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沪生砸了砸嘴巴,说道:“没想到黄金荣这么有钱,他的老婆随随便便就能够拿出五十万美元来收买巡捕营,那么他们黄公馆的总资产又该有多少?”
徐锐嘿嘿一笑,狞声说道:“以我估计,少说也得五百万美元!”
“五百万美元?!”王沪生闻言先是瞠目结舌,遂即又怒火中烧,“他娘的,这些可都是黄公馆搜刮的民脂民膏,都是黄金荣通过卖鸦片、开设大烟馆、赌馆还有放高利赚来的,这得导致多少个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所以。”徐锐狞声说道,“这钱必须夺回来!”
“对,必须夺回来!”王沪生恶狠狠的道,“还要敲骨吸髓!”
徐锐扬了一下眉头,笑道:“老王,这才像咱们淞沪分区的政委。”
“废话,什么叫像?”王沪生没好气的道,“老子本来就是好吧?”
徐锐当下站起身说:“走,黄金荣这只秃鹰已经熬了快两天两夜,也该到了收获的时候了,我们先去把这只老秃鹰给敲骨吸髓了再说。”
“行。”王沪生欣然应允,“可不能放过他!”
当下徐锐和王沪生两人便乘电梯来到地下三层的问讯室。
从电梯出口到问讯室要经过一条幽深的地下长廊,长廊两侧原本是库房,现在却让徐锐改装成了牢房,透过儿臂粗的铁栅栏,可以看清楚两侧牢房里已经关满了人,这些犯人虽然个个蓬头垢面,但身上的衣衫却仍看得出来用料考究。
无需多说,有资格关押在这里的,全都是体面人。
穿过幽深的地下长廊,一直往前走了将近五十米,才终于到了走廊尽头,走廊尽头却是丁字形格局的另一条走廊,这条横向的走廊虽然没有五十米,却也至少有三十米,两侧也同样分隔成了十几间的牢房。
这十几间牢房就是地下问讯室了。
徐锐和王沪生找到了羁押黄金荣的问讯室,两人走到这间问讯室门口时,吴寒刚刚利用高音喇叭制造了一阵噪音,将昏昏欲睡的黄金荣惊醒了过来,然后徐锐和王沪生就听见黄金荣在问讯室里边嚎啕大哭。
“长官,我都交待了,我真的全都交待了。”黄金荣一边嚎啕大哭一边哀求,“我真的全部都交待了,这些年我们黄公馆屡屡遭受日本人欺压,杜月笙也不似以前好说话,所以我们黄公馆的收益已严重缩水,真的没剩下多少钱,真的……”
“闭嘴!”遂即响起吴寒的断喝声,“你个狗东西,少他妈在这里跟老子哭穷,你黄金荣这些年又是开大烟饭,又是开赌馆,还他妈贩卖鸦片,不知道赚了多少的黑心钱,竟然还******在老子跟前哭穷,看来你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长官,长官哪,我说的是实话,真的是实话哪!”黄金荣继续嚎啕大哭,一边又涕泪交流的哀求,“我们黄公馆真的没钱,真没钱哪!”
说话间,徐锐和王沪生便联袂走进了问讯室。
吴寒回过头一看是徐锐和王沪生,便赶紧迎上来。
“二少,王师爷!”吴寒扭头掠了黄金荣一眼,恶狠狠的说,“这狗东西还挺能挺的,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松口。”
“是吗?”徐锐掠了黄金荣一眼,笑吟吟的说道,“不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的跟黄老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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