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料杨健摇头,面容苦涩,“其实我也不知道。”
徐老六顿时怔住。
不知道病症,又如何能治疗任真?
杨健咳嗽几声,嘴角竟渗出血迹来,“我看得出,你待他如己出,所以不忍心瞒你。但你不能说出去,尤其是日后,别告诉他。”
这个“他”,自然是指醒来后的任真。
徐老六点头,凝视着杨健的惨白脸色,隐隐猜到些什么。
“我哪懂得治病?不过会些旁门左道,将一部分功力嫁接到他身上,强行续命罢了。要想救活他,还得尽快找到神医!”
徐老六跪在那里,震撼无语。
难怪他感觉到,此人气息衰颓不少,原来对方为了救任真,竟不惜损耗自身内力!
世上有哪个陌生人,能慈悲到这种地步?
他回过神来,紧盯着杨健问道:“先生跟侯爷是故交?”
杨健沉默半晌,面容苍老许多,幽幽地道:“素昧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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