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杀人了……”陈然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他平时至多是嘴巴贱一点,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女人因为头颅倒置而显得更加尖锐的下巴:“救……救人啊……”他嘴巴无知无觉的开阖叫着救人可是身体却动弹不了分毫。,…,
前车窗上都是血,阻挡了张小佛的视线,他没有办法看见女人被撞车什么样子了。于是开门,下车。
“救人啊……”陈然见张小佛从车上下来,朝女人走去,用手探女人颈上的动脉的时候,松了口气,以为张小佛要救人。可是张小佛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他再次失声尖叫起来。陈然从来不知道当男人忘乎所以尽力尖叫的时候,确实可以突破生理的极限和女人尖叫并无二致,他也极力不断的超越着自己的极限,发掘着自己的潜力:“啊……”
张小佛一手抓着女人的头发。一手把匕首搁在女人的喉咙上,然后用力……片刻之后女人的头颅被他割了下来提在了手里。
“你……你……你别过来……”陈然很不争气的红了眼圈,声音嘶哑得如同漏风的破锣一样,裤裆一热,一股温热的水流从大腿小腿流过最后流到了脚下的地上。
女人的头被张小佛提在了手里:嘴巴大张着,里面黑黝黝的,看不清楚……
张小佛提着人头回到了车上,利索的把车退出了车库,经过陈然的时候,张小佛特意吩咐了句:“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说罢开着撞瘪了车头的汽车,走了。,…,
陈然双腿发软,直到张小佛的车看不到屁股了,再也支撑不住跌坐在地上。但是片刻之后,拼死往后挪去,远离没了头的女人的尸体。从他的视线水平看过去,正好看到了女人被挤压成薄纸一般的腰部。因为身体受到了剧烈的撞击,女人腹部的皮肤破裂了,腹腔内的脏器和肠管纷纷的从破裂处流出体外……
“呕……”陈然再也受不了眼前的刺激吐得昏天地暗,就连胃里的黄汤水都没留下一滴:“救……救命啊……”声音嘶哑,在空落落的车库里如同哭声一般的难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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