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人没有一个敢发出声音,个个呆若木鸡,痴痴的望着刚才的画面。
先前的画面着实令人无比震惊,孙锴祺那孔武有力的手臂,居然能把那巨弓拉成圆月的模样,还有那恐怖的弓箭威力,完全折服了大家!
“董家辉,你有没有胆子跟我孙锴祺一决胜负!”
大家还处在刚刚的震惊时,孙锴祺猛地吆喝一句。
声音震耳欲聋,声音使得他身旁的众人耳鸣起来,只好马上用手紧紧堵起耳道。
董家辉?
想不到这人要见的人是那董家辉?
大厅之内大家都大吃了一惊。
今天是开业典礼。
人们原先是打算,孙锴祺的出现,是为了祝福,不然就是为了对付林欣蕊或者是王超的。
然而却没人能猜到,孙锴祺他这次原来是为了犬夫董家辉来的!
这个北方第一猛将,将要直接正面架上了北方第一疯狗!
老天,可以说十分刺激了是不?
“头儿!这突如其来的不靠谱啊!孙锴祺和董家辉素来没有交恶,为什么这会儿这样登门找来!”
而就在一旁,王超十分平静地默默观察发生的一切。
游孙锴祺先前登门的一刻起,就一言不发地看着,默默地站在一边。
“是,我之前就对这孙锴祺略有耳闻,剽悍果敢,现在看来,的确是有过人之处!”
王超再次看向主舞台上被射穿的墙壁,孙锴祺先前拉出的弓箭插在上面,留在外的尾羽依旧是叫响个不停。
成人小臂般粗的木箭,居然大部分都被射进那墙壁之中,可想而知这把弓的力量绝不止千斤而已!
“竟然带来了这般彪悍的汉子,倒可以理解这西门老头儿还这样坐着自在地泡着茶来品。”
王超再次望向了那主桌的位置,西门耄耋不慌不忙的体姿态,与旁边众人的心悸不安有着强烈的反差。
“啊,我记得了,西门耄耋,他早些年是对孙锴祺有救命之恩的!”
身侧的端木堂不禁道。
“那时的孙锴祺十分潦倒,一直辗转流连到北方的一个小城,好些日子都没有一颗米下肚。”
“他生性好强,向来耻于低头讨钱,几乎要这样生生饿死。”
“刚好西门耄耋正从那经过,识得他非凡之姿,于是请了孙锴祺到该地最奢贵的地方大吃了一顿。”
“其实他那时更渴望留在孙锴祺为他效命的。”
“只不过孙锴祺居然回绝了他,回了话就决然离开!”
端木堂把他听到的故事全部讲了出来。
“哦?那么孙锴祺怎么回答的他?”
王超陷入了这个人的往事之中,紧接着问。
“孙锴祺讲的是,我吃了你请的饭,算你救了我,要是你需要人为你拼命,尽管告诉我孙锴祺!”
“自从那日起,孙锴祺便销声匿迹了,是过了几年,一举扫了叱咤内蒙许久的十八大盗,一战成名,声名远扬!”
“从此人称他,北方第一猛将!”
王超在听端木堂说着,目光还留在门口的孙锴祺那里。
孔武有力的手臂,高头大马的身材,黝黑粗糙的脸庞,以及那一把跟他的气质十分吻合的长弯弓。
显然是一位粗旷有力的汉子!
“哎哟,大爷我不过在舒舒服服撒个尿,是哪个不识规矩的吵吵嚷嚷要见大爷!”
这个时候,从大厅的深处,慢慢传来了那跋扈张扬又十分瘆人的话语。
董家辉扯开嘴,龇着一口森白的牙,不紧不慢地缓缓前去那孙锴祺的位置。
“董家辉,孙锴祺我来了!”
孙锴祺一脸平淡地看着董家辉,目光却格外的深邃。
董家辉,北方第一疯狗,连他在内都没有什么人会去主动挑衅的疯子。
然而现今,被人所托付,不得不完成!
“哎哟,我还想着究竟是哪个,没想到是这个傻兮兮的大高个!”
董家辉趔趔趄趄摇摇晃晃地靠近了。
目光恶毒如刃没有人敢与他视线交接。
“孙大个,这人多眼杂的地方就敢来约我打架,胆子不小啊你,你俄罗斯的小老婆跟你几岁的傻儿子,你难道能保得住他们?”
董家辉微微张着眼咧着嘴,众人都感到一股不安从脚底涌上心头。。
他就是这样的犬夫董家辉。
什么仁义什么规矩他统统扔脑后。
祸不及妻儿的道理他也向来不懂。
他只跟自己的心情走,他只知道什么手段使他快活,什么手段令人恐惧。
而显然的他正明目张胆地以孙锴祺的妻儿来作筹码!
“你已经没有对他们动手的可能了!”
孙锴祺仍然一脸平淡。
身材接近两米的他,正稍稍曲着脖子望向董家辉,一阵无言,径自回头往门外前行。
董家辉依旧挂着凶狠的笑。
他转手望着王超。
王超脸色如常,微微颔首。
董家辉不多磨蹭,也快速追着孙锴祺走远!
“头儿,我们让不让罗汉也跟去搭把手啊!”
端木堂带有一丝焦虑。
孙锴祺,人人皆称他北方第一猛将,要是评战力,很可能更胜于董家辉!
他们要是厮杀开,说不准董家辉会是落败的那方。
“另外,西门老贼狡诈,不是直接对付我们,反倒让孙锴祺来对战董家辉,摆明想落我们的面子!”
端木堂一番思量解说着。
董家辉是王超的将,这件事在北方是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