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元拍了拍老陈的肩膀笑道:“风水也许能给您洞悉这一切痼疾的根源,让您茅塞顿开,找到了解自然,顺应自然,利用自然正能量,让您贵人临门,让您春风得意。
从此再来谋划人生,也许会踏实很多,也许从另外一个角度、另外一条路上看到曙光。
若果您事业遂愿,家庭美满,子孙贤慧,您更应该学习了解一下中国传承几千年来的文化,不懂不明终究有所缺憾。”
“可是张先生,现在很多风水师根本就是骗子啊。”
老陈叹道:“我就遇到过这样的骗子,简直让人无奈。”
张天元点了点头道:“也是,风水,命相等术数近代虽则百家争鸣,却极少见真材实料的学者,所以很难针对所有学生因材施教。
如有学生问子孙不贤不孝之风水,在形峦上子孙砂也可主事,父母砂也可主事,子孙方也有奇应,官鬼也应事,甚至破口也可独当。
而理气的,无论用易卦上有应,八宅上有应,赖家布局有应,干支理学上有应,试问现在有几个真正求学问的‘大师’真能学贯大家,博取众长,不对宗派加以分别,而以实事求证?
这估计比鉴定古董,还要复杂得多。”
两人说着话,已经步入了风水街深处。
“老陈,乌城不过是西北的城市而已,感觉这风水街上人还真不少啊,比起那些商业街,一点都不逊色。”
张天元饶有兴趣地转悠着,这乌城风水街的状况,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张先生,您有所不知,乌城这边来旅游的人可是不少,基本上到和疆的人,都会来这里一趟。
而乌城风水街因为有许多隐世的风水师制作出来的风水法器。
运气好的,就能淘到。
基本上但凡来这里的人,都想来碰碰运气,所以人自然也就多而来。”
老陈解释道。
“原来如此啊,果然人都是喜欢跟风,看到那里人多,就往哪里钻啊。”
张天元笑了笑,自己何尝不是如此呢,去外面吃饭,必然要选那人多的地方,因为人多了,最起码东西是不会太坏的。
风水街说白了跟古董街没什么区别,因为在这条街上,很多东西本身就是古董,又是风水法器。
而另外一些东西,则是赝品的古董法器。
毕竟古董沾着一个古字,显得更有历史底蕴。
你拿出一个现代雕刻的貔貅雕像,然后再拿出一个古代雕刻的同样的貔貅雕像,都说是风水法器,那么买那个古代的人,肯定更多。
这就是现实。
所以很多商人就喜欢借着古人的名号来忽悠人,让你上当受骗。
这大街两旁,无论是摊位还是店铺之中,陈列的东西简直千奇百怪,比古玩街上的更加奇特。
两人正走着,忽然有一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神秘兮兮地笑道:“先生是外地来的吧?”
拦住他们的,是一个摊主,这摊主眼睛里透着狡猾之色,一看就知道不是省油的灯。
他坐在那里一边吆喝,却一边听着路人的对话,专门挑外地的人来坑。
可巧张天元跟柳若寒说了几句话,明显不是当地口音,就被这人给盯上了。
张天元左右无事,就笑着问道:“你有什么好东西?”
那人神秘兮兮地取出了一串佛珠,然后压低了声音道:“先生,这可是无着禅师生前用过的佛珠,如今早已经演变为顶级的法器,拥有它,可保证你从此百邪不侵啊。”
张天元淡淡看了那浆相当不错,珠子是千眼菩提和蜜蜡制成,材料那绝对是货真价实的。
不仅如此,这佛珠一看就明显是什么人佩戴过的,久经琢磨,竟然有奇特的光芒闪烁。
“真是无着禅师的东西?”
张天元笑着问道,显然是有些不太相信的。
这无着禅师,是元朝著名的堪舆大师,福省泉城人,俗名王名卓。
读书刻苦,考取功名。
由于天下动荡,无意在朝为官,于是决心畅游天下名山大川。
登匡庐时,他遇到一个道士。
道士教给他兵法、阵图、六甲、入门之术,青囊、理气等书。
师父去世后,当时世道混乱,群雄四起,他想以所学济世救人,但所遇非人,多遭连累。
他心灰意冷,于是遁入空门,自号“无着”。
之后,他四处考证古今名人墓地,考验人家的正误,数年之后精通此术。
但他不轻易出手,在30多年里,只葬七十二穴。
他著有《地理索隐w、《金口诀w、《神火精w等书。
这个人虽然普通人可能不太熟悉,不过只要是熟悉风水之人,就没有不知道的。
那摊主很严肃地说道:“当然是无着禅师的东西了,我怎么可能骗你,你看着包浆,再看这奇异的光泽,还有那让人敬畏的气息,不是好东西,我怎么会介绍给您呢?
只要把这佛珠带回去佩戴,那么以后您必然是飞黄腾达,百邪不侵啊,看您这样子,应该是个做生意的人吧?
做生意的,就怕出什么问题,只要有了这东西,我保证您绝对不会再有任何不好的事情发生。”
摊主这番话,吹嘘得有些过头了,即便张天元没有动用鉴字诀去鉴定这东西是不是真正的风水法器,也对他产生了怀疑。
吹过了,那就意味着所说的话,可能是假的,骗人的。
不过他还是笑了笑问道:“这串佛珠你打算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