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感叹道：
“而且这门神通我万妖谷无数的先辈穷其一生也无法修炼到极致，最多只能分化出十万个分身，而且我万妖谷的先辈并不敢让自己分化出来的人偶自爆，因为自爆的代价太大了。所以只是用来逃跑，或者是用来加速修炼。闯儿今日……唉！为了老头子我，他是真的把自己的未来给葬送了。”
老人说到这里，他早已经是热泪盈眶。
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死了，也绝不会胡闯使用这门禁术。
可惜，这个世间没有如果。
叶悠然也不再说话了，因为如果老人说的属实的话，叶悠然也没有办法帮助胡闯。
如果是叶悠然使用了这门禁术还好，寿元、天赋、气运这些东西功德之力可以弥补。
但也仅限于叶悠然，功德之力是无法转嫁给他人的，所以叶悠帮不了胡闯。
至于损失的天赋、境界这些东西，叶悠然也不知道功德之力能不能弥补。
毕竟叶悠然对这门神通的了解太少，只能是等以后看有没有机会仔细研究研究了。
不过叶悠然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
“对了老人家，你之前提到天外天，这天外天到底是怎么样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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