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相信,美丽的海伦娜居然想到去那个地方。要知道,是一个野蛮的地方,那里的人们,除了吃蛇,还吃鸡脚,甚至吃老鼠”门修斯教授劝说道,他咳嗽了一两声,慢条斯理地翻查文件。
是西方人对华夏岭南独特的称呼,并不是普通话发音,是历史原因造成。
米兰艺术学院,和一个叫做岭南大学的学校确实有交流项目,发布了两个月了,根本就没有人报名。门修斯教授推了推黑框眼镜,将一份文件推到了海伦娜面前。
“教授,我想要去留学的地方,正是这个,你得给我加快办理。”海伦娜扫了一眼文件,欣喜道。
“哦,海伦娜,你真的不怕苦吗”门修斯教授抬头,望了一眼伍樊道。
“门修斯教授,他是我的爱人,我希望去到华夏,看一看他的家乡。”海伦娜一脸热切,她完全理解门修斯教授的好心,但她去意已决。
“好吧,祝你好运。不过手续办下来,还要一个星期。这边的功课,你不能落下,三年来你都是a,只有两三门功课是b,你是我在米兰艺术学院,所见过的最优秀的学生。”门修斯教授赞赏道。
“门修斯教授,祝你健康长寿。”海伦娜给他深深鞠了一个躬。她想到很快就是伍樊的媳妇了,应该按东方人的礼仪行事,西方人一般是不会如此庄重的。
从米兰艺术学院出来,伍樊和海伦娜一起搭了巴士,下车后步行,前往蒙提拿破仑街的尽头,准备在海伦娜的家中过夜。
“这里有一家华夏餐厅,我们去尝一尝,看看是否地道。”伍樊道。
海伦娜望着伍樊的眼神,总是颇为热烈,充满了爱意,伍樊说什么,她根本没有意见,而且华夏的饮食文化,包括其他文化,都是神秘的,她早已神往。
点了五六道菜,伍樊都感觉奇怪,完全不是在光州吃过的味道,暗暗摇头不已。
“不喜欢这种白酒吗”伍樊见海伦娜饮了两口,就不再举杯,问道。这家餐厅还有国内的一种白酒,伍樊也就要了一瓶。
“我不习惯,为什么和昨夜的酒不一样,都是华夏的酒。”海伦娜应道。伍樊点了太多菜,吃起来还行,就是这种白酒太浓烈。
“昨夜饮的是茅台,是华夏最好的酒,所以,你尝试过最好的,反而不能适应其他的。”伍樊道。
“确实,凯利,你是我这一辈子见到过的最好的男人,所以全世界的其他男人,我都看不上了。我爱你,陪你干杯。”海伦娜优雅地举起酒杯道。
一个黑人走到了餐桌边上,他的后面还跟随了两个膀大腰圆的意大利汉子。
“海伦娜,你要为你做过的错事负责,请跟我们走吧。”那个黑人道。
果然,该来的总是要来,海伦娜在赌坊大杀四方,赢了人家这么多,是逃不过去的。
海伦娜抬起头,木然地望向桌边的三个大汉。这两日,她和伍樊经历过死里逃生,又在斯皮瑞山庄见过血腥杀人,已经心境超然。
“这位先生,我们正在用餐,不能打扰,这个礼貌你都不懂吗你的小学老师,应该教过你基本的礼仪。”伍樊冷漠地望了身边的三人一眼,道。
“你是华夏人凯利是吧海伦娜不可能一夜学会赌术,成为赌神。我们的老板说,你是她的背后高人,正要请你一起去呢”黑人道。
伍樊马上变得热情起来,伸出手要和黑人握手,道“很高兴认识你,你的老板慧眼识人,我是无比崇敬,想要认识他呢。”
那黑人一听,放松下来,和伍樊握手。
可是,转眼间,那黑人的神色痛苦起来,因为手上传来的剧痛,让他死了的心都有了。伍樊的手有如一根烧红的铁钳,紧紧抓住他的手,那黑人想要甩开都甩不脱。
后面的两个大汉,眼见情形不对,其中一人挥拳,朝伍樊打去。伍樊踢开了黑人,一手握住了打来的拳头,那名白人大汉立即痛得惨叫。
“我们吃得也差不多了,该走了。”伍樊说罢,呼叫了服务员,买单走人。一顿饭花费不多,一百来欧元,伍樊用现金支付。
“朋友,我们出去谈,不要打扰人家做生意。”伍樊道。
三个黑手党汉子一脸惊惧,跟随伍樊出到门外,其中一人用手机拨通电话,报告遇到的情况。
西洋人胆子小,别看他们膘肥肉厚,一身孔武有力,实则上一碰到硬茬,就如霜打的茄子蔫了。
“我可以等你们,你不是叫了人吗但愿不要让我等得太久。”伍樊轻蔑地望了一眼那名打了电话的白人大汉道。
海伦娜挽着伍樊的手臂,一脸风轻云淡,她已经习惯了和伍樊生死与共,就算黑手党来找麻烦,她也毫不在意。
伍樊点上了一根烟,现在是晚上八点,还有大把时间。如果不将黑手党打服,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还会来找麻烦。
不多时,十几辆摩托车呼啸而来,包围了伍樊和海伦娜。
“华夏来的小子,虽然你有功夫,但你抵挡得住我们吗”一名为头的白人汉子,拔出了手枪,诘问伍樊道。
十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骑在摩托车上,加大油门,摩托车发出轰鸣声,以壮声威。他们听说有一个华夏小子,身手厉害,敢和他们对抗,都想要狠揍他一顿。
有几个人已经按捺不住,跳下了摩托车,扭动着肥壮的身躯,围住伍樊,就挥起大拳,朝伍樊锤过去。
伍樊不打算用修道者之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