我们仙剑宗,不能做反人类的虐婴暴行,身为正道代表,更应文明执法!”
“还有这种说法?”
祖师爷顿时一脸懵逼,想了想后却觉得这种说法相当符合天理人性,于是对着四位宗主大声道,“传我法旨,以后我们仙剑宗的刑罚,不加诸于十四周岁以下的儿童。”
“叶锋!豆豆!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母之惰!”
祖师爷不再虐婴了,而是转向叶锋跟豆豆,咆哮道,“你们这二位大老爷,大主母,该当何罪!”
豆豆一惊,全身立马缩成鹌鹑状,躲到了叶锋的屁股后面,还把自己的小脑袋,藏进了小甜甜的裙子里,弄得全场一脸懵逼。
“弟子、无话可说,甘愿认罚!”
叶锋一脸光棍之际,却掏出一个精巧的酒壶,上前递给祖师爷道,“弟子先前特为恭贺祖师爷的登基大典,在家自酿了一点小酒,今日才熟,特此献上,算是给祖师爷补上一点小小的礼心。”
祖师爷一听,一脸疑惑的揭开酒瓶嗅了嗅,随即脸色大变:“魔猴酒?不对,这是仅次于成神酒的,传说中的无上至宝一境巅!
有了它,大清天朝,不足为惧也!”
不会吧,这酒有这么神?无知的叶锋一脸懵逼道:我们全家都喝得犯腻了,也没见喝出过什么无上的神迹出来啊。”
“给在场的每位长辈都孝敬一瓶,你们家丑丑带着弟弟绑架自己的小师姑、打劫自己的大师姑奶奶之大逆不道的滔天大罪,就算清了。”
祖师爷瞪着叶锋道,“要是不够,你就自己回家想办法酿酒去吧,少一瓶你跟豆豆就一起服刑一万年,这已经是本祖师爷法外开恩,最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