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虽然说张合是主帅,可是,张合带来的袁家家将家丁上共才三千人,而属于这个该死的阉人直接统属的人马却有四千,兵力对比是属于阉官这一方面的人多,所以,张合在许多时候都管不到蹇硕这个人。
其实,张合又哪里知道蹇硕的心思?现在的蹇硕,他已经对刘易有一股从内心里发出来的恐惧心理,对于他来说,他只是奉命行事,张让是他的主子,现在的顶头上司,他不能不听从张让的命令。如果他不吸从张让的命令的话,那么他在宫中的地位就难保,他这个不怎么称职的禁军统领可能便会被人所替代。所以,他不管如何,在表面上都要对张让言听计从,严格的按着张让的意思来办事。可是,他的心内里也极害怕刘易啊,他表面上,是随着张合一起行动,一起袭杀刘易。但是他却多了一些心眼,那就是如果让他和刘易面对面的交锋,他是打死也不会去的,这次袭杀刘易,最好就是连刘易的面都看不到,他们就像是拉着军队出来转一圈,像游山玩水一般,玩一圈之后,便回京去继续做他的禁军统领。至于杀没有杀死刘易,蹇硕的心里似觉得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嘿嘿。真正和刘易有仇有怨的,又不是他蹇硕,杀不杀刘易又有什么的关系?他的心里,就是想自己能够平平安安,最好不要碰到刘易这个煞星。
再说,没有杀死刘易便不准回京,这个命令是对于张合而言的,对他这个禁军统领可没有什么太大的约束力,只要他想回去,马上便可带着二千禁军回京。毕竟,禁军统领嘛,也有一定的自主权,总不可能真正的长时间失踪,还有,这二千禁军,也总不可能像袁家的家栋另外两千十常侍的死士那样长时间在外面扮做山贼强盗。
不过,蹇硕还想着要到荆州这个富饶的地区去索要多点好处,所以,便和张合一起留在这里,就等着没有刘易的消息之后,往江陵进发。
可惜,这次,似乎天都要帮一次张合,他们两个,一个在想快点知道刘易的行踪,一个在祈祷着别要碰到刘易的时候。终于有探子斥候来汇报,报告说发现了刘易的行踪。
得到这个消息,张合的满腔郁闷一泄而空,马上命人集合军队。而蹇硕,在得知刘易的消息之时,轮到他一脸郁闷了。他现在,就仿似是一只惊弓之鸟,对刘易又惊又怕。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当初在义军兵营里被刘易捉住,讹去了他一笑钱财之事,也更忘记不了,被刘易软禁的那一种让人饱受折磨的黑暗日子。另外,他也对刘易这个像打不死小强的家伙感到有深深的戒惧,长街夜伏,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之下,都被刘易逃走。不久前,两千多人的攻袭,竟然还可被刘易反转过来杀得自己等人落荒而逃。蹇硕当时可是亲眼看着那徐晃是如何被刘易击败的,他看到,刘易现在比以前在义军兵营里的时候更霸道更厉害了,面对一个如此强势的人物,蹇硕的内心里,根本就已经没有了要和刘易对阵的勇气。
张合的主议事大帐内,一众的将领终于急急的赶到。
张合把刘易的消息告诉众人道:“诸位,有刘易的消息了,我们也总算没有白等,据探子送回来的情报说,刘易在约一千人马的护卫之下,早上的时候,从宜阳经过,正往宛城而来。”
“嘿!那好啊,这样咱们就可以把他干掉了,他nn的,还以为他是老鼠,钻到地里去了,这不?总算露头了。还等什么?兄弟们,出发吧,干掉刘易,咱们也好回京去享乐去!”纪灵大手一招,就嚷嚷着要出发。
“哼!真的有刘易的消息了?是真的还是假的?”蹇硕尖声细气的泼冷水道。
“蹇统领,你在怀疑我们的斥候?你那边估计也快有消息送来了,问问就清楚是不是刘易。”张合见蹇硕的情绪不高,现在还穿着一身绸衣,没穿盔着甲,像根本就没有做好准备马上要去攻杀刘易的样子,不禁心里有气,冲蹇硕不客气的道。
“吠,你这阉人,还不快点披甲点好军马?都要出发了,你咋还穿着布衣?”纪灵也不客气的喝了一声道。
蹇硕瞪了一眼纪灵,可是他也知道自己打不过纪灵,只好闷声道:“急什么急?不是说刘易在宜阳一带么?离我们这里还远着呢,等他们来到,我们再杀出去就行了。”
“等什么?直接迎头杀上去就是了,还真的想在这些设伏?等刘易来让我们杀?”纪灵不屑的看了一眼蹇硕道:“张合,走,刘易那是一千人马吧?我们三千人马,也一样可以把刘易给灭了,用不着他们这些没卵的家伙一起。”
“纪灵!你说话给本统领客气一点,别以为本统领是真的怕了你。”蹇硕撇了撇嘴,道:“去吧去吧,想送死就去吧。就算是没有脑子的人都能想得到,刘易这几天突然销声匿迹,现在又突然冒身出来,你们以为他这天几去做什么了?搞不好,他有可能正在给我们设一个什么的阴谋让我们上勾呢。”
“切!刘易他能有什么的阴谋?他现在能护着他的,就是那千来人,我们这么多人马,实力明摆着的,他还能拿我们怎么样?”纪灵和蹇硕针锋相对的道。
“是是,就是千来人,可是你们知道不知道?那一千来人,如果我没有估计错误的话,那就是刘易的护粮官兵。本来是两百人的正式编制,但是刘易很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