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百草·月伸出舌头舔舔嘴角桀桀大笑起来,“好,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我面前提到饿!蓝目是吧,冲着你这份胆识,我会留着你的头颅当酒樽用的!”
聂默南心里很清楚此时的他很难打得过真·百草·月。何况从昨天到现在他一直在打,在斗,丹田之气越来难的凝结。但是,他又不能退缩,他若退了,死的可能是三人。他冷笑一声道,“这话我奉还给你,你的头颅长得也不错。”
“桀桀桀。”真·百草·月仰头大笑着,突然身体动了起来,聂默南只见白光一闪,他的面门已挨了一拳。
轰的一声,倒飞出去的聂默南撞到两棵腰杆粗的古树后跌落在地上。
“怎么,你只会逞口舌之争吗。桀桀桀……”真·百草·月居高临下的望着聂默南,现在他在聂默南原来的位置,而蓝衣正站在一旁。真·百草·月看也没看,伸手一捞把蓝衣拉到面前道:“先吃了这位垫垫底。”说着张口就咬向蓝衣的脖颈。
蓝衣身高近一米七四,对于现在的女子来说算高的,但是对于两米多的真·百草·月来说,她的身材还是娇小的。真·百草·月捏着蓝衣的脖颈像提小兔子一样轻松。
聂默南双掌撑地人从地上弹跳起来,但是以他的度过去救蓝衣是来不及的.他气愤的怒目而视之际,一道闪影撞向真·百草·月,却是青鸾.
真·百草·月闻风侧身手腕一转以掌击之,掌中带着强力的恶风反攻向扑过来的青鸾.
青鸾见一击不中立刻想后跳避开,然而真·百草·月怎么可能让她再走脱,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变掌为爪,掌中原有的恶风变成一道旋风对着青鸾往后一拉喝道:“过来!”
青鸾感到他的爪中带着一股强大的吸力把她拉过来,她情不自禁的出一声惊呼,“啊!南哥,救我。”
经青鸾这打扰,聂默南已赶到真·百草·月近前。真·百草·月此时一只手抓着蓝衣,另一只手对付青鸾。聂默南借机跳到他的后面一跃而去,用气匕横扫向他的脖颈,以气匕的气势大有削了真·百草·月的头颅当饭吃。
只是,聂默南远远的低估了真·百草·月。报匕挥出时,真·百草·月桀桀怪笑两声,两只手提着蓝衣与青鸾往前跳上一步飞腿一个加旋踢,正中聂默南的肩膀处。强大的冲击中让聂默南飞出几十米远,古树像切菜一样被撞倒。
聂默南感到胸口气息一窒,嗓子一甜喷出两口鲜血,而且被踢中的肩膀似乎碎了。
“先吃哪一个好?”真·百草·月双眼微微眯起看向青鸾,嘴巴裂到耳际,路出邪恶的笑意道:“你在同情这帮食物们?你可知道你的行为会为给你的青鸾族带来什么人的后果?桀桀,好久没有来场献神祭了。”
青鸾的脖颈被捏在真·百草·月的手里,她的双手掰着真·百草·月满眼骇然的问:“什么献神祭?我已还血于伟大的翼神,现在的我是自由身,无论做什么事仅是我个行为,与青鸾族无关。你放开我。”
真·百草·月冷冷一笑,“自由身?进了神殿,生死都是翼神的了。你等百家之人还敢奢望自由!”说着五指咯吱咯吱的用力。
青鸾脖颈受制人,全身的力气像被剥离一样,全身软软的没有一丝反抗之力。虽然她心有不甘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蓝衣比青鸾还在弱,她一丝挣扎都没有,已经无法呼吸,胸口膨胀得像火烧一样痛。她能感到意识渐渐远去。对于她的死,蓝衣已做好准备。在她在王城与蓝焰等人汇合,重得法器时除了给聂默南引为血卦外还给她自己占了一卦,卦象为上兑下坤,为死卦。
所以,蓝衣才会不听劝的进圣山,才会在圣河之源里下咒。她一直以为她就算死,也是无憾的。她为了家族,为了国家已经做出了贡献。但是,为什么呢?现在她要死了却心有不甘,却一遍又一遍的在心中呐喊求救呢!为什么满脑海里全是以前与聂默南一起逃跑,一起对付半兽人,一起生火烤肉的情景?
真·百草·月又看向垂死的蓝衣,瞳仁猛的缩小,喃喃道:“看样子还是你比较开胃。”
聂默南的全身每根骨骼都在疼,都在向他求救,都在告诉他快逃命吧。但是,他不能听从没用的骨头的。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试擦一下嘴角,左边的嘴角微微扬起,剑眉星目下的诡异笑容像没有觉醒的恶魔在梦魇一样。
真·百草·月张开大嘴,露出两颗尖锐的獠牙咬向蓝衣的脖颈。
“住口!”真·百草·月张开的血腥大嘴深深的刺痛了聂默南的心,又见蓝衣一动不动,不知生死更是让聂默南心底的愤怒。心中的不甘与痛苦引得他心灵深处的那只小东西微微睁开了眼睛。他狂喝一声,声音如同长了翅膀一样钻入真·百草·月与青鸾的耳朵里。
真·百草·月的脑袋半埋在蓝衣的脖颈间,它的獠牙牙尖已刺破蓝衣细嫩的皮肤,再轻轻用力就可以刺穿脖颈处的大动脉。然而随着聂默南的一声怒吼,声音似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钻进他的身体,抵达他的每个细胞。他身体里的每个细胞突然停止了活动,像被钳制住不再是他的身体一样。
真·百草·月心内一阵骇然,脑中短时间内一阵空白,怎么回事?怎么可能,这是什么感觉?他百思不得其解。
而一旁失去自由的青鸾同样的感受,全身像不是她自己的一样,当然,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