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师姐，你这是看不起我！”灵菲儿有些羞恼道。
“本来就是，就你那水平，还没到能收徒弟的程度吧？你这不是祸害别人吗？”杜瑶好像特别喜欢看到灵菲儿那气鼓鼓的可爱模样。
“谁说的，我，我也教了他很多东西好吧？”灵菲儿说着声音是越来越小，因为她发现好像全都是她爷爷在教。
见她这样杜瑶又打算说些什么，阳光暖男冷师伯急忙打断道：“好了好了，杜瑶，你就别逗菲儿了。菲儿，我们在西宁还有些事情要办，就先走一步了。”
听到师兄师姐还有事，灵菲儿心不在焉地和他们告别，心中却想着是不是该教点什么给楚凌把这个师傅的位置坐稳。双方互相告别一下，临走时，杜瑶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楚凌一眼。
眼看着两个师伯消失在人群里，楚凌终于开口问道：“你究竟有几个师兄？”
“嗯？”灵菲儿还在想着应该教什么东西，闻言随意地回答道，“我在师傅座下排行第十八，算是中间吧。”
“额。”意思是光是师伯就有十七个，师叔估计只多不少。楚凌瞬间感觉到了一个庞大的师门体系立在了他的面前，脸色抽搐，默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