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关于哪方面的？”卓一凡追问道。
“有关于你昨天杀了五个人的事情！”理查德声音陡然间冰冷了下来，有点问罪的嫌疑。
“我看你还是先去找点有利的证据，再来跟我谈论这件事情。你说那五个人是我杀的，有证据么？”卓一凡不以为然地冷笑道。
“不需要证据！”理查德却理所当然地点头说道：“你以为cia做事情，都需要证据才会去做么？”
卓一凡露出了恍然地神色，不由得点头说道：“我倒是给忘记了，你们中情局做事，的确不需要什么证据，只凭自己的喜好。你们想做的事情，就算是杀人放火，那都是对的。”
理查德听这话里夹枪带棒的意味，面色当即又难看了几分，嘴里冷哼着说道：“卓一凡，我希望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这里是美国，你别以为自己很厉害，可以在这里横着走。我知道你的身份，同样也知道你爷爷在华夏，是神一般的存在。但那仅仅是华夏。别忘记，我们美国，同样也有神一般的存在，而且还不一定弱于你的爷爷。如果你敢在这里胡作非为，那后果可是相当严重的。在华夏，你们卓家可以罩着你，但这里是美国，没人会帮你。我希望你能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
“谢谢你的提醒。我就说了，你跟那个家伙一样，除了威胁，就说不出半点有新意的东西！如果你只是想跟我说这些屁话，恕我没时间奉陪，告辞了！”卓一凡冷哼一声，打开车门，就准备直接下车。
“等等！”理查德却突然开口叫到。
“局长大人还有什么事情么？”卓一凡淡淡地反问道。
“你先把车门关上，我还有事情没说！”理查德没好气地解释道。
卓一凡眯了眯眼睛，这才关上了车门，然后不客气地开口问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中情局的局长，什么时候也会拐弯抹角了？你的风格，不一直很果断的么？”
理查德闻言鼻子差点没气歪了。心说果断那也是看人去的好不好？一般的事情，老子爱怎么处理都行。但你卓一凡可是个刺头啊，把你惹急了，你难保不会给我弄出点乱子，到时候老子怎么跟白宫交代？
“那好，我们就直接点说。昨晚的事情，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理查德有些无奈地开口说道。
“这么好？局长大人，你一下子转变态度，会让我很不适应的。我觉得你应该把你的条件也一并说出来，这样会更好一点！”卓一凡不以为然地轻笑道。
理查德老脸憋得通红，当下没好气地解释道：“我希望你不要再给我惹是生非。尤其是别再跟洛克菲勒这种顶尖家族的人动手。你知道，他们在美国的地位都不弱于你们卓家在华夏的地位。如果出了任何事情，难看的只会是我。那到时候，我就不敢保证，会对你做些什么了！”
“说到底，还是在威胁我？”卓一凡满脸不屑地冷哼道。
“随你怎么认为吧。如果昨天的事情再发生一次，我保证除了中情局之外，安全局跟调查局的人，都会跟在你的屁股后面。就算我们不动手，你也别想有绝对的自由。说不定，你还会有大麻烦！”理查德冷哼着说道。
“这么说，我答应你的条件，你们就能不跟着我了？”卓一凡挑着眉毛反问道。
理查德的老脸再次难看了起来，有些无奈地解释道：“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要知道你的身份十分的敏感，我要对当局负责，必须要确定你对我们不构成任何威胁。你现在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我不盯着你，说不定你什么时候就爆炸了！”
“说到底，你还是等于在放屁。如果你只会在这里跟我空谈，而拿不出一点实际的诚意，我看我们的谈话也没有任何的意义！”卓一凡毫不客气地冷笑道。
“你……”理查德差点没气吐血，当下喘了几口粗气，这才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不要动气，气大伤身。我想要是你这位中情局的局长因为气出了个好歹而提前退休的话，估计你们的总统会很不高兴的！”卓一凡貌似很关心地提醒道。
理查德心说你不气我，我就不会有任何好歹！
“卓一凡，我今天来，是绝对带着诚意的。只要你能答应我，不再惹是生非，我可以考虑减少对你的监控。在一定范围内给你自由。如果不答应，那我只能让人24小时跟着你。因为我不敢保证，哪天早晨我突然睁开眼睛看到的一条新闻，是因为你而死了多少人！”理查德无奈地解释道。
“还有呢？”卓一凡不置可否地追问道。
“我们会给你最大的方便。如果是一些小问题，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但你最好不要让我难做！如果我盖不住的话，这件事情随时可能捅到白宫去，那到时候就不是我想不想或者敢不敢的问题了，而是必须对你实施手段！”理查德沉声告诫道。
“哦，这我倒是有兴趣听听。什么叫小问题？杀人算是小问题么？”卓一凡露出了一丝兴趣盎然的表情，开口询问道。
“那要看你杀的是谁了！如果你把威尔斯杀了，你认为问题能小么？”理查德没好气地反问道。
“如果我真的杀了他呢？”卓一凡眯着眼睛，沉声问道。
“你……”理查德感觉自己仅有的一点脾气，都快被这小子个磨没了。这家伙到底是哪里投胎过来的怪物啊？得罪他绝对是个噩梦啊！
“我想知道，如果我真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