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花并没有看向张小佛,对她来说危险远远没有结束,相反只是开始:“不是普通的金属丝,里面掺了银丝……剥皮行者,从某种意义上说,只有银器会对它们造成伤害!”
“剥皮行者到底怎么回事?”张小佛紧张的盯着眼前挣扎的怪物问。
“剥皮行者顾名思义就是没有自己的外表,只有靠不停的剥夺他人的人皮从而代替其他人活在人群当中!非常危险!”
怜花话音刚落,怪物就扯断了套在脖子上的金属丝。
“不好!”怜花刚反方向的推开张小佛,怪物就冲了过来。
一击不中,怪物更加的暴怒,一呼一吸之间红色的血腥味仿佛有了实体,使怪物看起来笼罩在红色的血雾之中。
“剥皮行者十分的凶残,比以往你遇到的任何怪物更加的凶残。别的怪物或许是因为需要生存在[无][错] 3..杀害人类,可是剥皮行者完全没有这个概念,它们完全受自己的凶残本性驱使,只是为了杀戮,并且每杀一人都会增加自己的能力。我们眼前的这个,已经把杀戮的血腥变得实体化了,很不好对付!小心点!”怜花嘱咐完,从背上取下一把大刀,开始和怪物周璇。
张小佛这才注意到,怜花是有备而来的:“银刀?”
“不是纯银的,手头上暂时没货!”怜花双手在前面紧握银刀刀柄,直直的面对怪物:“银的质地比较松软,根本没有什么硬度,这是我好不容易在市场上找到了少数名族用的装饰品!”
“这么随便?”张小佛咂舌:“你太不严谨了!”
“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你好!”
怜花和张小佛一问一答,缓解着紧张的气氛。
怪物所有的动作全部都停了下来,静静的呆在原地,周围的血腥味越来越浓烈,几乎都要快形成一个红茧了。虽然不知道的情况,但是不难猜到怪物有大招。
“你小心!”
张小佛还没有完全理解怜花这话什么意思。她就对着红茧冲了过去。
张小佛从来没有看到怜花真正出手过,这是第一次。
只见怜花,脚尖点地,几乎是飞了过去。在接近红茧的时候,双手用力把刀从上到下一挥。
咯吱一声,实质化的红茧顺着刀劈的方向破开,里面红色的雾气一下围起来。
随后,噗嗤一声,怜花像片树叶一样,被狠狠的推了出来。
张小佛赶过去。扶起怜花:“你没事吧?”。
怜花不能言语,只是一双眼睛狠狠的盯住红色的血雾透着惊惧。
张小佛只感觉扶住怜花的双手非常的冰凉,刺骨的冷意沿着他的双手传达到了他全身,如同身在冰窖。
“你好好休息,剩下的交给我!”张小佛把怜花扶在一边,顺手捡起和怜花一起飞出来的银刀,挡在了怜花的面前。
“还是我来吧!”怜花不让:“我不是活人,剥皮行者对我没有办法,而你是人类。在你面前有着绝对的优势!”怜花从张小佛的手里夺过了银刀,和怪物面对面。
这一次,怜花并没有因为重伤而虚弱,反而向着周围散发着丝丝的寒意。
怜花全身的皮肤。自上而下开始龟裂,崩坏。
寒气越来越重,怜花的周围似乎都在开始结霜。
张小佛不自觉的远离了一点。
龟裂脱落而空缺的皮肤越来越多,张小佛睁大了眼睛。怎么都看不清怜花的这层皮肉下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终于,红色的和白的的气团还是互相碰撞。
无声,诡异!
白色和红色相接处的部分开始互相渗透。可是白的依旧是白的。红的依旧是红的。
张小佛不在战局之中,可是却能感觉到里面危险激烈的程度。
红色,白色融合的越来越快,几乎都快要融合成了一个。
无法形容张小佛现在的感觉,浓烈的血腥味,几乎都被凝结了,让他的鼻子无法躲避。一股深入骨髓的血腥的寒冷,让张小佛几乎都快要站立不住了。
……
无声激烈的战斗的终结,比预想中的要安静得多。
红色,白色全部都散去了。
怜花把银刀插进了怪物的心脏。
银刀的周身凝结着一层厚厚的白冰。
白冰融化,银刀开始真正的和怪物无缝隙的接触。
怪物由心脏开始燃烧,无法逆转的燃烧,最终化成了一摊灰,被风一吹,消散了。
张小佛并没有上前,他有种感觉,怜花并不愿意他看到此时的她。
就算只看怜花的背影都知道她此时的状态很糟糕。
金色的碎片一点点的散开,怜花的外皮正在一点点的消失。
远处,太阳正在升起,怜花皮肤消散的速度越来越快,其间夹杂着一丝火光。
张小佛突然脱下自己的衣服上前,把怜花从头到下的罩下。
怜花挣扎。
“别动,我并没有看到你!”张小佛眼睛一直看向远处,并没有注意怜花。
“我现在变得很丑!”怜花的声音从衣服底下传来,这一次她的声音显得有些空旷,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样。
“没事,我在给你找一身比这更好看的!”张小佛安慰道。
“很贵的!”怜花说。
“我会赚很多钱!”张小佛隔着衣服揉揉怜花的脑袋。
“我就喜欢原来的样子!”怜花再次提要求。
“好,一定给你找一副一模一样的!”张小佛无条件的赞同。
“我死了很久了,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