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pm创立于1751年。
当时普鲁士国王菲特列大帝特许毛料制造商威格利成立柏林瓷工坊。
不但为其提供场地,还特准其享有原料关税自由权。
但最终因无法突破技术上的困境以及七年战争的影响,此双重原因迫使威格利于1757年无奈放弃。
1761年,商人葛茲戈夫斯基接收威格利瓷器制造的机器以及人力,并四处招募受过严格训练的塑型师以及画师,并取得皇室许可将工坊更名为“柏林皇家瓷工厂”,尽管作平在艺术上和技术上的水准相当高,仍旧于1763年因财政困难而停产。
同年菲特列大帝决定收购kpm瓷厂,并以国王之名,将勃兰登堡选帝侯爵徽纹上的“蓝色权杖”作为商标。
250年来的延续发展,从制模,塑型到绘彩,kpm仍是当今世界上少数仍坚持全手工制作的工厂之一。
并且,kpm也是世界上唯一所有产品可以以纯白色销售的瓷器手工工厂,同时它又可提供种类繁多的装饰图案,有些餐具的图案装饰可达19种之多,其尊贵之处还在于雕工精致的浮雕和手工精湛的花饰彩绘。
“传统并非保留灰烬,而是照料火焰。”这句话即是普鲁士君王菲特列大帝和kpm关系的真实写照。
因为没有菲特列大帝的艺术鉴赏和全力推展,就沒有kpm今日在传统中不断创新的斐然成就。
普鲁士地区皇室侯恩索勒家族的国王,沒有一位能像菲特列大帝一样,拥有如神话般的人格与传奇性的政绩。
菲特列大帝有句名言:“众人皆生而有福。”
这位才华横溢的国王,无论在建筑、绘画、音乐、文学均有杰出的成就。
他积极研究建筑学,亲自绘制蓝图,进而落实成为普鲁士具特色的代表性建筑;
他向当代绘画大师拜师学艺;
跟从以音乐闻名的拜鲁特威廉娜女爵学谱写歌剧以及器乐作品,並亲身参与首演;
他撰写法文诗、国家哲学及历史相关论文,还跟被尊为法国思想之父的伏尔泰書信往返长达四十二年之久,并视伏尔泰为心灵知音。
1740至1786年间普鲁士艺术,被尊称为“菲特列大帝時代的建筑及绘画”,尤以建筑艺术影响最大。
因为他兴建了外观华丽的波茨坦皇宮;又以洛可可艺术建造无忧宫,表达他內心丰富的艺术感情。
艺术眼光独具的菲特列大帝,将瓷器的功能融入普鲁士皇宫日常生活之中,对于kpm创新求变的发展与营运,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
他不仅掀起精致典雅的生活风尚,更带动欧洲宴会文化。
由于普鲁士是奢华品的大宗出口国,在世界上享有极高声誉的kpm瓷器精品,于是随着各地的经销商,行销至全世界各地。
1765年,菲特列大帝首次委任kpm为波茨坦新皇宫订制“波茨坦宴会餐具组一号”,不但成为替众皇宫量身定制皇室餐具組的滥觞,更以超凡优雅的美感,造就独特的原创力。
随后,他分別为波茨坦皇宫、布雷斯劳皇宫、柏林皇宫、无忧宫、夏绿蒂宫,向kpm订制了总计21组宴会餐具组及450件单独品,其中的“洛可可”风格宴会餐具组如:
浮雕装饰系列、古希腊罗马风格装饰系磷笆蜗盗校均为塑型大师麦尔(friedriceyer)创作。
麦尔的自然风格花卉,搭配彩色及金色装饰的手法,全部符合皇宫厅堂的色调及室內装潢。
自菲特列大帝將kpm瓷器提升为皇家外交赠礼后,形成普鲁士王国的传统。
kpm瓷器从此成为俄罗斯、法国、英国、西班牙、北荷兰、瑞典等各国宫廷收藏的珍宝。
后来的普鲁士君王,均用kpm瓷器來点缀宫廷的装潢,或是拿來炫耀。
菲特列?威廉二世执政期间,kpm开始定期参加学院展览,工坊艺术家因而得以参加艺术教育机构举办的課程,开创古典主义的艺术作品。
菲特列?威廉三世统治期間,kpm瓷器达到艺术上另一高峰,特別是彩绘技术上的突破,例如瓷器表面搭配最精巧的金色装饰、模仿宝石或金属材质以及马赛克镶嵌細工等,带领观赏者透过奢华的感官世界,进入洛可可风格后的另一个新纪元。
艺术爱好的菲特列?威廉四世掌政期間,特別为钟爱愛的两座皇宫,重新订制菲特列大帝曾经使用的皇家瓷器餐具组,让古典主义中失去光华的洛可可获得崭新的生命和评价。
1840年以后,市民阶级在经济上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角色,委托订制日常用品的人数与日俱增,纯欣赏用的艺术品的需求同样提升。
与普鲁士国王有百余年历史渊源的kpm瓷器,也逐渐进入寻常百姓家。
尊重传统和超越时代,为kpm奠定深厚艺术基础。
在不断挑战和撞击出新的方向下,kpm时时处于潮流尖端,勇于开创当代的风格与精神。
18世紀,kpm设计严守古典主义样式风貌,后半叶则展现自身独特的原创力,并融合菲特列大帝时代所影响的建筑风格,及建筑相关的装饰艺术。
19世纪后,kpm的作品除形塑各种样式及装饰花纹外,还特別包括金雕、花卉彩绘及城市景物等,因而跃上欧洲瓷器制造的顶峰。
至19世纪晚期,kpm创作偏向于历史主义的富丽彩饰,唤醒人重新认识精美的彩绘、具前瞻性的釉料使用技术,以及在花卉与风景绘画上,以营造溫和气氛的画风。
20世纪,kpm开创划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