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道:白巫师来了!领着那个大个子,那小子来了就地一坐,也不说话,自顾自的摆弄着地上的东西!傻呵呵,笑盈盈的,就像是个孩子!
上一次,在月光下,看的并不清楚,而这一次,他们算是看仔细了,这可不是个孩子了!虽然,胖乎乎的,也看不出多少肌肉块儿,脸上带着婴儿肥!但是,腮帮子上已经有了胡子茬了。
本来大家还都在好奇,这白巫师带他来干什么,于是,都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可是,不一会儿的功夫,这个小子就困了,眼睛一眯瞪,就躺了下去。仰躺着,不一会儿就打上了呼噜。睡着了,弄的大家无所适从。
白巫师尴尬的笑了笑,主动走上来,试图跟他们交流,奈何语言不通,闹了笑话,当云子说道飞机的时候,她竟然唤来了小鸟。
珍妮弗甚至打趣儿说让云子要一只大一些的鸟。
云子知道她是在开玩笑,但是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谁让自己学艺不精的呢?于是便真的开口问:“有没有大一些的,能带着我们飞的?”那蹩脚的埃及语,白巫师听着非常的费劲儿。
但好像是真的听懂了。
她从那个巨人的背后,拽出了一个不小的皮口袋,然后从里面摸了半天,拽出了一根长长的丝巾样子的东西。她来到溥勋和姑娘们的身边儿,然后将那条“丝巾”搭在了脖子上,然后口中念念有词,念着念着整个身子竟然飘了起来,
白巫师原本就眉清目秀,体态俏丽,再加上这丝带飘飘,身体悬空,好似翩翩起舞,宛如翱翔天空的天人飞仙了。
“这是飞天!天哪!这就是佛窟壁画上的飞天!她们是在佛教净土世界里散香气,为佛献花、供宝、作礼赞,栖身于花丛,飞翔于天宫,还会演奏乐器,载歌载舞,冲出天宫,飞翔云霄。这丝带竟然是飞天的丝袖,随着飞天的神力沾染,竟然也能使人御风而行!”云子差一点儿就没蹦起来。
溥勋笑了笑,比划着招呼白巫师下来,说道:“这中国的飞天不像西方的神怪,他们通常需要借助外力,一个飘浮着的东西才能飞起来,而中国的飞天却不用,这丝巾并不是飞行的工具,只是因为沾染了些仙气儿罢了。也做不了飞行的工具。”
溥勋的这一番话,很明显,白巫师没能听懂,而云子这半瓶子醋也着实是翻译不了。
溥勋想着这样下去可是太费事儿了。
便想着让云子给白巫师建议,将黑月亮叫来。云子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算是将这个意思说清楚了。
起初,白巫师有些犹豫,后来溥勋和姑娘们才知道,她是怕这位妹妹一旦发现了这瞬间转移的秘密,再忍不住寂寞到处乱跑。
但是,她细想了想,觉得黑月亮既然已经有了凯文先生,总不会跟以前一样了。
白巫师还是同意了。默默的念诵了些什么。过了许久,一头白狮子,便从部落之中将黑月亮给驼了来。黑月亮见到大家很是高兴,在一阵的嘘寒问暖之后,她也听云子和其他姑娘们给他介绍了整个的经过,提过以后,她也很是着急!于是便急匆匆的开始跟自己的姐姐翻译!
终于,他们可以正常交流了。就像是两个外国大使在一起说话,旁边儿配了一个翻译。
当黑月亮得知了溥勋和姑娘们在找飞机的替代品,于是便把这个需求告诉了白巫师。
结果,这白巫师笑了笑,好像很不屑的样子,又从那个皮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扫帚。那是一根三尺左右的扫帚,看上去虽然有些破旧,但是却显得制作的很是精良!
只见她翻身骑了上去,然后口中默默念诵咒语,双腿一敲扫帚杆子,竟然高高地飞了起来,就像在海上骑气垫摩托一样,还真有些风驰电掣的感觉。
“没想到这个女巫的扫帚真的能骑着飞。,这是真的。我一直……我一直认为这是牵强附会编造来的。”
云子回头看了看溥勋,小声的在他的耳朵边儿介绍到:“相传,在欧洲黑暗的中世纪时期,禁欲主义流行,社会上对妇女的制约也非常严重,有些**强的或者寡妇之类的女人,就会在干活的时候,比如,用扫帚扫地拖地的时候,她们会,自觉不自觉地骑着扫把,让把柄贴着裙裤摩擦刺激裆部,借此**。
然而,那时候也是封建迷信的强盛期,自己家的附近,比如村子里不出事还好,一出点解释不通或无法解释的事了,总有几个偷窥狂变态狂或者报复者就会把这些无辜妇女的不正常行止告发出来,她们于是成了坏事的替罪羊,被污蔑成为作乱的女巫,并且还被搜出女巫的巫术之一扫把,然后便会将扫帚连人一起接受绞刑!当然,最惨的有了能被绑在火刑架上烧死……”
本来溥勋,对着扫帚还是很感兴趣的!可是,听了云子的介绍,言谈之间说出了这扫帚曾在女巫的胯下摩擦过,就总觉得别扭,于是溥勋想都没想的拒绝了!而他想出来的,冠冕堂皇的理由竟然是,这扫帚只能骑一个人,怕分散了!
听到这里,白巫师微微一笑,又从那个大批口袋之中,拖出来一卷儿地毯,颜色艳丽的像是长青的松柏!而看材质,似乎是纯羊毛的!
云子赶紧趴在溥勋的耳朵边儿介绍道:“天哪,这是飞毯!这飞毯的最早的故事出现在所罗门王的时代。所罗门王是一位富有经验的政治家同时也是一位残暴凶猛的武士。他打退了埃及的敌人,并且一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