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飞速的收着东西,安羽宁又望着左边的方向,问他,“这两间屋子里放着的,都是以后咱们用得着的物资,那那边这间呢?”
顾长年顺着安羽宁的视线望去,嘴巴扯出一抹嗤笑,幽幽道,“那屋子里是我娘的嫁妆,等把这两间屋子收拾完了,咱们就去隔壁。”
想到隔壁屋子里那所谓的十二抬嫁妆,顾长年都不想去看。
亲娘的十二抬嫁妆,先不说铺子田地,就单单只说那压箱底的银子,就已经有五百两之多,更何论其他如首饰、布料等等金贵物件。
可如今呢?先不说亲娘那五百两压箱底,就是那些稍微好点的首饰布料等,均都已经不见了踪影。
从县里抬来的这十二抬,所谓他母亲的嫁妆,里头的东西,实际上已经都变成了不值钱的破烂货,合起来的价值,绝对不会超过一百两!
那其中的利益到底进了谁的口袋?显而易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