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心想,我靠,你当白被你打了?
“还请你配合,我们需要拍摄盗窃现场!”
“我家没有丢东西,你们回去吧。”男人的语气很硬朗。
“我们需要拍摄犯罪现场,请你配合!”陈松的装逼指数也达到了99,表情十分坚定。
卷毛在此时却忽然冒出了一句:“老婆婆呢,好像不见了。”
“什么老婆婆?”瘦男人问道。
“刚才这里走下来个老太婆,脸色惨白!”
此时,瘦男人面色一惊:“你们不要乱说,这里根本就没有住着什么老太婆。”
陈松想了想,说道:“对了,刚才那婆婆也说,他看见了有人爬进你家!我看你还是最好让我们进来。”
瘦男人正犹豫间,房间内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让他们进来看看吧,我还不相信他们敢打劫?”
“你们的证明呢?”陈松早有准备,从包里摸出一张身份证,在身后划了两划,亮出来,男子看到的却是缠头市刑警三中队队长陈云松,方才让三人走进了家里。
浅黄色的壁纸,白色的背景墙,黄色的布纹沙发和精致的软装,在灯光的承托下,显得非常温馨,但就是在这样的气氛之下,却偏偏多了一丝灵异之气,如果所料不错,这房屋里有鬼来过。
陈松对生铁打了个眼神,生铁就指着两人的卧室,男人忽然怒道:“我和我老婆一直在房里睡觉,根本没有进过贼!”
此时,卧室门开了,里面走出刚才说话的那个女人,她挺着一个大肚子,看样子和郑波的老婆肚子差不多,她显得非常从容:“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就让他们查吧。”
这话让陈送一头午睡,心头不禁猜想,这女人几层意思?
当然,这个现在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这个女人,陈松对卷毛说道:“你带他进去指认,我和他们交谈一下。”
卷毛押着生铁走进卧室,并在里面装模作样的查看起来。
陈松则对这个女人仔细的打量,算不上特别漂亮,却是个非常面漂的女人:“我想和你们聊一聊关于安全的问题。”
两人坐了下来,女人的脸上带着不耐烦的气色,而男人则显得有些紧张。
陈松抽起一只烟来,并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两个字:“安全!”
其实陈松也不知道怎么说,但又不得不说:“安全,最重要,特别重要……”
说了一大堆废话,其目的是想看看女人到底有没有异常之处,但让陈松百思不解的是,这里除了有一丝鬼气,女人身上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按常理而言,如果这个女人身上被施过法,两三个月时间里,多多少少都会留下一点那个法师的气味,但这个女人身上一点也没有,和气色很普通的孕妇没有两样。
陈松甚至用八卦镜偷偷的观看对方,但怎么看都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这让陈松百思不解,难道就是房间里的那只鬼在作祟?
还是,这本生就是个巧合,如果这是巧合,为什么来的路上,纸鹤会被人做法阻挡?这一点于理不通,难道自己遇上了高人?
女人不知道陈松在想什么,但陈松说话的样子让人感觉,那分明是胡说八道,明显有些不耐烦了:“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安全,知道吗?你作为一个孕妇,你知道基本的安全常识吗?”陈松看似忽然,却是故意说出此话。
“可笑,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
“那我来问你,你的受孕时间是多少?这个你知道吗?如果不知道,你知道有多危险吗?一旦临产,你知道是什么时候吗?”
“去年10月8号!”女人的回答没有犹豫,可见非常清楚。
这个回答,让陈松不知如何说道,但看时间,应该和郑波老婆相差不多,如果这样,陈松也更加迷惑,基本信息都符合,为什么偏偏没有征兆?
也就在此时,卷毛走了出来,并将飞进的纸鹤捡了出来,生铁一副罪人模样:“我就是利用这纸鹤投放mí_yào,将你们迷昏后,从下水爬进了房间里……”
说到这里,生铁忽然瞪大了双眼,餐桌前竟然坐着先前楼梯口出现的老太婆:“老婆婆!”
话音还没有完,老太婆就消失了,陈松说道:“大惊小怪!”
继而对夫妻二人说道:“我们已经处理完毕,那就不打扰两位睡觉了。”
三人走出门来,陈松久久不肯离开,卷毛却说话了:“陈队,我在房间里看见了楼梯间的老太婆!”
“我知道,但以她的能力似乎做不到我们要调查的事,所以并没有打扰他们,虽然如此,我却感觉这女人身上似乎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就是不知道要怎么让她开口,或许这才是我们要做的。”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又是不是神仙,我怎么知道。”
三人走下楼去,准备回家睡觉。
让人不可思议的一幕也随之而来,三人在小区里转了十几分钟,也没有找到小区的出口,停下脚步时,陈松感觉到一股不太寻常的气息,它将三人笼罩在小区里,也就是人们所说的鬼打墙。
对于鬼打墙的破解之法非常多,最普通的是用中指母的血,对于陈松而言,就没有这么费神,他只在脚下画了一道符,本以为成功破解,但是这堵墙似乎有点厚,三人仍旧没有走出去,再次回到花坛前,半空中却传来一个年迈的声音:“唢呐响,嫁新娘,我为姐姐去买糖!送新娘,到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