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0、蹋顿归顺,甄洛难产
时光飞逝,转眼到了五月下旬。
一个阳光明媚,微风拂面的上午。
刘辩一身玄色劲装,左手牵着满脸英气、与穆桂英有六分相像的长女刘仪;
右手牵着刚学会跑、腰间悬挂尺长木剑,样貌与刘辩有七分相像的长子刘昌,巡视襄樊大营。
徐达、张良、典韦、张玉兰紧随其后。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愈发清晰的“哒哒”马蹄声,使得众人扭头看去。
身高刚过刘辩膝盖的刘仪,望着远处骑着枣红马的小卒,伴着洒在脸上的暖阳望向刘辩,奶声奶气地说:“父王。”
仅有两个字,便无下文。
刘辩闻声,低头看向面容娇小,正双眼微眯着看向自己的刘仪,随之伸出轻抚其后脑勺,“父王说到做到,绝不反悔。”
“拉钩。”一旁,手握木剑一副小男子汉模样的刘昌附和道。
刘辩闻言,忍不住看向面容白-皙,说话奶声奶气的刘昌,笑道:“好,拉钩。”
旋即,堂堂摄政王蹲在地上,一手拉着一个小手指,嘴上喃喃:“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半丈外,张玉兰见此忍不住,嘴角泛起笑意;张良更是轻捋四寸胡须,难以掩藏面上的笑意。
就在不善谈笑的徐达、典韦,此刻同样忍不住动容。
张良与徐达看见此情景比较少,是以惊叹主公的另一面。
相反,张玉兰、典韦时常跟在刘辩身边,对于此时的这一番“许诺”,早已屡见不鲜。
不过,张玉兰看见刘辩对子女的态度,仍旧会忍不住幻想,可也仅仅是幻想,而已。
很快,马上斥候来到近前,勒紧马缰翻身下马,拱手作揖道:“拜见主公!拜见副帅!拜见军师!冀州来信。”
刘辩没有理会,只是在与两个孩子简单玩耍。
张良见此,上前接过斥候递上来的书信,随之展信查看。
不多时,张良的嘴角忍不住微扬。
徐达见此,极为不解信上说些什么,却又不好当着主公的面追问张良。
“主公神机妙算,尽在掌握之中。”张良阅罢,拱手道:“乌桓蹋顿单于擒获公孙瓒,愿意归顺,且,献上公孙瓒唯一的女儿公孙宝月,只求面见主公。”
“着,鲁智深亲自监斩公孙瓒。至于那公孙宝月……赏给斛律光!”刘辩沉声道。
鲁智深、甄俨、荀彧都是有功之臣,可鲁智深深爱着妻子钱氏,至于甄俨……刘辩反倒想要制衡冀北的军事权利。
斛律光是召唤来的统帅,可刘辩在用人方面,却没有将军权放在他的手上,而是命鲁智深领冀州兵曹,赏他一个女人也算主公刘辩恩情浩荡了。
刘辩话音落下,伸出手逗了逗面色白-皙的刘昌,“至于蹋顿……父王是摄政王,不是什么人都见的。”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咚咚”的鼓声,刘仪闻声伸出食指,奶声奶气地催促道:“父王,阅兵开始了,快走,快走!”
“好,咱们去看阅兵。”刘辩起身,一手牵着一个。
典韦、张玉兰紧随其后。
徐达望着离去的主公,皱眉道:“蹋顿单于称臣是好事,可乌桓三郡的势力也不容小觑啊!主公不见,会不会……”
“有何不好?”张良道:“纵使蹋顿拥有三郡兵力,可他终究是番邦异族,主公是何许人?岂是他想见就能见的?”
“话虽如此,可他毕竟擒了公孙瓒,如此大事……”
不等徐达说完,张良打断道:“如今的公孙瓒是阶下囚,在主公眼里更是一文不值,何须在意?照做便是。”
“可是……”徐达欲言又止,只见张良已然大步奔向离去的主公刘辩。
旋即,徐达唯有无奈的带着斥候返回主帐,给荀彧会信。
……
五月底。
一个雷雨交加的傍晚。
典韦在旁撑着灰白巨伞,刘辩处于伞下疾步前行。
不多时,刘辩与典韦回到摄政王府,忙问守门卫士:“夫人怎样?”
不等卫士回答,刘辩已然急不可耐的冲进雨幕,直奔王府西北方的一处宅院。
典韦见状,急忙举着雨伞冲了上去,怎奈刘辩脚下踩着疾绞连环步,典韦不仅追不上,距离反倒越拉越大。
不消半柱香,刘辩来到二十余丈外的宅院门口,刚好看见在凉亭中避雨且来回踱步的张玉兰。
顷刻间,张玉兰看见主公返回,毫不犹豫的冲进雨幕,随之屈膝跪在刘辩脚下,拱手道:“主公,您要有心理准备。”
刘辩不理会,缓慢的迈动如同注铅一般的双-腿,走向凉亭,顺着七丈回廊,直奔甄洛的住处。
此刻,甄洛的房内只有婴孩不绝于耳的哭声,一脸愁苦的张仲景摇了摇头,起身走向中堂的唐婉。
顷刻间,中堂内的所有女眷和丫鬟们看着张仲景出来,无不想要上前询问,却被小腹微微-隆-起的唐婉上前而制止。
这时,张仲景屈膝下跪,低声道:“王妃,请恕张机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
几在同时,这四个字落在已然来到门口的刘辩耳中。
“你再说一遍?”刘辩不顾顺着脸上流下的雨水,冷声问道。
顷刻间,房内所有人纷纷投去目光,只见主公刘辩面色铁青,愤怒非常。
“主公,张机尽力了。”张仲景转身看向刘辩,拱手叩首。
“庸医!庸医!!!”刘辩怒道,脚下已然步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