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屁股上,只能这么趴着,早有军中大夫为他敷药,那药凉丝丝地,稍稍缓解了一点疼痛。
“戍主何必要撑着,让咱们分担一点,怎么着也会好得快些。”许光景的话,代表了大部分的心思,只有他才敢当面说出来。
“你懂个屁,把你们几个都打了,明日谁带着他们去操练?老子就偷懒,歇上几日,你同张折冲,多担戴些吧。”
原来如此,几个人面面相觑,感情戍主主动受刑,不是全为了收拢军心啊。
想了想,他又对张无价说道:“你记得,明日去后营看看,咱们做的那些事物,是不是妥当了。”
“属下知道了。”
张无价点头应下,面上的冷漠,不知不觉疏解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