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贝的眼角直‘抽’‘抽’,这是这是……是秦立国的微博么?她刚才还在想秦立国是怎么知道她要去考试的呢,现在就明白了,前几天她就在微博上发了一些无病呻‘吟’的矫情言语,还有专发的几个一起考试同学的微博,估计是从这儿知道的吧。
匿名评论者:不客气,加油!
没一会儿,郝贝的手机响,收到一条微博评论。
楼下的书房里,秦立国还在看文件,手机滴滴的响了两声,点开来看,看到图片时嘴角扬了扬,又点开短信去看,便看到郝贝发来的这条短信。
发完后,才抱着手机傻笑了一下,又拿出手机编了一条短信:爸,东西已收到,谢谢你。
想也没想的就拿出手机来,对着这些文具拍了个照,又把自己也拍了进去,发了条微博出去,上了图只写了短短的一句话——心里满当当的全是爱,加油!
把文具拿出来,摆在桌子上,数了下,有三支2b铅笔,三块橡皮,六支黑‘色’的签字笔,另有几本黄‘色’的便签本。
郝贝呵呵的笑了两声,跟宁馨道了晚安,然后才带上‘门’进屋。
宁馨小声的抱怨着:“早上到办公室的时候就让我准备这些,说是让回来给你,说你用得着,晚上还说我公器‘私’用,这不是公器‘私’用啊?”
“这是?”郝贝的心底一惊。
郝贝拉开纸袋一看,里面有几支笔,还有几块橡皮,还有卷笔刀什么的,都是一些文具。
宁馨无语的打着哈欠:“回来的时候就该给你的我给忘记了,刚才都要睡了,领导问我给你么,我才想起来。”
“什么啊?”郝贝问。
郝贝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可是吃过饭上楼打算早点睡的时候,宁馨敲开了郝贝的‘门’,把一个纸袋子递了过去。
宁馨让点名,尴尬的红了脸,她不是想着为了郝贝好么,体检每年都得做,郝贝就没怎么做过的。
“公器‘私’用,宁馨我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正在想怎么说的时候,秦立国淡淡的发话了。
郝贝刚想说她去不了,想着怎么解释呢,她很低调,一点也不想让人知道她在考这个什么自考的,有点羞于启齿的感觉,那是对自己过去的荒唐的一种认错啊。
吃饭时,宁馨就说着明天的安排,明天单位有体检,就多嘴说了一句:“贝贝也跟我们一起去体检一下吧。”
这一天,没有人来打扰郝贝,就连隔壁的裴雅也没有因为一宁的事情来找过她,郝贝就这么做了一天的题,到晚上秦立国回来的时候,才一起吃的饭。
拿着手机在脸上蹭着,好像还能听到话筒对方郝爸爸和郝妈妈的呼吸声一般,呵呵的笑了两声,拿出试卷来,写上自己的名字,定好时间,开始做题。
郝妈妈说:“别骄傲,明天才考,你就知道你能考过了……”
郝爸爸说:“好好好……我就说我们贝贝最聪明了……”
一通电话打了能有五分钟左右,放下电话时,郝贝的脑海里一直回响着两位老人说的话。
她退学的时候,最遗憾的就是这两位老人了,现在能重新的把学业完成,自然也是要告诉他们的。
所以打电话给了好久都没有联系过的郝爸爸了。
说给秦立国听,怕是没有多大的效果。
今年再考这一次,就全考完了,下一步就可以直接去考研了,这事儿她没跟别人说过,不大点的小事儿,但今天却是想告诉谁。
这个事儿,爷爷是支持的,所以她不管有多忙,一直没有松懈过。
回到家也没敢多想这些事儿,一想脑子就‘乱’,明天她要考试的,所以今天必须做些试题练练手的,当初那个教授说的话,她一直记在心里,不,那怕你自己在家里也能学。
方桦的车子都开出去好一会儿了,郝贝还跟大‘门’口站着呢,就跟谁罚她站了一样的,一直到哨兵走过来问她需要帮助么时,她才回神,道了谢,赶紧往家里赶去。
方桦白了她一眼:“如果这样还不明白,你还想让我说什么,郝贝跟你我就不说虚话,我是太怕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不怕死,就怕失望!”
郝贝呆愣在当场,傻傻的看着方桦问:“你能再说明白些吗?”
方桦摇头:“我也不道,但是这么多年来,你想想是不是总是有人出现在你的身边,而且这些人一大部分都是方公道派出去的,所以你身上应该是有他们想要的东西,首航计划一直在推行,丁念涵就出现了,你不觉得这一切,似乎太过巧合了一些吗?”
“方桦,我脑子有点迟钝,你可不可以直接告诉我,什么是我最重要的东西~?”她这样问。
一直到方桦送郝贝回去,到了家属院‘门’口的时候,郝贝还不明白方桦这一趟来找她是为什么?还有……
郝贝傻眼了,这是几个意思啊,什么叫她最重要的东西捂好了,她有什么最重要的东西?
“你能做的有很多,你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你就捂好了,那才是最核心的东西。”方桦像是能看出郝贝的心思一般的说着。
她能做的太有限了,这样来‘逼’她,想‘逼’死她吗?
郝贝有点抓狂,拳头握的紧紧的,别给她这么大的压力好吗?她能做什么,请问她能做什么?
方桦乌黑深邃的眼眸就这么盯着郝贝看,没说话,只这么看着,良久才淡淡地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