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就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了刘勋,让刘勋进城去禀报袁术,到底要不要实行计划,让袁术作定夺。
乐就先是看了一眼在场的众将,再对刘勋说道:“刘勋先生,大家看刘易的战阵,他们把陌刀营推到最前面,这样的目的,无非就是想利用他们陌刀营的坚锐,敌住我们的攻击,先生你让我们去攻击他们,欲把他们赶回河里去,就必须得要把刘易的陌刀营先行击败击溃或完全消灭。可是,不管我们谁上去,都必须要付出其大的代价,谁先上的,肯定先死,试问我们明知道陌刀营的厉害,谁还想上去送死呢?他们陌刀营之后,便是无数的弓箭兵,我们没有冲锋在他们的面前,怕已经牺牲一大批战士了。”
“嗯,的确也是这个理。”刘勋听乐就说了刘易的陌阵营的厉害后,觉得军将们都有点怯战,不敢马上向刘易的军队发出攻击,似乎的确是情有可原的。
“他们的阵前,有大木盾、还有铁盾,可以叠起来,抵挡我们的弓兵攻击,所以,远程箭弓,肯定也没有办法击退他们。再说了,据说,刘易的弓箭要比一般的精良,射程也比一般的弓箭远一些,所以,哪怕他们是在陌刀营之后,也堪可与我们的弓兵的箭程相当,我们的弓箭兵上去,也只会是与他们互射的结局,威胁不到刘易。”乐就指着刘易的战阵道:“所以,乐某看到我们的战车。心有所感,我看,我们不如这样,利用战车,整体一起向刘易的战阵发起冲锋。”
刘勋听着,也把目光落在自己大阵中间的百来辆装备得有如一只只刺猬一般的战车上。闻言点头道:“不错,战车厚重,又浑身上刺,不管刘易的陌阵营如何的厉害,面对战车的冲击。他们是无论如何也抵抗不住的。”
陌刀营将士,虽然力大无穷,其手上的大陌刀,似能把面前的任何东西一刀劈开。可是,一辆辆战车,就像是一座座可以活动的刺猬小山,相对而然,在人的面前,就是宠然大物。不管如何。陌刀营的将士,也总不太可能把冲锋而来的战车一刀劈毁劈开的。被战车撞上去。陌刀营的将士,可能还真的被战车的尖刺刺成马蜂窝。
常说,骑兵是步兵的克星,但是,骑兵面前强力的陌刀营,未必能克制得了陌刀营将士。而战车,似乎当真的可以克制得了陌刀营。只要被战车冲进了陌刀营的阵营,怕陌刀营的将士还真的奈何不了这些战车。
“当然,光上战车冲上去。我们未必可以奈何得了陌刀营,毕竟,他们是人,看到我们的战车冲过去,他们会避开的,我们的战车不容易转向或掉头。所以,一次冲锋。不能把陌刀营解决,那就等于白白浪费了我们的战车。战车冲了过去,要再从刘易的战阵拉回来是不太可能的了。如此,我们必须要齐心合力。一起压上去,把刘易的战阵压缩在中间,让他们根本就没有闪避的空间,必须要硬抗着我们战车的冲锋。”乐就一脸阴狼的道:“所以,我们要做好牺牲大量军士的准备。”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们有所损伤的事是在所难免的。”刘勋一脸凝重的点头,想到了乐就刚才所说的,要牺牲几万军士的性命,心里的确有点凛然。
不过,现在,刘易的小战阵,的确是在袁术军的三面包围当中,若袁术的大军整体压过来,的确可以把刘易的战阵压缩在一个空间里,没有多少调动的空间。如此,也的确让刘勋见到了一个可以击败刘易的机遇。
“刘勋先生,现在刘易已经结好了战阵,纪灵将军的骑兵,在侧翼又受到河上的投石机的影响,怕很难从河边杀向刘易的战阵,不如,把他们放在我们的战阵中央,让他们摆在战车之后,战车冲过去的时候,他的骑兵也同时发起攻击,冲杀进刘易的战阵当中。如此,乐某相信,刘易军就算是再强悍,也不是我们十多万大军之敌吧?”
乐就道:“刘易现在,似乎仅只有两万来军士登了岸,现在,他们已经列好了战阵,可是,没见再有军士送来了,估计,他们肯定是有了什么的状况,所以,不能一下子把所有的军队都送来,若我们能把握机会,先把他这两万来军士击败,重创刘易,那么,我们这一次的危机便可以一战而解了。”
乐就并非是谋士,但却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战将,一些肉眼可以看得见的东西,他还是可是根据情况,制定出一些可行的战术来的。他一说,刘勋的心里也顿时明了,隐隐的猜到,刘易如此轻易的答应决战,马上就派军来抢岸登陆,可是,却也仅只是派了两万来军士上岸结阵,这里面,估计肯定会有什么的阴谋。
刘勋也能想到,刘易如此仓促的应战,准备肯定是不太充分的。他也知道,刘易有派出军队去攻夺淮河北岸的城镇,如果估计不差的话,刘易的军队,可能并不在淮河北岸大营,极有可能还在别处没有回来。而刘易要派出一军来抢岸登陆,可能就是为了给后续军队打下一个落足点,待他的大军主力回来了,才一起渡河过来决战。
而也正如乐就所说的,如果能够把握好这次机会,重创刘易的这一支两万来人的军队,那么,也的确差不多可以结束这一次战事,解决刘易来犯索要粮食的危机。那时,损失了两万兵力的刘易,怕真的要灰溜溜的离开扬州之地了。
刘勋此时非常心动,若不是考虑到若真的要打这一战的话要牺牲太多的军士,没有向袁术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