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用菜刀打好给孩子吃的南瓜泥后,看吃午饭的时间到了,他忙到后面的厨房去做月婆饭;本来如果在医院生孩子的话,输过一两天营养液后,不在家做月子也行,但夏玲的孩子不是在医院生产的,是村里一个妇女来帮忙接生的,没在医院输过营养液,那就得在家做月子。
做月子的时候食物不能乱吃,也不能碰冷水之类的,得吃有营养的月婆饭,只能吃肉、鸡蛋之类的,最好还得用茶油蒸着吃。
可是夏玲家别说茶油,连普通的油都只有一点点了,夏玲的老公郭亮是个傻b一样的人,本来他家里有田有地的,但他几乎什么活都不干,整天想策划起义或者北伐之类的,而夏玲的公公郭一水又是个懒汉兼色棍,以至于夏玲家里家徒四壁,。
夏明只能到村里一户人家去买了些鸡蛋,再花高价买了两斤茶油,猪肉是没有的,因为眼前这村里没有杂货店。
在买鸡蛋跟茶油回来的路上,夏明竟然看见路边跑出来一只鸡来,他前后左右看了看,看周围都没有住人,感觉这只鸡是送来给自己姐姐坐月子吃的,他捡起地上一块石头就朝那只鸡扔去。
那只鸡很被夏明扔中倒下,夏明忙跑过去捡鸡,孰料他刚把鸡捡起来,从旁边小路上跑来个家伙大叫道,“你这混蛋既然打死我的鸡,我跟你拼了……。”
夏明忙说,“这只鸡是你的是吧?那这只鸡我买了。”
那家伙长得肥头大耳,一看就不像好人,他感觉夏明被自己套路了,慢慢走在夏明前面把手一伸,“那拿钱吧,一万块。”
夏明一愣,“你开玩笑吧,一万块日元是吧?”
“谁跟你开玩笑,我这鸡是家养的,要就一万块,不要就赔我的鸡,我要活鸡啊。”
“就算是家养的也不要一万这么多吧?”
“你要就掏钱,不要赔我活鸡,不要这么废话。”
“你这是敲诈你知不知道,你不怕等会一毛钱都拿不到吗?”
“你哪来的啊?你到我们油麻村来不知道我翟老大是谁么,一万块还在那磨磨叽叽的,等会收你十万块。”
夏明感觉眼前这所谓的翟老大就是无产流氓者,专门躲在乡下欺负老实人的,夏明说,“不好意思哦,我现在一分钱都不想给你了,你如果识趣的话就赶快滚,否则别怪不客气。”
那翟老大笑道,“哎哟哟,来了个不怕死的,打死我的鸡还让我滚,你今天不交出一万块钱来,我就让你走不出这油麻村。”
“你是郭一水派来的吧?”
“郭一水算个毛啊,他就是一陀屎,他能指使我做事么?你赶快掏钱,否则我发火了,就没有人救得了你。”
“那你快点发火吧,我正等着你呢。”
翟老大真的火了,在此之前他用眼前这个方法每个月都敲诈人家一两次,少则几百块,多则几千块,今天他好不容易逮到个穿着好一点的,才开价要一万块,孰料夏明根本不买他的帐。
他立马把藏在身上的西瓜刀拿了出来,他大叫道,“看来不给你小子放点血,你是不长记性的。”
夏明笑道,“先不要这么狂妄,谁放谁的血还不一定呢。”
翟老大在眼前这油麻村向来横行霸道惯了,在此之前还没有一个村民敢像夏明这样对他说话的,他横起西瓜刀就向夏明砍了过来。
夏明向左边闪开一步,把手里的鸡向翟老大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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