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日,赶来此地的大多都是元婴期修士,就算有金丹期修士,也大多都是那些元婴期修士的弟子后辈。
乔远细数了一下,此地金丹期修士已有上百人,而元婴期修士则聚集了不下二十人,这等阵容,足以堪比一个修仙宗门。
而且,这还是明面上的,暗地里不知隐藏了多少修士。
另外,越是接近禁源之地开启之日,赶到此地的修士也会越来越多。
如今在此地的,大多都是东莱国、京国以及天沙国的修士,而位于东林大陆最北方的流雪国,尚还没有人赶来。
相信再过不久,流雪国的大批修士也会陆陆续续的赶到,到时候这里定然会是一场高阶修士遍地走的盛会。
“那不是明莱宗如今声名最盛的项天吗?他居然也来了此地。”
“道友说话小心一些,那项天前辈十年前已经进阶元婴期了,可不是我们能直呼其名的。”
“唉,当年在下还与他有过一面之缘,没想到如今”
此刻这里较为纷杂,乔远倒也无心打坐,便与姜峰等人随意闲聊了起来,可刚刚聊到兴处,却听不远处的几位修士大声惊呼了出来。
姜峰一听那议论之时,立刻便将目光投向远处,只见天边忽有一片宽大的绿叶随风而来,而在那绿叶之上挺身立着五人。
那五人有男有女,不过最惹人注目的却是前方一名负手而立的青衣男子。
那男子的相貌算不上很是俊朗,可其如刀削般的侧脸,却是透着一股坚毅之感,双眸晶亮如星月,炯炯有神,身形结实却不显壮硕,站在那里,就让人觉得他似一座高山,难以逾越。
“项天,明莱宗这一代最出色的弟子,修炼至元婴初期,据说只用了不到两百年的是岁月。”
姜峰眼中闪过一丝艳羡,看着那俯瞰众修的青衣男子,低声喃喃。
乔远早已将目光投了过去,听到姜峰的话语,心中同样暗赞一声,可却没有半点羡慕之意。
要知道他修炼至金丹大圆满,也不过花了五十多年,若是不出意外,乔远定能在百年内踏入元婴期,到时候比之这项天定然是只强不弱。
“项道友,都让你等等妾身了,你走的这么快是作甚?”
一众金丹期修士正在感慨万千之时,远处天边却是突然传来了一声娇媚入骨的女子之音,随着声音而来是一名脚踩青鸾的绝色女子。
那女子一身浅红色薄纱流苏裙,裙角只及小腿,露出一双玲珑小巧的玉足。
其上身领口微开,圆润饱满的sū_xiōng呼之欲出,裸露的双肩莹白如玉,搭配那精致的锁骨,让人只看一眼便会血脉喷张,心跳加速。
另外,她的那张容颜也是美到无可挑剔,只是一双媚眼流转,风尘之气太过浓厚,恐怕任何男子看到她,也仅仅是想与其春风一度,并无留情之意。
不过此女乃是元婴初期修士,就算不少男修动了心思,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葛仙子,不知你到底有何事?”
项天见那娇媚女子追了上来,顿时皱了皱眉头,转身无奈说道。
“项道友,你说这话可就伤了妾身的心,难道没有事,妾身就不能与道友说说话吗?”
娇媚女子见项天停了下来,连忙收走身下的青鸾,脸上露出妩媚至极的笑容,走至项天身前,以一种略带撒娇的口吻说道。
她声音本就极为动听,再加上那撒娇的口吻,更显得千娇百媚,让一众男修听了,差点没骨头一软,瘫坐在地上。
可项天却是只觉浑身只冒鸡皮疙瘩,退后一步,与那娇媚女子拉开了距离,很是头疼的回道。
“葛仙子,你是花柳宗的长老,咱们无事还是保持距离,以免别人说些闲话,坏了你的名声。”
站在项天身后的四名修士,三男一女,男的皆是一脸无奈之色,而那唯一一名女子却是怒目直视娇媚女子,心中暗骂,不要脸的,自己名声坏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祸害项师叔。
这一幕被众人看在眼中,自然明白这出狗血的戏码,只是那女子的身份,却是让不少人暗暗心惊。
“这位女子名为葛红玉,乃是花柳宗的长老,不过她也算是花柳宗年轻一辈的翘楚,年纪轻轻就已进阶元婴初期,只是生活作风惹人非议,让不少男修望而却步。”
姜峰倒是见多识广,不仅认识那项天,对那女子也了解一二,便自顾自的为乔远解释了起来。
乔远对此无意发表任何意见,花柳宗乃是东莱国四大宗门之一,他自然有所了解,知晓这宗门与合欢宗很是相似,门中弟子大多都有修炼双修之术,那女子表现的这般放浪,倒也没什么奇怪。
不久之后,又有几名元婴期修士赶来此地,通过一众修士的议论,加上姜峰的解释,乔远倒是对那些人的身份来历都有了一些了解。
什么某某宗门的后起之秀,亦或者哪一城的城主,还有就是某一大家族族长的爱女。
这些人不是来历不凡,就是天纵之资,看到最后,那些最喜议论闲话的修士,嘴皮子都说起了泡。
反正,东林大陆最杰出的修士,今日至少有一成聚集到了此地。
而且能被众人当做谈资的,一般都是元婴期修士,那些名声显赫的金丹期修士,在这里反而有些泯然大众。
例如乔远身为元婴期下第一人,名声响彻东林大陆,可也只是在最开始的几天引起了一些关注,自从元婴期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