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刘稷收起玩笑,郑重其事地问道。
“五郎,抱我。”
杨玉瑶抱住他的腰,将头贴在他的胸膛上,“呜呜”地哭出了声。
在她断断续续的讲述中,刘稷终于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虽然对于那位小姨没什么交集,印象也不深,可既然涉及到了自己的女人,一股子无名火顿时升了起来。
“那个畜牲是来找奴的,只不过奴早早躲出去了,八娘是为了奴才被他糟蹋的,可至尊非得要交诸律法,那不明摆着饶了他么,奴不甘心哪,八娘的遗体在摆在家里,奴要怎么与她交待?”
“五郎,奴没有家了。”
刘稷抚摸着她那头柔顺的青丝,脑子里已经转过了几道弯,杨玉瑶哭诉了一会儿,抬起头来。
“奴只是想与你说说话,这件事太大了,你别担心,奴有法子的。”
“你想杨国忠死,对吗?”
“是,我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
“那好,你不想回府,就在这里住下吧,若是这间屋子不方便,让他们再开一间也成,今天太晚了,什么也不要想,好生睡一觉,现在告诉我,是宿在我这里,还是另开一间。”
杨玉瑶愣愣地看着他:“五郎,我”
“傻瓜,你有男人的。”
刘稷按按她的头,杨玉瑶刚刚收住的眼泪,如泉水般地涌了出来,“哇”地一下子大哭出声。
这模样,太影响咱长安城一姐的形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