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热闹的酒桌一下子变变得极为安静,严开顺和席伟生二人陷入了沉思,只有欧子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喝着小酒,只是偶尔抬眼看看身边这位郝俊的父亲,眼神里有着莫名地神采。
其实,郝跃飞所说的还保留了一些,郝俊也没有将心中所想照搬给自家老爹,这就使得其实席伟生和严开顺所听到的也只是很少的一部分而已,但这已经足够了,这样大的手笔,已经不是嘴上说说就能了然的了。
酒已过了,接下来的大部分时间里席伟生吃得都有些心不在焉,严开顺则很快便释然了,他暮然间发现这计划书已然不是他能够左右和推动的了,干脆和欧子阳以及郝跃飞小饮起来。
席伟生依旧有些沉默,显然与之前那个爽朗大气的老者有些出入,其实,他当初接收到这份计划书的时候,看重的更多的是严开顺这个人,而此刻,似乎这个计划书,也绝不是一个天方夜谭的点子而已,若是运用得当,在东南省站稳脚跟就轻而易举,甚至还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