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站着的人并没有上前去扶的意思,而是与伤者保持了距离,轻声应,“是。”
天锦侧过头,睁着眼睛看向外面风吹来的地方,那应该是窗户打开的地方吧。
她的视线投向窗外,问,“我是不是睡了很久?几更天了?”
与她保持距离的男子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陷入了沉默。短暂的寂静后,天锦听到他缓缓说,“昏迷三天了。”
天锦点了点头,然而她又听他用沙哑的声音回答她,“再过两个时辰,太阳就该下山了。”
太阳?
下山?
被毒水泼洒的一幕赫然越出天锦的脑海,眼睛里传来尖锐的刺痛。
天锦轻哼一声,颤抖的手,触碰到自己的眉骨。
这样近的距离,她却看不见自己的手。
事实上,她什么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