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不久晚宴即将开始,震亲王也换好衣服早早入宫等待,其实他还是不放心葛青青与拓跋木也这边,所以早些过来盯着而已。
不过当他听说拓跋木也这次晚宴还是没有带上葛青青后,震亲王脸上的笑意就浓重多了。
“都安排好了吗?”
见周斯走了过来,震亲王一手扣在腰间问道。
周斯一点头,回道:“回王爷,都安排好了,就等着使团的各位大人了。”
“嗯。”
震亲王满意的点点头。
“周先生,宫外有人持亲王府的腰牌,指名要见您!”
就在这时,一名太监接了侍卫的通报,双手呈上一块震亲王府的腰牌道。
“是小新!”
周斯看了看腰牌,回头看了一眼震亲王。
“快去快回。”
震亲王眉头一皱,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周斯点点头,跟着太监急忙走了出去。
这块腰牌是震亲王特意个小新留下的,嘱咐他如果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就拿着腰牌让人传信,如果不是什么大事,就算了。
所以一看到这块腰牌,震亲王的心情就很不好,眼看就要开始晚宴了,这个时候发生事情,能不扫兴吗?
未过多久,周斯行色匆匆的赶了回来,他来到震亲王身边,看了一眼四周,用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说道:“王爷,出事了!”
一听到这句话,震亲王心里就咯噔一下子,他深吸口气,找了个空房间,关上房门后问道:“到底怎么了?”
“王爷,雨泽他娘还有妹妹,被人劫走了!”
周斯的第一句话就让震亲王吃了一惊。
“什么?
!”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惊讶完,就听到周斯继续说道:“劫人的正是宇文子晋,就是抢了葛青青,暗中救赵俊的那个人!”
“是司马未央身边的那个宇文子晋?”
震亲王瞪大了眼睛道。
“就是他!”
震亲王先是一愣,随后勃然大怒道:“又是这个司马未央!我就知道,他一直在暗中与本王作对,先是暗中阻挠雨泽杀赵俊,后来又碰巧救了葛青青,现在又来劫走雨母两人,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王爷!”
周斯急忙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指了指门外。
震亲王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怒火,咬着牙道:“不行,这司马未央派人劫走宇文子晋,定是奔着雨泽而去,现在一想,陆搵如此严防死守,恐怕与这司马未央也脱不了干系,说不定就是他们串通好了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现在司马未央带走了雨母,那今晚......”周斯的话点到为止,因为他很清楚震亲王的性格,。
“雨泽不能留了!”
震亲王眼底闪着寒光,薄薄的嘴唇紧紧抿着。
“王爷的意思是?”
“不管他是否忠于我,这种情况下,我都不能留他了,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周斯犹豫道:“可是王爷,现在咱们的人根本进不去,难不成还要找”“嘘!”
震亲王忽然嘘了一声,一把捂住周斯的嘴。
此时,门外正好经过有说有笑的婢女,当女婢离去后,震亲王才松开手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这里剩下的事情交给你,我现在就回王府!”
“那晚宴王爷不去了?”
震亲王皱着眉头道:“就说我身体不舒服,先回去歇着了。”
“明白!”
周斯点了点头,目送震亲王开门离去。
前来报信的小新并没有立刻离去,而是一直在宫门口等候,因为他知道,震亲王或者周斯,肯定会出来一个主持大局。
所以看到震亲王的马车后,小新没有任何意外,只是默默跟上了马车。
忽然,马车的帘子被人掀开,震亲王偏着头将小新叫了过来道:“你现在马上去这个地方,按照信上面说的做,见到人之后,把这封信给他!”
震亲王递出两封信,一封开着,一封密封着。
“明白!”
小新看了一眼信上的地址,点了点头,把信一收,顿时与马车分离而行。
这皇宫司马未央也来了几次了,不过每次来这里的心情却都不一样,有紧张,有释然,还有郁闷。
“乾京...皇城...皇宫...真是每一次来,都会带着不同的心情。”
司马未央不是第一个来的,此时大殿内已经汇集了不少大臣,在刚一看到一身布衣之人出现在这个地方的时候,众人眼中都带着一丝疑惑,不过当他们看清这来人之后,却又都释然了。
“司马公子!”
就在司马未央乐得清闲,四处打量闲逛的时候,一名年约五十,长须带帽的中年男子朝他走了过来。
这名男子一起神,大殿内众人的目光便有一多半瞬间集中在两人的身上。
“敢问大人您是?”
司马未央非常确认,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
中年男子含蓄一笑,拱了拱手道:“诸承嗣。”
“诸承嗣?”
司马未央在心中默念一遍,瞬间便想起了诸承嗣到底是什么人。
诸承嗣,当朝赫赫有名的大学士,威望远超常人,不仅仅是因为他有个军武第一人的老爹,更是因为他自身的为人与作风。
诸家一门三豪杰,虽然现在诸青阳还未朝堂,但是在外人开来,有着一个武将的爷爷,有着一个文官的老爹,且两人都是威名赫赫,这诸青阳入朝为官只是早晚的事。
“原来是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