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终于停歇,乌城的变化也在这一刻开始。
原本怨念填充的水库,竟然被这一场暴雨净化,那漆黑的湖水也变得清澈起来。
原本鬼哭狼嚎,煞气惊人的古墓,也重新恢复了平静。
一切,都仿佛变了。
这些是大的,还有一些小事儿,虽然小,但却真正体现出了张天元这一次施法结束之后的丰功伟绩。
开发区里有个小孩,刚出生的时候就染上了重病,一直待在病床上,只能插着呼吸机存活。
而就在这场暴雨结束之后,这小孩竟然奇迹般的痊愈了。
就连医生都认为这是一场奇迹。
而奇迹绝非仅仅如此。
一个刚生了孩子,以为自己得了抑郁症的女人,原本终日沉浸在痛苦之中不能自拔,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想照顾,总是口口声声说自己的孩子是怪物。
然而就在这一场暴雨之后,女人彻底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对自己的孩子也变得无微不至。
这样的例子,只是无数例子中的两个而已。
因为这场暴雨,让多少离散的家庭重聚。
让多少疯癫的人恢复了正常。
没有人具体去统计过,但对于这场雨,人们却抱着无比崇敬的心态。
甚至后来乌城人还给这场暴雨起了一个颇有传奇色彩的名字——“奇迹之雨”。
然而这场雨背后的那个男人,却暂时无人知晓,正在跟刘成仁、柳若寒打扫战场呢。
一边打扫,还一边聊起了自己以前的丰功伟绩。
他告诉刘成仁和柳若寒说,他以前去宝岛的时候,就遇到过一件事儿。
这事儿透着一股传奇的味道,别人可能不信,但刘成仁和柳若寒今天见识了他这么多本事,应该不会不信的。
宝岛某地,有一个当官的,叫张子韩,他巧言令色,善于经营,最近他又找到了一个坚实的靠山,官场中有传言,过了今年,他就要升官了。
这天,张天元应邀来到了这个地方,因为他是一个大企业家,当时宝岛也在招商,希望能够跟神罗集团合作。
张子韩正在后堂设宴招待他,猛听外面有人大喊大叫,说是来告状的。
张子韩急忙站立起身,对张天元抱拳说道:“天元老板,少陪了!”。
张子韩走了出去,把那三个来告状的人叫到了办公室问话。
这三个人,穿着都不怎么样,一看就知道是当地的老百姓。
这三名老百姓都是本地虎头村的村民。
虎头村是个不大的小村子,总共才有二十几户人家,因为背靠雄伟的虎头岭,故此才得名虎头村。
那个领头的村民丁老二一说情况,张子韩的鼻子差点气歪,原来虎头村发生了盗案,盗贼分别将他们三个藏在房梁上的三吊铜钱、一袋山货和半缸咸菜给偷走了。
这三件盗案真是小得连筷子都夹不起来。
张子韩心中不耐烦,他让这三名村民各填写了一张失单,然后便马马虎虎地派几名手下四处捉贼去了。
第二天一早,张天元正欲向张子韩告辞,然后到乡下去转转,欣赏一下这宝岛的风景,就见两个警员押着一个尖嘴猴腮的蟊贼走进了警局。
这蟊贼名叫田二毛,他就是那个盗窃虎头村老百姓财物的小偷。
田二毛今天天不亮在早市上卖窃得的山货,正被这两个警员抓个正着。
田二毛对盗窃虎头村的事实供认不讳,张子韩处理了田二毛,然后勒令他交出些钱,这些钱赔偿虎头村村民的损失已经绰绰有余了。
张天元这一天耳朵里都是虎头村的名字,他转头对自己的身边的柳梦寻说道:“我想到虎头村去逛逛,或许那里真得挺好玩的。”
张子韩劝了张天元半天,不让他去那个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可是张天元却偏去不可,张子韩没办法,只得派两名警员,保护着张天元。
张天元骑着摩托车,因为路比较糟糕,摩托车还凑合能进去,汽车就不要想了。
一行四人走了半天的路,这才来到虎头村的村口,下车的张天元看着虎头村背后的虎头岭巍峨的山势,他惊叹道:“龙盘虎踞,起凤腾蛟,好风水,好风水,只可惜村头沟口冲的方向有了问题!“
张天元的意思是,如果虎头村村口的方向要是冲着正南方,谁家先祖的坟茔埋在这里,谁家的后人,就一定能考中个武状元!
当然现代没有武状元,那就是做个将军什么的了。”
虎头村果然穷得了得,二十几家老旧的茅草屋四处漏风,院墙全都是东倒西歪的破篱笆,偶有鸡犬在街上露头,也都是蔫蔫地没有一点精神。
张天元东转西转,四处寻找有意思的事情,可是村民们告诉他,这里穷得实在厉害,人们温饱都得不到解决,哪还有闲心讲什么故事?
张天元没有办法,只得一路打听,最后来到了虎头村老村长的家里。
虎头村的村长是个八十多岁的老爷子,不仅头发胡子全白了,牙齿也快掉光了。
别看他家穷得叮当响,可是两手却抱着一个精致的酒葫芦。
那个丢钱的丁老二和另外两个丢山货和咸菜的村民,正和老村长述说着被盗的具体情况。
不久前,丁老二将三吊铜钱藏在自家梁顶的房草中,铜钱被盗后,他今天重新检查了藏钱的地方。
可是丁老二在伸手一掏藏钱的地方,竞抓出了一把新苫的房草来。
张天元看着丁老二手里拿的新房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