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师兄弟三人中,黄钟比较沉稳,听了萧爻的话后。又抱拳说道:“这场子,我们自当设法找回。敢问少侠高姓大名,留下万儿来,咱们以后也好再来请教。”
萧爻听了这话,知道和这三人结下梁子了。他要自己留下名号,那是为了以后报仇时,不至找错了人。说道:“我叫萧爻。”见黄钟对自己算是比较客气的。又见他为人谦让,不便再出言讥他。抱了抱拳,又说道:“请教不敢当,咱们这场架打得好没来由。我出手不慎,伤了两位,还请勿怪。”
萧爻说话时,向武钏和龚镖二人看了一眼,见那两人对自己怒目而视,满眼仇恨之色。龚镖抖抖索索地说道:“伤、、、、、、伤都伤了,不怪你怪谁?”
萧爻见他已受伤,不想再跟他计较。心想:“你们是慕容扫北的弟子,慕容家向来人多势众,不知你们还有多少同门师兄弟。我得罪了一个慕容家的人,便算是得罪了整个慕容世家。我留下了名号,这下可要出名了,以后找我滋事的人可就多了。”又想:“你人多势众又如何?我萧爻岂是胆小怕事之辈?要找我尽管来,那金钱豹却先让你们带回去,哎哟,这些天忙着炼武,没空去看那两只畜生,不知情况如何了?”便说道:“你们要找的金钱豹,便在那草屋中,不妨就请带回。”
萧爻向草屋中走去,黄钟等人跟在他身后。萧爻打开房门,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却见草屋中只有一只金钱豹,另外一只被萧万立打死了的,只剩下半个身子,活的一只正在吃着它的半个身子。
四人见到这幅残状,都不禁怔住。萧爻心想:“这两头金钱豹,本来是一对豹子夫妻的。被打死的那只不知是老公还是老婆,剩下的这只,不去体恤老公老婆,竟然将同伴吃了。畜生当真好没人性。”
那金钱豹见到黄钟等人,竟然像是熟识的,跑到黄钟的面前,低头舔着黄钟的手。黄钟怒道:“小花,你竟然吃了大乌?”
那豹子小花是一只雌豹,死了的那只大乌是雄豹。小花哼哼唧唧,又舔了舔黄钟的手,显得十分凄楚可怜。黄钟一时想不明白其中的事由,向萧爻看了一眼,见萧爻神态倨傲,本想询问几句,又怕萧爻正话不说,反而一通讥讽,话到嘴边又给吞回。又见龚镖寒气侵体,伤势越来越重,得赶快回去给他治伤。反正找到了一只金钱豹,总算对小师妹也算有了交代,不便再耽搁。转身向萧爻抱拳说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萧少侠,咱们后会有期。”
萧爻道:“不送!”心想:“我伤了你的两名师弟,你们以后肯定要来找我报仇,后会不但有期,而且必后会多期。”
那三人骑着马,牵着豹子,缓缓离去。
萧爻见那三人离去,才转到竹蓬里。刚刚连斗两名好手,真气损耗不少,萧爻便坐到竹凳上,运功调息。
萧爻调息了好一会儿,精神大振,眼看天色将黑,猛然一惊:“哎哟,不知蛙兄们醉了没有?我昨天晚上将他们泡在酒缸里,到现在已喝了一天的酒了。”边想着时,快步走进柴房里。揭开木盖一看,只见二十多只青蛙全都喝得鼓鼓的,竟然没有一只死掉,先放下了心。自语说道:“还好,还好。蛙兄酒量惊人,喝了一天,也没醉死,和我萧爻倒有几分相近。若不是为了医治我的馋嘴病,我和蛙兄倒可以做朋友。无奈我肚子实在饿了,只好请蛙兄住进我的肠胃里了。不过,蛙兄请放心,我萧爻是个热心肠。蛙兄住进来,保管冷不了。待十二个时辰之后,蛙兄们便稀里哗啦,变作了上等的农家肥。”
那些青蛙在酒里泡了一天后,仍然活蹦乱跳。只是鸣叫时,声音与平常已大不同。含含混混,便如一个醉汉的胡言乱语,夹缠不清。
萧爻抓出青蛙,一并刮皮破肚。洗剥干净后,只剩下白白嫩嫩的蛙肉。完成这道工序时,已到了深夜。萧爻自语说道:“这些青蛙痛饮了美酒,蛙肉中便渗得有酒。该用清炖之法,方得酒味不失。”便升了火,将二十多只青蛙全放进一口大锅里,配上各类佐料,就在柴房里炖了起来。
萧爻忙了这么大半天,眼看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再转到竹蓬里,喝了十来碗酒。转回柴房,见那娃柔还没熟。自我开解道:“今天是吃不成了,姑且再等几个时辰。”当下喝酒解饿,转回竹蓬里,倒头便睡。
想着一觉醒来,便可享受美滋滋的蛙肉。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恍惚之间,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一人说道:“你们快来看,这里有一个死人。”萧爻这时已清醒了,听他将自己说成了死人。心里暗骂:“你才是死人,老子可是活的。”正要起身和他争辩,又听得另有三人走了过来。这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萧爻睡得久了,有些困乏,一时就懒得起身,依然躺着。听得另外有一人说道:“你怎么知道他死了?”
第三人说道:“他只是睡在这里,你看他鼻子里还有气出,他还不是死人。”
先说话的人说道:“那他睡在这里,是不是想死?”
第二人说道:“也许是的。”
第三人说道:“既然是也许,那就是说不准。”第二说话的人说道:“你这不是重复我的意思吗?”第四人说道:“那也不是重复,你说的是他也许不是想死。这话的另外一个意思,便是说他也许是想死这里的。”
最先说话的说道:“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