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接在海棠镇和水库之间的水渠常年缺少管理,又由于堤坝内的土质酥松,小小的引水渠经过多年雨水和水库水的冲刷,逐渐形成了一条宽将近五米的大河,这就是所谓的龙虾河。
常年出海捕鱼的海棠镇民众不会在这条河里捕鱼,这就使得这条河内的鱼类种类和数量都相当繁多,非常适合垂钓。
“三位爷爷,这就是龙虾河,我说的垂钓的宝地!”
郝俊骄傲地指着波光粼粼地河面,这所谓“龙虾河“,其实就是出自他自己取得名字,因为这条河小时候他是用来钓龙虾的,凤塘区官方也还没有为这条河定名,当地人多称他为小渠。
“原以为辛北村已经算是世外桃源,想不到这里更是天上ren jian啊!”
银发老者顿舒胸臆,“老席,我建议咱们在忠敏这里的据点,得改在这里了!”
被称作老席的威严老者点了点头,低声吟诵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z。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银发老者听闻好友诗兴大发,便哈哈大笑,“老席,这首诗,正和此刻你我的心境!”他举起手中的矿泉水瓶,“来,当浮一大白啊,哈哈……”
威严老者应和着也展颜大笑,说不出的意气风发,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他们正当年的那个时代。
郝俊被两位老爷子在一时之间散发出来的王霸之气给震得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