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除了住的舒服,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是安修君必须要完成的。
屋内沉香压鼎,近秋气温微凉,那花梨木塌上,男子一身单衣长袍,绸缎质地,印在烛火之下。
绥如小心翼翼熄灭那沉香,换上来一种更轻远的甜香,放下金丝软帘遮挡看不见的细小蚊虫。
“本王觉得那岑京文生是最佳选择。”榻上的并未睡着,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问人。
那小子好拿捏,触碰不到舒族与沈族。
接着,未听到回答,立刻又转头瞟了一眼黑暗中。
一个人影迎眼神而出现,将掉落在榻下的书本捡起,整齐放在了桌上。
“主子,属下倒觉得那岑京文生并不是良选,毕竟不是正统所学,天象学中舒族舒凌、孔令誉都属佼佼者。”主子,你是来学习,怎么能跟那天天上课睡觉,下课就走的人混在一起。
“绥生,本王选的是伴读,那几个说个话都拗口,就知道那先生的话重复一遍,也就那小子说的些本王还能够听懂。”安修君一皱眉。
绥生目光微抬,看了一眼自个主子微敞的领口,瓷滑白腻锁骨泛光。
主子,您怎么不说,你水平有限,根本就是听不懂先生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