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驼门的耍赖,赢了的那位不答应——那可是养神玉,巴掌大的!
所以他说:你说我出千,得拿出证据来,否则就是血口喷人!
我说你出千,你就是出千了,少主胡搅蛮缠,抓起养神玉就要走人。
眼见对方抬手要动粗,他就直接祭出了大杀器——我爹是掌门,你动我试一试?
他有老仆撑腰,但是在无锋门地盘上大动干戈的话,也是不智的行为。
这边一听,也有点挠头,于是求助赌场:那个……老吴啊,你看我在你的场子玩,有人不守规矩,怎么办呢?
赌场里从不缺闹事的,老吴也习惯了,于是直接表示:这几位白驼门的朋友,你说对方出千,就拿证据出来,我赌场给你做主,没证据,你就留下你输的东西。
老仆其实是可以伪造证据的,但是现场玩的人里,也有无锋门的天仙,而且赌场看场子的,也有天仙。
输了之后强词夺理,那叫年轻人的意气之争,伪造证据被抓现行的话,就丢人丢大了。
于是他表示说,谁知道你这赌场跟赢钱的是怎么回事呢?我们给你们个面子,也不追究了,你们也识趣一点。
然后他就要走人,这时候,看场子的那俩天仙奴仆就必须出手了,于是灵气大为波动。
老仆对着的,只是这俩人,但是旁边还有无数无锋门的弟子。他不便下重手,终于就惹出了赌场的主人,赤磷岛主东易名。
陈太忠听完这番因果之后。狞笑一声,“好了,这四个人,为奴五十年,待我先给这老仆下了奴印再说……你们看好那三人。”
一边说着,他就走上前拎起了红尘天罗,作势要离开。
“慢着。”那白驼门少主一边吐血,一边发话。“阁下可是想好了,我父是方清之。”
“别说你姓方,就算你姓欧阳,又怎么样?”陈太忠不屑地哼一声。“别担心他了,你也是为奴五十年……哪怕是方清之站在我面前,我也是这么说。”
“你承担得起这后果吗?”少门主眼睛一眯,恶狠狠地发话。
“你是逼我现在就杀了你吗?”陈太忠脸一沉,也是阴森森地发问。
少门主的脸上白了又青,青了又紫,最后才发话,“阁下,咱们是否可以先单独谈谈。相信你不会后悔。”
“嗯?”陈太忠的眉头扬一扬,然后点点头,“好吧。谁让我好奇心强呢?不过我可以警告你,找谁来说情都没用……不信你可以问他们。”
“不是说情,”少主嘴角抽动一下,有点不情不愿的样子。
两人来到僻静处,少门主直接表态,“这样。今天这个事儿,我有点头脑发热了。也有点对不住,岛主有什么要求只管提,我也不想惊动我家长辈。”
“你就算惊动了无锋门的掌门都没用,”陈太忠笑眯眯地一摊手,“他说的话,我也可以不理会……其实我就不是无锋门的人。”
“神马?”少门主明显被这个回答惊呆了,在确认对方不是在开玩笑之后,他很干脆地表示,“养神玉我赔了,你来我白驼门做护法吧……得你一人,胜过十块养神玉。”
他虽然轻狂,却不是纯粹的草包,而且也颇有几番魄力,知道自己想要上位,必然需要多方臂助,于是直接化敌为友。
想到自己招揽到了一个可以无视无锋门掌门的高阶修者,他的全身甚至都在微微颤抖。
“你想得多了,”陈太忠直接打消了他的念头,“养神玉就是你该输的,别拿已经不是你的东西做人情,咱们才能坦诚地沟通,你说呢?”
少门主愣了一愣,才不以为意地笑一笑,“好吧,那你想要什么?”
“奴役你五十年!”陈太忠毫不客气地回答——我马上要奴役你了,你跟我扯什么我想要?主动权在我手上,赶紧掀你的底牌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少门主挠一挠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好吧,先弥补我的过失……这块养神玉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不能输了,可以拿灵石冲抵吧?”
“外事堂在赤磷岛上就有当铺,”陈太忠对养神玉什么的,还真不感兴趣,他若真想要,有的是办法——最起码,他能偷偷地跟着出去,干掉这个少门主。
所以他毫不客气地指出,“是你自己把事情搞大了,先当了东西,还怕没灵石玩?”
少门主当然知道,是他把事情搞大了,但是押灵石,何若押养神玉霸气?堂堂少门主讲惯排场了,要的就是这个范儿!
不过事已至此,也就不用多说了,“那我先抵押,赔付了,回头再赎回来就是了……这就算两清了吧?”
“你想什么呢?这只是你欠的赌账,”陈太忠冷笑一声,“你在我的赌场撒野怎么算?”
一边说,他一边伸出三根指头,“我参详一桩秘法,正到紧要关头,被你打断,三十年的心血和材料付之东流……奴役你五十年,不应该吗?”
尼玛,这明显是狮子大张口好吧?少门主只是浅薄和冲动,并不代表他弱智,想一想之后,他沉声发话,“我不为奴,选择赎身,你开条件好了。”
这个态度就端正多了,他不再问“你想要什么”,而是选择赎身,这就是认可了对方有奴役自己的理由,而不是好像被敲诈了。
陈太忠等的就是这个,自打他知道,这厮是白驼门少主,心里就有了盘算,于是犹豫一下发问,“你这个少主,有几成把握接任掌门?”
“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