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韩馥的冀州被袁绍所占,他落难的时候。第一时间便是想到了陈留太守张邈,逃离冀州亦只能前去投陈留太守张邈。
潘凤回到冀州信都城的时候,刚好就是韩馥逃离的时候,但却与他失之交臂。并没有碰上面。
潘凤还以为韩馥还在袁绍手上,当下不顾一切,叩门入城,急夺官衙。
袁绍此刻为韩馥逃走而大怒,把看守韩馥的兵士一顿好打。袁绍的心里知道,韩馥毕竟都是名正言顺的冀州之主,如果他一天不死。他这个强夺而来的冀州之主始终都有那么一点受人垢病,不是那么的名正言顺。哪怕他按逢纪之策,派人把情报送到长安,董卓会发来文书把他这个自领的冀州牧扶正,但以后亦肯定会有人拿这个事儿出来说话。如果,万一韩馥东山再起,亦会有一个大义之名来征讨他袁绍,这是一个祸害。不得不除。
他已经命人追踪而去,只要追上寻到韩馥,便将韩馥暗中杀了。
时下。有军士来报,说有一个叫潘凤的人闯了过来,说要见他。
潘凤?袁绍自然认识,这个可是韩馥手下的头号猛将,他来见自己有何事?
潘凤是韩馥最忠诚的手下,又是以勇猛著称,袁绍顿时警惕,生怕潘凤是像当初他来信都城时那样,要来刺杀他的韩馥旧将。他马上把张合等将叫来,让他们去拦住潘凤杀了算。不打算见潘凤。
张合见袁绍如此,想了想道:“主公,这潘凤在信都城有着很高的名望,其声名不下于韩馥,并且,其人勇猛忠义。杀了他,怕会影响主公在冀州的声誉,不如先让他来看看有何事再作打算吧。”
“哦?那万一他是来刺杀我的怎么办?”袁绍心有余悸的道。
“呵,听说潘凤只是单人匹马进城,有未将等人在,主公不用担心,拒看他有何话要说就是了。”张合心里暗讽一声,主公难道忘了武事?他自己亦是一身武艺,怎就怕了潘凤的刺杀?
近来袁绍多是亲近文臣,与张合等将领关系有些疏远,这让张合多少感到有点郁闷,有时候在心里诽谤一下袁绍亦是有的。
“那好吧。”袁绍亦觉自己的胆子似乎变小了,只好点头同意。
潘凤是直闯而来的,他嗵嗵的跪进了袁绍,亦没有什么的行礼之说,而是直指袁绍喝道:“袁本初!某主公请你来相助抗击公孙瓒,尔为何要不顾大义,强夺冀州?”
“放肆!”张合横身握着剑把,拦在袁绍的面前,喝道:“尔是何人,见到袁大人为何不下跪行礼?还敢咆哮主上?”
潘凤怒目而视,道:“呸!他不是我主公,凭啥让我下跪?不和你多说,我主公呢?快请出来,否则,别怪我潘凤翻脸不认人!”
“来人可是潘凤潘无双?”袁绍在张合背后道:“我见你亦是忠义之人,不与你计较失礼之处,但是,你却也不能血口喷人,袁某率军前来相助韩馥抗击公孙瓒对冀州的侵犯,本来好好的,谁知道你们当中竟然心怀异心,居然在袁某来信都城途中设伏,欲要谋害袁某。但是,袁某亦不与韩馥计较这些事儿,依然引兵前来相助,韩馥见袁某大义,刻意把这冀州相让,袁某推辞不下,只好接受了韩公的委托,暂领冀州牧,代治冀州。仅此而已,无双将军,何来指责袁本初强夺了信都占了冀州之事?”
说到官面话,袁绍还是很在行的,张口白话,便把他强夺冀州的事说成了是韩馥自己心甘情愿送给了他一样。
“罢了,事已至此,某亦不想与尔争辩谁是谁非的问题,某现在只想见主公一面,快请出来让某一见。”潘凤真正关心的是韩馥性命的问题,所以,没再就袁绍占冀州之事争论。
“这个……很不巧。”韩馥已经逃走,袁绍又哪能请得出来?
他正要想着措词的时候,潘凤不由便想歪,急着恨声道:“什么不巧?莫非你竟然敢谋害了我主公不成?潘某主公,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温厚之人,尔竟然敢谋害他?若某主公有什么不测,潘某今天誓要取尔性命!”
“潘凤!我敬你亦是一条汉子,我才让你进来相见。如果你再如此不分是非黑白,咄咄逼人,休怪我令刀斧手把你斩成肉块!”袁绍知道这个潘凤不可能像韩馥别的手下那样,会屈从于他的淫威而投效于他。所以,亦不再对潘凤客气了。
“我潘凤既然来了,就早把生死置之度外,想杀我潘凤,怕也没那么容易,现在,我只想见我主公一面。”
“潘凤。你主公其实一早便已经离开,某主公让他领邺城太守,与主公一起共治冀州,现在已经离开了信都,身不在此,你要见他,我们如果请得他出来?”张合为袁绍就韩馥逃走的事想了一个借口,说道。
封韩馥为奋武将军的时候。袁绍的确说过今后可以让韩馥为一地太守,邺城,就是袁绍许诺封给韩馥的领地。
“什么?他真的离开了信都?”潘凤一听。便有点怀疑起来,因为,他亦觉得袁绍不可能那么轻易让韩馥离开他的控制范围的,更不可能要把一地封给韩馥为太守了,难道他就不怕以后韩馥会兴兵讨伐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