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坑,占坑,占坑!更换了章节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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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她用尽全身所有气力,化作一声声不成调的恐怖呐喊直冲天际,然后将方才从赫连倾城发际中偷偷摸出,一直攥在掌心的碧玉簪扎入自己的喉咙,剧痛袭来,犹如置身火海般,呼吸渐渐淡去,双眼怒睁着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楚锦天,花隐星,还有你们这些帮凶,我花隐月就算化作厉鬼永世不得超生,也要生生世世缠着你们!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内侍上来探过她的鼻息,“皇上,她,已经去了……”
“皇上,血狼狗还没吃饱呢,不如,将她喂了它吧……”花隐星抿嘴笑着,“从今往后,花氏一族血脉尽断,再也无人能借花氏的名义起兵造反,您从此高枕无忧。”
“不!”楚锦天凝视着香消玉殒的花隐月,心头的痛越发浓重开来。四年来的一切,犹如云烟般在记忆深处缓缓绽放。
“锦天,这锦华帝国的帝位,月儿不要,你来坐,你比我厉害……”春风里,她笑得那么美,却只是云淡风轻地,将权倾天下的帝位拱手奉到他的掌心中,“月儿只要锦天记得,今生今世你的后宫唯有我一人,否则我就收回这传国玉玺,然后把你打入冷宫!”
月儿,或许她从来没有在乎过帝位。
“皇上,您的话,臣妾不懂……”花隐星表情僵硬当场,“花家不已经没……”
“你不也是花家的人么?”楚锦天冰冷的眸子里如覆寒霜,不带一丝温情,“花无涯是你的亲爹!你的手上,染了多少花家人的血……”
话音落下之际,长剑贯穿她的心口,“朕答应过月儿,今生今世,唯她一后!”
花隐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前一刻还对自己温情万分的男人,竟能如此绝情。
她突然明白,于他而言,他唯一要的,就是这帝位罢了。
花隐月死不足惜,因为她根本不该爱楚锦天这个衣冠情兽,赫连倾城才配得上她。
楚锦天,他该是有多少城府和阴暗,才会一步步,借用花隐月得到这帝位,一步步将世袭皇族的花家斩尽杀绝。
“爹,星儿错了,星儿不该为了这根本子虚乌有的凤位,亲手毒死了你,害死了亲哥,吊死了大娘啊……如果爹活着,如果哥还在,楚锦天又凭什么得到兵权,拿什么巩固帝位。”
花隐星不甘地瞪着双眼,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嫡姐尸体,落下了悔恨的泪水。
“来人,扒去花隐星的凤袍丢入笼中喂狗,然后杀了这畜生!赫连倾城兄妹二人,毁尸后弃尸乱葬岗。”楚锦天说着,走到花隐月的尸身边,俯身将她抱起,“月儿,为夫送你入皇陵……”
即便是死,花隐月也是他楚锦天的,赫连倾城算什么东西!
“御林军,将这几个染指先皇后的东西,统统阉了!”
他的月儿,从来都是最纯洁无瑕的女子。
她的心中,只能有他一个人,可是什么时候,她开始变得在乎赫连倾城了。
所以,即使到死,他也要毁掉她的一切,让赫连倾城亲眼目睹这一切。
苍天大地,目睹无处安放的冤屈和鲜血,怎会不动容呢……
腊月的楚皓帝国,无端降下天雷滚滚。
狂风夹杂着骤雨,席卷大地,闪电撕开浓夜的乌云,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小姐,快醒醒啊小姐,小姐……”熟悉的哭喊声回荡天际,夹杂着哭喊声和惨叫声,不绝于耳。
“月儿若是有个好歹,本王要你们全部陪葬!”
这声音好熟悉,听着怎么像是爹爹花无涯的声音?
爹爹不是已经命丧毒药了吗?
世人只道是他身为武将之首却通敌叛国,花隐星毒死了他,然后伪装成他畏罪自杀,以此堵住世人的悠悠众口。
“老爷,月儿平日里虽调皮任性,可行事向来小心,好好的怎么会失足从绣楼的围栏跌出落到一楼呢……你没瞧见当时她的额头,全是血,若是毁容倒也罢了,若是有个什么,让臣妾怎么活啊……”
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却是再熟悉不过,那是娘亲。
她不是在爹爹死后,被二娘给活活虐待至痴呆还不够,更被花隐星活活吊死了吗?怎么会……
忍着剧烈的头疼,花隐月缓缓睁开眸子,映入眼帘的是她曾经熟悉的红梅纱帐。
红梅纱帐?她顿时惊呆住了,这不是她在无涯府的闺房独有之物吗?
不对,自己明明已经在冷宫自尽身亡,怎么会回到这里?
“月儿,你可算醒了……”花无涯激动不已,坐在床边,紧紧握着她的手,慈祥的面容上满是笑意,“你这孩子,把爹娘吓得魂飞魄散啊!”
“爹……娘……”隐月死死地瞪着双眸,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的一切。
“小姐,你可算醒了,要是再不醒来,王爷就要整个绣楼的侍卫和丫鬟给您陪葬啊……”贴身丫鬟雪舞跪在床边,禁不住哭得双眸红肿。
“月儿,告诉娘,哪里不舒服,哪里还疼,御医就在外头候着,娘马上请他们进来。”娘亲哭着笑,笑了又哭,“你这孩子,好好的,怎么就从二楼的绣台摔了下来,可把娘的心给挖走了一块肉一般疼啊。”
被窝里,她狠狠地用指甲抠进自己的肌肤,疼痛袭来,这不是梦。
这绝对不是梦!
“娘,现在是什么年号?”她抓着娘亲司雪依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