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快看,来了。”夏彬彬朝外张望着,趴在窗户上,撅着屁股,那样子实在是搞笑。
季久儿朝外望了望,看到走近的萧止,心也跟着提了起来,紧张的抓紧了窗帘。
走在楼下巷子里的萧止提着满满的一袋子,里面装满了生活用品,大多都是吃食之类的,经过季久儿家门口的时候,总觉得感觉怪怪的,好像后脑勺有眼睛一直在关注着她一般,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顿住了脚,朝身后看了看,发现没人又继续朝前走。
然而,她却不知她刚刚那一顿足,楼上两个人瞬间炸了,夏彬彬直接从板凳上跳了下来:“久儿,看到没,萧姐姐刚刚停下来了,按照赌约,你现在立马下楼去找萧姐姐负责。”
“这,这不算数,她刚刚只是停了下,但并没有朝我家看去。”季久儿往窗帘后缩了缩,极力的辩解。
夏彬彬跟小泼夫似的插着腰,瞪眼:“久儿,我刚刚说的是,赌萧姐姐会不会停下,而不是她会不会朝你家院子看去,怎么?难道你想抵赖?”
季久儿仔细回想了下刚刚的赌注,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垮下脸可怜兮兮的望着夏彬彬求饶:“彬彬,我不去好不好,我现在根本就不想见她,除非她主动来找我。”莫名的,他有些害怕见萧止。
“不行!昨晚发生的事情今天解决已经很迟了,你小子被占了便宜还这么忍气吞声的,我这个当朋友的都看不下去了,你快点去,没有半个小时不准从萧姐姐的院子里出来,我会在这里望着的。”夏彬彬拖着季久儿朝屋外走去,言语上虽然很是抱打不平,但眼底透着兴奋的光芒却暴露了他的内心。
他就想瞧瞧,两个长的这么好看的人儿谈起恋爱来什么感觉?恩,那画风一定很美。
就这样,季久儿被夏彬彬赶了出去,不情不愿的迈着小步来到萧止的院门口,看着那半掩的院门口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这家伙怎么回事啊,平时不都是把门关的紧紧的嘛,今儿干嘛非要开着!气闷的嘟了嘟嘴,转头往后望了望,趴在楼上窗户的夏彬彬立马威胁的举起拳头,季久儿只好放弃躲回自己家的冲动。
回到家的萧止把购物袋里的所有东西拿了出来摆放好,看到满满冰箱的囤货很是满意的点点头,顺手打开了一瓶红酒,端着红酒杯准备回卧室,可余光瞟到门外那抹鬼鬼祟祟的身影时,脚步一顿,迈向卧室的腿收了回来,直接在客厅的沙发里坐下,仰靠着沙发品尝着红酒,恩,她本以为某个家伙大清早就会来找她的,结果现在才来,果然是忍不住了。
可是在萧止喝完两杯红酒的时候,也不见某人进屋,颇为不耐烦的转头对外说道:“你是属狗的吗?一直站在门口作甚?”
在门外踌躇的季久儿听到萧止着熟悉的声音,身子一僵,抬起头讪讪一笑:“你早就看到我啦?”
“这么大一团,不想看到都难。”萧止今儿的心情似乎很好,难得的对季久儿调侃起来。
季久儿见被发现也不再藏着,心里替自己打了打气,彬彬说得对,他不能就这样算了,必须得找萧止给个说法,负责是最好的!想着走了进去,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可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萧止,你刚刚是不是在骂我?”
“我有吗?”萧止凉凉的斜睨一眼,这家伙的智商果然着急。
“没有吗!”季久儿瞪眼,咬牙切齿道,“你刚刚明明在骂我是看门狗!”
萧止不否认,拿起桌上的另一个酒杯倒满,递到季久儿的面前:“要不要喝一杯。”
“不喝,我来找你是有事处理的,不是来找你喝酒的。”面对云淡清风的萧止,季久儿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昨晚发生那样的事,她怎么能如此坦然面对他?
萧止也不强求,将递给他的酒杯放下,自顾的喝了起来:“说吧,找我什么事。”
季久儿捏着衣角,极力的压制着心里的怒气,字仿若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你明知故问!”
“我有吗?”萧止故作惊讶的张嘴,心里有些想笑,为什么她总觉得这家伙就像一只猫儿,一撩毛就炸呢,恩,挺有趣的。
果然,季久儿忍不住的炸了,站起身怒视着萧止:“你怎么可以这样!昨晚那可是我的初吻,你怎么着也得给我个说法!”
萧止小酌了口红酒,淡色的唇变得艳红,平添几分邪魅之气,微微启唇:“我怎么记得昨晚是某人主动吻我的呢···”说着还不忘用手抚摸了下唇,“而且某人还很不要脸的舔了下呢···”
季久儿闻言,原本兴师问罪的脸刹那变得爆红,想了想,昨晚好像还真是他主动亲的,可是他绝对不能就这样算了!索性耍起男子天性的泼辣来:“我不管,就算这样,那,那你昨晚还摸了我,这总是你做的吧?”
萧止:“那是你主动亲我勾引我的,虽说我看起来比较清心寡欲,可到底也是女人,经不起撩拨的。”
“萧止,你可不可以再无耻一点!我堂堂一个良家男子,你玷污了我不说居然还倒打一耙,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怎么说也是一个只有十五岁的少年啊,呜呜。”季久儿又是气愤又是委屈的对着萧止吼了一顿后,见她死不承认轻薄了她,最后直接捂着嘴哭了起来,那眼泪汪汪的模样可怜极了,活脱脱像是一个被抛弃的小怨夫。
“你轻薄了我,是不争的事实,你休想抵赖。”
“若是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