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个时候,全华夏都知道他这个怂样,叫他颜面何存,叫他武家何以立威。
“好吧,我塞,但是希望你说话算数,要是你敢骗我,我跟你拼命!”
武尊深思熟虑后,一鼓作气地脱掉了鞋子,扯下袜子,深吸一口气,径直走向刘火。
“武尊!你这是哪一出,你不要听王超的教唆,快走开,我不会放过你的。”
武尊管不了这么多了,把整个身子扑向刘火,正要往里塞袜子。
“我也塞!”
刘火见武尊不顾两人的死活,也不管这么多了,他朝着王超大喊一句,
“事成之后,可不可以答应我,帮我联手对付江南商会?”
“当然可以!事后我们林氏集团就跟你们刘家同生共死,我发誓!”
王超给了肯定的答复。
这无疑给了刘火莫大的动力,只见他一改先前的弱势,与武尊纠缠得很激烈。
“你大爷的武尊,今天老子不整死你我不姓华!”刘火神情凶残。
他这一秒一个翻转,把武尊手里的袜子占为己有,下一秒,又反被武尊压在下面。
他们两个人就这样滚来滚去,难分胜。
要说平时,两个刘火对武尊来说,也是小菜一碟啊。
但是,此时的武尊先是被吊在窗外这么久,又被王超拳脚相加,体力可是直线下降了不少,战斗力非常有限。
两人像是被胶水黏在一起了似的,难分难舍地抱成一团,没有谁肯先认输松手!
这种情况还真是闻所未闻,白浅震惊的嘴巴开得足以塞下一个拳头。
也对,两个有名有气的豪门公子哥,像个街头巷尾的古惑仔一样,进行着身体的博弈,要不是亲眼目睹,估计也难以信服。
“王超,你真是变态。”
白浅看着坐在沙发上看好戏的王超,只见他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嗑着瓜子,十足一副吃瓜群众的样子。
当然了,他还不忘了煽风点火,添油加醋呢!
“武尊你是娘们吗,怎么手上一点劲儿都没有。”
“刘少你是不是脑残,一个病猫都搞不了,突击下面啊傻冒!”
场面一下子基情四溢,不忍直视啊。
像摊蛋饼一样翻来翻去十几分钟后,所涉之处一片狼藉,凌乱不堪。
最终,刘火以微弱的优势险胜。
他坐在武尊身上,用双脚钳住他的身体反抗,再用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这招泰山压顶似乎有点作用。
武尊刚想要大口呼气的时候,刘火抓住了时机,用另一只手狠狠地往嘴里塞进袜子,完了再用手捂住他的嘴巴不让袜子吐出来,持续了十几秒。
武尊一边挣扎一边呼吸困难,所以短短的十几秒,脸上到脖子上一下子涨得通红,事后,他足足咳了好几十下后才重新得以自由地呼吸。
“你大爷的,老子不弄你你还以为我好欺负了是吧,今天就只是一个小教训,你以后还想玩什么花样,我刘火随时奉陪!”
刘火为了胜利也是用尽了力气,他瘫倒在地上,并气喘吁吁地呵斥着。
“不错不错,看得我意犹未尽!”
王超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嘴角露出笑意,一边摇着头啧啧称赞。
“这么精彩的打斗,监控器都录到了吧?”王超对着刘火问了一个明知故问的问题。
“当然,我的办公室安全措施可不是闹着玩的,每一个毛孔都一清二楚呢,到时候就要看看我们的武兄上不上镜了!”
“简直完美。”
一切都在王超的掌控中,他转头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恶尊,冷漠道:“你走吧!”
“哼!”
武尊今天被羞辱得非常惨烈,他现在内心像被无数的蚂蚁在噬啮,无法言喻的痛苦,他深呼一口气,说:
“你们给我听好了,江南群英结是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你们的,今天我遭受的苦难,我要你们加倍奉还!”
啧啧,江南群英结可是狠角色,刘火光是听到这个名字就不禁地全身感受到一丝寒意蔓延。
群英结真不是浪得虚名,神秘得让人闻风丧胆。
这个说法真是一点都不夸张,你看,像武尊这样的人物,在群英结里面,充其量勉强算是一个跑腿的小兵小卒。
“狗屁群英结!看看你现在的鬼样,依我看,也不过如此罢了!”
王超尽情地讥讽着。
“你会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后悔的。”武尊非常看不惯王超的狂妄自大,狠狠地说着。
王超挑了挑眉毛,微笑着:“这年头不自量力的人可不少,你现在是嘴里没有东西会难受是吗,要不要我亲手给你喂个袜子?”
识时务者为俊杰,武尊听到这话不再敢多说一句,他可不想再吃一次袜子。
他神情复杂,贼眉贼眼地瞥了王超他们几下,连爬带滚地离开这个令他伤心之地。
“超哥!”
刘火小心翼翼地呼唤王超。
武尊离开的时候眼里满是戾气,他不会善罢甘休的,这样一来,他现在的处境就变得十分艰难。
而刘家跟林氏集团现在抱团的话,就等于与江南其他豪门站在了对立面,难不保他们会用怎样的招数对付他。
而最令人忧心的是,武尊后面的靠山可是群英结,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他却好,把自己逼到了悬崖边上。
刘家此刻是如履薄冰啊,命悬一线。
如今,他刘火还有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就看王超的了。
“刘火,我王超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