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除掉他们,只有两种方法,其一是把内功传导进他们体内,震破他们的五脏六腑,第二种方法就是干脆利落的砍掉他们的脑袋。
要是使用其他方法,要是折葵这样的汉子一拳砸过去,只能打飞他们。
并不能对他们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
就算他们的四肢都七零八落了,这群恼人的异类依旧能使出他们所有能出击的手段。
要是战场上同时出现几千个这样的士兵呢。
那将会怎样恐怖混乱的景象。
不久前在英不列颠,去歼灭不死族首领那天的战场上,也是有着接近几千人的敌人。
可那天的战况和这次完全不同。
不死族的对手同时嗜血残忍,可他们怎样都可以称是人类吧。
也有着人类的怯懦和理智。
当然还知道畏惧死亡的威胁。
那天王超突临战场,接连杀了好几位实力高强的亲王,展示出的战力已经让底下许多士兵吓破了胆。
根本无心恋战,许多人临阵脱逃。
不然近几千的不死族就算是原地不动,怕是也会令王超一行人累的够呛。
如果换成了那些不害怕死亡,没有痛觉,只会拼命上前斩杀敌人的邪人士兵的话,王超他们更难以对付!
这次的对手的棘手程度远远高于那些懂得退缩的不死族!
另外,他们之前也研究过这次的对手的底细。
我:
这些人里除了他们打过交道的邪人士兵之外,甚至也有将军级别的对手。
可想而知,这样的对手肯定比一般的邪人士兵要强得多,必定更难对付。
反观狼群他们成员才二十位不到。
如果算上狼一白他们,也才百多个。
远远比不上敌人高达几千人的人数!
“这也是为什么我一开始就告诉你,这场仗不容易打的原因!”
“至于这次对手的详细情报,还是由亚特但亲自来介绍下吧!”
王超一边笑嘻嘻的说着,一边把目光投向了亚特但。
“我知道了!就让我来给大家好好说明一下对手的来历和特性。”
亚特但也不推脱,慢慢走上前来。
整个埃国恐怕除了他父王和郝思德之外,没有人能比他更了解这件事了。
亚特但看了看大家,开始将邪人战队的事迹娓娓道来。
“我父王,也就是这埃国在任的法老王。”
“而这几千人的军团其实曾经和他共事过,为埃国出生入死的人民。”
“或许你们有所不知,其实我父王本身也曾是十分出众的一位大祭司。”
“现在的大祭司是郝思德那混蛋,其是他的法术也是全国数一数二的,但要是拿他来和我父王相比,恐怕还要略显逊色。”
“而我父王决定告慰这几千人对埃国的贡献,纪念他们的英灵。”
“就想了个方法,使用禁术来保存他们的尸体。”
“就希望能有朝一日找到能让人复生的禁术,好让他们重新回到世间。”
“但是慢慢研究发现,世上根本没有使人复活的方法。”
“但是我父王还是没有就此毁掉他们的尸体,而是继续用禁术保存着,缅怀他们。”
“因此直到现在,这几千人的尸体还是完好无损的存放着。”
亚特但忽然停住了话匣,眼里也闪烁着点点恨意。
曾为埃国作出贡献,牺牲了性命的勇士们,如今却落成郝思德肆意使用的棋子,亚特但不得不恨。
“唤出邪人士兵是我们国家一直封存的法术,这样歹毒的、不尊重亡灵的法术的秘术,就不应该出现。”
“最后我的父王身体每况日下,被郝思德有了可趁之机开始筹备起来。”
“而今郝思德正欲利用这禁术来抢下法老王的座位。”
“他准备利用我父王封存的勇士尸体来炼成他的士兵,居然这样玷污我埃国的人民!”
“可惜我也是最近才发现了他这个阴谋,若是我能早先察觉到就好了。”
亚特但捏紧拳头,咬牙切齿道。
客厅的众人也是愣愣的,根本不曾想过这其中还有这些曲折的情节。
这样的话,他们必须认真准备好接下来的这场恶战。
“我已经得到消息,郝思德他这时也筹备好一切的条件了。”
“他现在只需等月食的那天,用上弥漫空中的异象之气,他的计谋就能完成。”
“而在这军团中,会有三十个队长。”
“但这三千人中仅仅只有一位邪人将军。”
“那些队长的战力自然是要高于邪人士兵的战力。”
“至于最强悍的那三位邪人将军想必也更难对付!”
趁大家思考之际,亚特但又说起另一个十分急迫的情况。
跟王超他们所掌握的信息无出其右。
这次的邪恶真的有着三种难对付的对手,实力一个比一个强,更是摸不清那三个将军的底细!
这样未知却强大的对手实在是前所未有!
“你说的那个月食,和我们国家平常称的月食日是同一天吧?”
一侧的锦衣眯了眯眼,捉摸不清他的神色。
“是同一天!”
亚特但大声答道。
“这么说的话,离月全食到来的日子不就只有短短几天了吗?”
闻言,锦衣低头思量,又忽的抬起头来惊讶道。
锦衣十分了解星象之事,稍稍一算就得出来这个惊人的结论。
“是的,我们的时间非常紧迫,我的别的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