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你好有钱啊,小日本的狗腿子,那刚刚怎么没跟我争鼻烟壶到底啊,是不是你家主子不肯给你掏钱啊?没钱没关系,学两声狗叫,搞不好他们就会觉得你们可怜,然后给你们多扔点钱了。”
论骂人,张天元也不觉得自己会输给谁,只是觉得跟这几个二货斗嘴有点掉价。
可是这会儿温蒂气得不行,他总要还击一下,让温蒂消消气,免得这小丫头再给气炸了。
几个宝岛人听得是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因为张天元说的都是事实啊,没有日本人的允许,他们还真就一分钱也别想多花,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脖子上系了根绳子。
憋屈。
“混蛋,你敢骂人,没素质的大陆仔!”
其中一个长得比较魁梧的宝岛人直接就冲了上来,对着张天元吼了起来。
“呦呵,生气了啊?我没素质?你们有素质在这里狗吠啊,别忘了这里可是拍卖场,别打扰了别人的拍卖!”
张天元早就过了那种动不动就来气的年纪了,跟他斗嘴,那真能被他给气死。
“八嘎!八嘎呀路!支那人!你这个支那畜!”
宝岛人突然间嘴里头蹦出了一连串的日文,同时骂出了一句非常难听的话。
张天元的脸色忽然变得冰冷了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
那个壮硕的宝岛人看到张天元眼睛里那可怕的神色,吓得直接倒退了几步,差点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我不想干什么,只想告诉你这白痴一声,你口中的支那畜,可是你的祖宗!”
张天元直接一脚跺在了地上,几个宝岛人不明所以。
然而片刻之后,他们全部都躺倒在了地上。
地气可以救人,也可以害人。
张天元这些年,见过有煞气和死气的古董也不少了,给这几个混蛋注入一点,就够他们折腾了。
“汤姆,十一万美金,怀表给我。”
随后,他回头看向汤姆说道。
“没问题。”
汤姆一看那几个宝岛人直接倒在地上干嚎个没完,根本就没有出价的意思了,就赶紧将怀表给了张天元,然后两人进行了一番交易。
随后,张天元就带着温蒂回酒店了。
一块顶级的宝玑怀表,五个漂亮的鼻烟壶,张天元这一早上的收获可是不少。
虽然因为几条狗一直在耳朵旁边叫,让他有几分不爽。
但赚了钱就爽了,其它的嘛,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跟那种人置气,真是犯不着。
回到酒店之后,张天元依旧是找了个借口,将那五个鼻烟壶放进了影子屋之中。
至于那宝玑怀表,她则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打算找个合适的机会卖出去。
这东西他稀罕,不过只是稀罕其够值钱。
听温蒂说,她父亲最喜欢这样的东西了,到时候干脆就将这个卖给席勒,狠狠地赚这老东西一笔钱。
这老东西如今已经度过了生意上的难关,现在又开始大肆收购古董了,不过明显比以前更加挑剔了。
可就算再挑剔,这样的宝玑怀表,他也断然是不会拒绝的。
吃过饭之后,张天元跟温蒂又到了拍卖场。
今天主要是时间还早,不然的话,张天元真不想这么累了。
不过还得亏是来了,不然的话,那今天可就错过了一件绝好的东西。
汤姆早就不见了踪影,在他的那个摊位上,是一个华裔商人,这个商人的拍品居然就只有一件。
那是一幅字。
名字叫《草堂诗新记》。
这是以前从未出现过的字帖。
作者是蔡京。
蔡京这个人,可能很多人都听说过,宋朝大名鼎鼎的奸臣。
然而奸臣也罢,忠臣也好,咱们暂且不去评论,现在要看的是他的书法,这厮的书法在当是绝对算是顶尖的。
北宋有“苏、黄、米、蔡”四大书法家,有少数人认为“蔡”原指蔡京,后世以其“人品奸恶”,遂改为蔡襄。
蔡京工书法,初与弟弟蔡卞学蔡襄书法,中进士官授钱塘县尉时因神宗喜爱徐浩书法,当时士大夫纷纷学之。
蔡京也与被贬在钱塘的苏轼一同学习徐浩书法,后学沈传师、欧阳询,又改学“二王”,博采诸家众长,自成一体。
其书笔法姿媚,字势豪健,痛快沉着,独具风格,为海内所崇尚。
蔡京的书法艺术有姿媚豪健、痛快沉着的特点,能体现宋代“尚意”的书法美学情趣。
因而在当时已享有盛誉,朝野上庶学其书者甚多。
元陶家仪《书史会要》曾引当时评论者的话说;“其字严而不拘,逸而不外规矩,正书如冠剑大人,议于庙堂之上;行书如贵胄公子,意气赫奕,光彩射人;大字冠绝占今,鲜有俦匹。”
甚能反映蔡京当时在书法艺术上的地位。
当时的人们谈到他的书法时,使用的词汇经常是“冠绝一时”、“无人出其右者”,就连狂傲的米芾都曾经表示,自己的书法不如蔡京。
据说,有一次蔡京与米芾聊天,蔡京问米芾:“当今书法什么人最好?”
米芾回答说:“从唐朝晚期的柳公权之后,就得算你和你的弟弟蔡卞了。”
蔡京问:“其次呢?”
米芾说:“当然是我。”
存世书迹有《草堂诗题记》《节夫帖》《宫使帖》等。
不过这《草堂诗新记》倒是从未出现过。
至于说宋代四大家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