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老臣为咱大清尽忠了!”
他仰天悲号。
“哪儿那么多废话!”
孙守法说着抬脚踹他大腿上,李化熙惊叫一声,下半身骤然向前,后背一下子砸落护栏,伴着那惨叫声整个人向着桥下坠落,紧接着被脖子上的绳索拽住,他的身子向上一弹,然后就那么挂在了半空,就像风铃般不断地摇摆着。
“这一个太少了啊!”
杨庆趴在栏杆上向下看着孤零零的李化熙不满地说道。
“这个容易,城里面抓住的这些汉奸还有的是,虽说那些建奴的王公得送到南都凌迟,但这些家伙也送去就太麻烦了,干脆就让他们统统挂到这卢沟桥边,也算是一种风景了。而且不仅仅是北都的,其他各地那些伪官被抓住的,同样也弄到这里然后挂起来,这卢沟桥边怎么还不挂上几百个,也不用咱们动手,直接让各地老百姓自己送来。”
孙守法眉飞色舞地说。
好吧,他的审美和护国公很有共同之处。
“此法甚善,派人去告诉高一功,这事就交给他了,这卢沟桥上一个个石头狮子地挂,挂满为止,而且上面要竖起牌子写清他们的罪行。对于汉奸就得让他遗臭万年,让天下都知道他们,唾骂他们,永世不得翻身,不得不说咱们以前对汉奸就是太过于心慈手软。要是太祖开国时候对那些投靠蒙古人,给蒙古人歌功颂德的汉奸统统清理干净,也就不会有后来这些腐儒重新爬起来压着武将了,更不会有那些文人变着法编造谣言抹黑污蔑太祖了!”
杨庆说道。
孙守法很有同感地点了点头。
旁边那个推车的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
杨庆问道。
那推车的赶紧要跪下。
“不用跪,男人只跪天地君亲师,女皇已经发了圣旨,百姓见官一律不跪,这跪久了膝盖发软,以后想直起来就不容易了!”
杨庆说道。
他的确让女皇发了一个这样的圣旨。
不过和释奴令一样,并没有强制性严格执行,后者也没强制执行,只不过法律上不承认而已,所以奴婢只要跑进皇庄,自动投身皇庄那么士绅就干瞪眼。这个禁止跪拜的圣旨也不是强制性,但老百姓见了官员就是不下跪,后者也不能强迫,总之法律上明确,但朝廷也不会为此真得具体去做什么,只能用时间来慢慢改变。
好在大明跪的情况本来也不是那么登峰造极,膝盖软是咱大清的国风而不是大明的。
“公爷,小的想说,对这些汉奸如此处置,那对建奴里面的那些小官是不是也得狠一些。对那些王公都是千刀万剐,对那些普通的都送去挖鸟粪,可对那些小官,就光砍个头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要是也把他们送去挖鸟粪,那这些年被他们祸害死的乡亲都死不瞑目啊!。”
那推车的说。
很显然咱大清民愤太大,单纯挖鸟粪已经很难满足百姓。
“这样啊,我倒是有一个好办法!”
杨庆想了想说道。
“哪些人该卖,哪些人该杀这个朝廷是没兴趣管的,各地义民自己抓的自己处置,想砍头就砍头,想五马分尸就五马分尸,朝廷是不会管这种小事的。但如果你们不想让他们死的太痛快,那么可以试试刺刑,就找根木头削成足够细长的尖桩,然后埋在地里,再把这些罪大恶极的建奴坐上从粪门穿进去,那么他就会慢慢不断往下落,说不定他们得落好几天呢!”
他紧接着说道。
孙守法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后面。
“护国公真乃天人也!”
然后他一脸惊叹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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