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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暮连忙的摆手:“拜托, 不是你们想得那样!”
司机:“他把手举起来了, 警察同志他想暴力抗拒!”
姚暮:“……”
他默默的放下了手。
张恒瑞也没想到,快交接班的时候, 还遇到了个大案子。
他敲了下车窗, 对车里的人说:“你们跑不了, 袭警罪加一等, 快下来!”
车上的两个人没有办法,只能下了车, 准备到了派出所解释。
林宛央被一个民警背在身后,一同带了回去。
司机坐上了的士,把头探出来问:“警|察同志, 我这样算不算热心市民?”
张恒瑞微微一笑:“算的。”
司机又把视线放到两个乘客身上, 表情凶恶起来:“不要放过他们, 三年起步, 最高死刑啊!”
张恒瑞:“……我们会的, 谢谢你的举报。”
姚暮、谢文颖:“……”
最高死刑是什么鬼!
———
三个人到了派出所, 林宛央被安排在休息室。
几个警员经过初步判定,刚才那么大的动静这姑娘都没醒, 身上没酒味, 大约是被灌了药。
不过各项机能暂时正常, 没什么危险不需要送医院。
审讯室里。
张恒瑞把记录本拍在桌子上:“说吧, 既然进了这里, 就不要侥幸能蒙混过关。”
姚暮:“警察叔叔,你们真的误会了啊!她自己咬破了舌头身上才衣服有血,和我们没关系!”
张恒瑞:“自己咬破舌头?这理由你信?”
姚暮:“……”
姚暮又辩解道:“我们是认识的啊!相当熟,不会做这种事。”
张恒瑞点头:“是啊,根据往年的大数据,这种案件80%发生在熟人之间。”
姚暮:“那个……其实也不是很熟的。”
谢文颖:“……”
张恒瑞声音严厉起来:“够了!不要和我顾左言他,说吧,什么名字?籍贯哪里?”
谢文颖看了眼姚暮,这家伙是不是傻。
身正不怕影子斜,他挺起胸膛问:“你觉得我们像是那样的人吗?”
张恒瑞视线在两个人身上巡视一圈,露出了个意味不明的笑:“我不回答这种猜测性的问题,是不是你们心里没点ac数吗?”
谢文颖:“……”
两个小时后。
张恒瑞从审讯室出来,他要先休息下,再继续审问。
想不到啊,这两个嫌疑人还挺嘴硬,东扯西扯就是不肯交代,不过这种性质的案件,只要受害者清醒过来,自然会有转机,真相水落石出。
问话的人离开,姚暮低头委屈地说:“我真是第一次被人骂畜生。”
谢文颖:“你觉得我不是第一次吗?”
姚暮:“……”
两个人相顾无言,这个事,两张嘴都解释不清楚。
三更半夜出现在城郊捉鬼,这种真话只会让对方更加愤怒,觉得被耍了。
林宛央睁开眼睛,她打量下陌生的房间,从床上坐起来,拿起自己的包走了出去。
几个警|察看到走出来的人,连忙迎了上去:“姑娘你终于醒了。”
三分钟后,林宛央终于搞明白自己了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开口说:“你们误会了,我和那两个人是朋友。”
张恒瑞说:“你不要有心里负担,把真相说出来,剩下的交给我们。”
“对啊,如果是误会那两个人早就解释清楚了!我们会保护你!”
几个民警本来准备联系受害人的亲朋好友,可是对方随身带的包里,除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物件,没有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也没有手机。
林宛央:“这样吧,你带我去见他们。”
几个警|察觉得可行,带着林宛央到了审讯室,去当面指认。
姚暮看到林宛央差点哭出来,真是一时不见如隔三秋!
“老大,你来救我们了。”
谢文颖也松口气。
林宛央想了下,开口说:“我们昨天就一起……彩排晚了点,这衣服上的血真是我自己磕到舌头,他们刚才不说,是不想太高调了。”
姚暮接收到了林宛央的眼神,马上会意,一脸娇羞的把头埋进身边人的胸口上。
几秒后又抬头对几个警察,调皮的眨了眨眼。
谢文颖:“……”
几位民警:“……”
你们开心就好,不用管我们死活。
林宛央说:“你们看,他们也挺不容易的,只是不想要其他人知道关系,真不会对我怎么样,因为不喜欢女人。”
张恒瑞:“好吧。”
林宛央:“我们八点半还有……话剧会议要去开,时间挺着急的,你们看……”
她的话说到一半,门外突然有人冲进来。
“有人报警,辖区内发现了个人头,不但烧焦了,居然还被劈成两半丢在草丛里,这性质太恶劣了!”
谢文颖和姚暮对视了眼,他们记得当时好像是被林宛央一脚从二楼踢飞的……
后来也没有注意这东西了。
林宛央耸了耸肩,好吧,自己是不太环保。
解释清是误会后,辖区内又有大案,三个人填了张表格后,派出所就放人离开了。
一位女民警为了表示抱歉,还送了一面彩虹旗给姚暮。
鼓励他勇敢面对自己,这是取向不同,并不是错误!
姚暮一脸讪笑的收下了。
张恒瑞把表格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