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雅这段时间很烦燥,堂弟孟剑峰频频向她发难,质疑她和佑民集团的合作,要求她中止合作,将钱抽出来发展房地产。
胡佑民失踪后,她内心特别焦急,祈祷他不会出事,能够尽快地平安回来,主持佑民集团。
一方面是她将他当成了最亲密的朋友,担心他的安危。另一方面,佑民集团是她选择的第一个合作伙伴,成功与否,直接关系她在思雅集团的威望和地位。
因此她尽力封锁胡佑民失踪的消息,同时密切关注佑民集团的动向。希望佑民集团能够稳住,不要出什么乱子。
令她欣慰地是,几个月过去了,佑民集团一切正常,各方面的工作有条不紊地展开,和胡佑民在公司时一样。
虽然其间王蕾代理了总裁职务,但没有产生任何波动。这让她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不料孟剑峰得知了胡佑民失踪的消息,在一次高管会议上,当众提出要中止和佑民集团的合作。
他的理由有二条,一是和佑民集团的合作,还是没有跳出公司主营业务的圈子,只是将产业链进行了延伸。
二是目前国内最赚钱的行业是房地产,地价、房价疯涨,公司应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遇,进军房地产,才能真正发展、壮大公司。
他突然发难,打了孟思雅一个措手不及。她镇定了一下,反击说:“我不同意中止和佑民集团的合作,也不认同你的说法。”
“和佑民集团的合作,虽然目前以奢侈品生产为主,但也在尝试进入其他行业,比如bjp,后其会加大其他行业的合作。”
“我们应当看到这段时间取得的成绩,不但稳步占领了国内的奢侈品市场,还开拓了国外市场。”
“公司的业绩也是稳步、大幅提升。我们只有将自己的主业做到极致,才能尝试进入其他行业。”
“俗话说,隔行如隔山,我们放弃自己熟悉的主业,大举进入陌生的行业,这是鲁莽的,也是对公司不负责任的。”
“再说,我们目前大力发展的酒店业,在一、二线城市建那么多豪华酒店,也是变相进入商业地产。”
“房地产上涨,商业地产肯定也会上涨,如果地产不涨,我们可以经营我们的酒店,可进可退。”
“如果硬要进入地产行业,也只能进入商业地产,就算地产行业不景气了,我们也可以出租,或者改成酒店经营。”
他似笑非笑地说:“孟大总裁,虽然你表面上说得头头是道,但你自问一下,你真的有信心吗?”
“我怎么没有信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反问道。他不紧不慢地说:“你比我清楚,难道一定要我说出来?”
“君子坦荡荡,你不要阴阳怪气,有话就直说。”她有些外强中干地说。她清楚堂弟,没有依仗,他不会胡乱开炮。
他讥讽地说:“这可是你要我说的,胡佑民失踪了,你不会告诉我不知道吧?你知道这对我们公司意味着什么吗?你清楚这个后果吗?”
这句话如同在湖中抛下一块巨石,引起一阵哗然,其他高管开始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看到这个结果,孟剑峰得意地笑了。
担心什么就来什么,她装着惊伢地问:“你胡说什么?你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他鄙夷地说:“孟大总裁,你就别装了,你比谁都先知道,你还特意隐瞒,你是何居心,难道你为了保住总裁之位,就不顾公司的死活了吗?”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真不清楚这件事,佑民集团现在一切正常,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小心人家告你造谣。”她有些激动地说。
“告我造谣?那你让胡佑民出来证实一下呀?他一现身,那些谣言就不攻自破了。”他不屑地说。
“他又不是我的部属,我凭什么要他现身?我们和佑民集团的合作很顺利,各项工作都在正常进行,就凭你一句谣言中止,是不是太可笑了?”
“你们不是好朋友吗?让他露个面就那么难?是你做贼心虚吧?”
“你别胡说八道,别以为我不清楚你心里的小久久。”
“真是天大的笑话,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来,还有什么资格说别人?我可是一心一意为公司谋发展,不像某些人只顾自己的私欲。”
“我不想同你费口舌,这事请示爷爷,由他老人家做主。”
“这次搬出爷爷也没用,在铁的事实面前,爷爷也不可能袒护你的。”
“那好,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散会。”说完她率先离开会议室,也不管那些高管热烈的议论。
回到办公室,她将文件夹狠狠地摔在办公桌上,坐在椅子上生闷气。这次的情况有点严重,爷爷不一定会偏向自己。
胡佑民啊胡佑民,你到底是我的福星还是灾星?好好的就怎么失踪了?为了一百多万,冒那么大的险,你怎么就那么傻呢?
现在怨他也没用,最要紧的是想什么办法说服爷爷?让他继续支持自己。这次让孟剑峰得逞了,自己的总裁之位就难保了。
这时孟剑峰推门进来说:“孟总,我们去找爷爷吧?”他咄咄逼人,一点也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虽然心中没底,也很不甘心,但在气势上不能输给他。她站起来说:“走呀,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他嘲弄地说:“你是在说你自己吧?都这个时候了,还死鸭子嘴硬。”说完率先走出去。
两人驱车回到孟思雅家里,孟老爷子正在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